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蕭樂鶩出生后,陸巡和云知舒就再也沒了斗的心,賺錢能有陪外孫重要嗎?搞事業能有逗外孫快樂嗎?
二老徹底不管公司業務了,把云霄集團完全給了云桑一個人。
之所以不給陸眠,是因為陸眠拒絕的很果斷。
云桑沒辦法,悶悶不樂的繼承了家業,并在朋友圈發了一條朋友圈。
【沒想到,我和妹妹也有意見不和的一天。】
一眾好友紛紛表示關心。
葉謹聞:【云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眠眠現在怎麼樣了?】
這一看就是老·護眠隊了。
獵影戰隊荀驍燃:【云神,建議你反思一下自己。】
獵影戰隊楓:【云神,請尊重我們的6v7神。】
云桑服了,這群兄弟算是白了。
舒書也在下面留言道:【快停止你的過分行為!眠眠yyds!】
云桑:……
一堆人留言,唯有封霆的話,還稍微正常點。
封霆:【發生什麼事了?】
云桑郁悶的看著朋友圈,最后只回復了舒書一句,也算是解釋給大家聽。
【我跟我妹誰都不想繼承家產,產生了分歧,最終還是我拗不過。我很過分嗎?】
這句話后面,跟著一個委屈的表。
但這表,怎麼看怎麼欠揍。
舒書憤憤回復:【你對我們很過分……】
封霆了解了事真相,掃了眼這倆人的互,默默的收起手機繼續開會。
——
隨著蕭樂鶩一年一年長大,云桑也完全撐起了云霄集團,把公司越做越大,了全球計算機行業的龍頭老大。
邊的朋友也都各有各的發展。
他摯的獵影戰隊,收了不新員,有好幾個不錯的苗子,頗有他當年的風范。當年的隊友結婚的結婚,談的談。有時候想出來聚個餐,都難。
葉謹聞和夜零二人,訂婚后逐漸淡化了矛盾,倆人一塊去國外進修去了,打算回國后就結婚。事業雙得意的葉謹聞,每次跟他聊天,都是一臉的嘚瑟。
云霄集團跟素風游戲有合作,“璽桑哥團”之一的陸璽,也有了朋友,倆甜得要命,為此陸璽還設計了一款游戲,云桑時不時就能聽到公司同事討論哪個紙片人更帥。
以前云桑還沒察覺到什麼,到后來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兄弟越來越,他才發現——
所有人都有了另一半,只有他還在堅守當初的承諾:好基友一起走,誰先單誰是狗。
沒人跟他玩,他就找大外甥玩。
大外甥可可,又又萌,比一堆男人喝酒聊天好玩多了。
可現在,云桑被四歲的小孩嫌棄、催婚,他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
“臭小子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個舅媽回來!”豪言壯語說出來容易,實際上卻很難收場。
他找誰當舅媽呀……
男人站在家門口,大長不耐煩的踢著臺階,煩躁的很。尤其腦海里慢慢描繪出一張的臉龐,他就更無所適從了。
下午。
蕭樂鶩手里拿著一封快遞郵件找到了云桑。
郵件不重,薄薄的,應該是文件一類的東西。
“舅舅,你的信。”
云桑接過來,納悶的打開了信封,他不記得自己最近有快遞。
拆開信封,里面有零碎的卡片落。
蕭樂鶩蹲下,幫舅舅撿了起來。
卡片是拍立得照片,照片上有個悉的孩,大眼睛彎彎,笑得明又開朗。
蕭樂鶩認識,是他媽媽的好朋友,經常來家里玩。
“是舒書舅媽哦。”
小家伙一本正經的將照片遞過去。
云桑像是被踩了尾的貓兒,怔了一下,胡了下蕭樂鶩的小腦袋。
“臭小子瞎說什麼呢,想舅媽想瘋了?”
說完,他耳莫名發燙起來,連忙將照片拿了回來。
蕭樂鶩雙手背在后,圍著云桑走來走去,小大人一樣的分析道:“可是,照片上摟著你。年人做這種作,不就是嗎?”
這頭頭是道的樣子,跟陸眠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云桑趕端看了幾眼照片,有一瞬間還想著他是不是也有喝醉就斷片的病,他怎麼不記得有這種節?
舒書摟著他……也不是不行哈。
然而不等云桑多竊喜幾秒,他看到照片后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心里突然酸溜溜的。
“陸陸。”
蕭樂鶩的小名“陸陸”。
云桑嘆著氣,修長手指夾著照片,認認真真跟外甥解釋道:“這是我的蠟像,不是我本人。你還小,一時分辨不出來也有可原。”
這是海城的一家蠟像館。
當初獵影戰隊拿下CTF世界冠軍的時候,蠟像館便做了這蠟像。
模型栩栩如生,真假難辨。
這次舒書他們理研究所團建旅游,打卡拍照,估計看到蠟像好玩,便拍了照片寄了回來。
“蠟像啊……”蕭樂鶩搖了搖頭,失的。
云桑一時語塞,照片上的舒書抱著他的蠟像那麼親,那麼開心,他一時間竟羨慕起“自己”來。
抱蠟像比得上抱真人舒服麼?
來云家玩的時候,也沒見多稀罕他啊……
這些年,舒書從清大畢業后,去了理研究所工作。
他們倆工作上集不多,平時大多都是網上流,這麼多年一直保持著友好的朋友關系。
休息日,舒書倒是經常來家里玩。
他知道,主要是來找陸眠和蕭樂鶩的。
他和舒書,如果沒了眠眠的這層關系,大概會回歸陌生人。
云桑不是多愁善的人,這些事想不出結果,便不再想。
至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態和生活,一旦打破平衡,結果未必就是他想要的。
“舅舅。”蕭樂鶩見云桑失神,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認真問他:“舒書阿姨有男朋友了嗎?”
“當然沒有!”這點,云桑還是非常肯定的。
“那這位叔叔是誰?”小家伙指著另一張照片上的一個男人,奇怪的問道。
“什麼叔叔?哪有叔叔?給我看看!”
云桑一把拿回照片。
果然,在照片上看到了一個穿白襯衫的書卷氣濃重的年輕男人。
這是他們研究所的合照,那男人站在舒書右側,也下意識的往舒書那邊傾斜。
不這張照片上有他,還有幾張合照里,都有這個男人的出現。
好巧不巧的,這人每次都出現在舒書旁。甚至有一張照片,那男人沒看鏡頭,只深款款的盯著舒書。
直男云桑再遲鈍,也看得懂這男人什麼心思。
手中的照片被他的變形,一種危機油然而生。
“應該是同事。”云桑咬著牙,勉強解釋著,雙眼黏在照片上,盯得死死的。
蕭樂鶩抬頭看了眼云桑,心想這次舅舅急了,真的急了。
幸好小家伙沒繼承云家的耿直格,小小年紀就已經會察言觀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忙,如果這次能把舅舅打發出去,倒也好……
小家伙心思一轉,抿著嘟囔起來。
“那這麼說,舒書阿姨和這位叔叔每天都是一起上班,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去旅游了?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吃到舒書阿姨的喜糖了?”
“喜、喜糖……”云桑被刺激到了。
“我媽知道了,估計也會很高興的。”蕭樂鶩說完,噠噠噠的跑走了。
云桑怔愣的站在原地,強烈的緒纏上心頭。
灼熱的目,幾乎要把照片穿……
——
蠟像館。
舒書早就知道這里有一尊云桑的蠟像,早早做好了攻略,進來后就找到了“云桑”,打卡拍照。
著隊服的云桑,還是五年前的樣子。
張揚邪肆、桀驁不遜。
他前掛著一枚世界金牌,是他的榮譽徽章。
蠟像做得很像,每個細節都扣得格外細致,高也是最悉的差距。
舒書很憾的想著,要是早點認識云桑就好了,多想見證他最恣意最不羈的那段時。
舒書讓同事兼好友的喬雅檸幫自己拍了好幾張照片。
一開始還站得規規矩矩,后來舒書直接放開了,干脆又摟又抱,甚至還有假裝親親的作。
喬雅檸一邊拍一邊吐槽。
“平時他真人在的時候,沒見你這麼主。一個蠟像,倒是被你當了寶貝。”
“那怎麼能一樣呢。”舒書解釋,“蠟像不會說話,乖得很。不像云桑,一句話能把人氣死。”
再說了,哪好意思對真人上下其手啊!
雖然這個狗,還想對云桑手腳的。
“人家就是格直一點,但對你也算蠻細心了。”
“是嗎?他對你也差不多吧,咱倆不都是眠眠的好朋友嘛!”舒書輕輕的說著。
喬雅檸撇了撇,“只有你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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