現在心境開朗了,卻發現他依舊消極著,而且,似乎跟下午的事沒有關係。
去他的手背:“你怎麽啦?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許淮頌吸了口氣:“是你有心事。”
阮喻愣了愣,點點頭:“嗯,是……”
他把的手輕輕挪開:“那天你要跟我說什麽,被我打斷了,現在說。”
許淮頌說的是從寰視開完會回來那天晚上。
阮喻在回答之前,先從這個疏遠的作裏察覺到了什麽。
這麽說來,那天他是故意打斷的?
問:“你故意說要早睡,第二天又故意去蘇市出差,都是因為不想聽我跟你談事?”
“嗯。”許淮頌垂了垂眼,“那天我沒有要去蘇市出差,上午出門後,沿著錢塘江走了一圈。”
“……”
“為什麽啊?”阮喻瞠目,問完後,在腦海裏理了理這件事。
許淮頌故意逃避談話,應該是誤會要講什麽不好的事了。所以那天,他從錢塘江回來後,就急急問要不要跟著去國。
其實魏進隻是一個借口,他是怕離開他,才要把帶走。
可他為什麽會誤會要離開他?
在許淮頌回答之前,阮喻就恍然大悟了。
那天在寰視,李識燦默默守著上車,接著,又發來一條微信消息。而在那個關頭,剛好問了許淮頌一句,說這人是不是自私的。
自私的意思是,隻接,不付出。
所以許淮頌誤以為,是在指自己接著李識燦的幫助,卻沒有回應什麽。
他誤以為,在掙紮猶豫的事,是要不要去回應李識燦。
“……”想通以後的阮喻一陣無語,覺自己像個傻子。
當然,許淮頌更傻。
驚訝地說:“剛才我去便利店,你不要來,你不會以為……”
以為這躲躲閃閃的,也跟李識燦有關係?
許淮頌沒有說話,看起來是默認了。
阮喻又好氣又好笑:“許淮頌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他愣了愣,眨眨眼。
阮喻回頭去拿手機,把呂勝藍的對話框打開:“來,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為什麽有心事的。”
許淮頌拉了一遍聊天記錄,皺眉:“找你說了什麽?”
原本這事,阮喻還在猶豫怎麽開口,這下不管不顧了,把事經過直截了當講了一通。
許淮頌聽完以後,了眉心。
阮喻氣惱地問:“你幹嘛,頭痛啊?”
他搖搖頭:“肝疼。”
這是被氣的。
“我才肝疼呢!”吸吸鼻子,“你這麽誤會我,也不給我解釋機會就給我定了罪……有話能不能好好說明白?就你沉默是金?”
越說越氣,最後從沙發上站起來,來來回回地走,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消解心底的憋屈。
許淮頌也默默坐著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起把拉回來:“我錯了,以後不把話憋心裏了。”
阮喻深呼吸一口:“你最好祈禱還有以後。”
“你別……”他把拉進懷裏,“我真的知道錯了。”
阮喻磨磨牙,狠狠咬他下一口。
許淮頌“嘶”了一聲,清清嗓說:“那我現在有話直說,問你個問題?”
瞥他一眼:“問。”
“既然跟李識燦沒關係,你剛才去做什麽了?說買好吃的,也沒看你吃幾口。”
“……”
要命了。
原本那種意的氛圍裏,這種事自然而然攤開了也沒什麽。
但現在這個況,難道要跟他說,去買“以相許的道”了?
不以相許了,打死不以相許了。
氣著呢。
搖搖頭:“這事你就自己憋在心裏。”
許淮頌被氣笑:“剛才還我有話說明白,我問了,你又不說。”
“就不說,怎麽了?”
許淮頌能怎麽呢。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目掠過從便利店帶回來的一大袋子零食。
阮喻隨他這一張起來。
許淮頌敏銳地察覺到不對,眨了眨眼說:“你是不是買了什麽東西?”
在心裏了句口,麵上搖頭:“什麽啊,沒有……”
許淮頌放開,自己去翻袋子。
趕追上去扯他:“哎你幹什麽,你不許翻,這是我私人財產呢!”
許淮頌這回繃不住了,什麽溫紳士,在止不住的好奇心麵前被打退,一把拎起袋子。
阮喻爭搶著把袋子奪過來。
兩人你推我搡,在地毯上滾一團,最後袋子“啪”一下被扯開,兩盒子五六的東西蹦了出來。
“……”發現了。
“……”被發現了。
喬嫣愛蕭然愛得飛蛾撲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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