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帶著一眾兵回到了自己的訓練地區,繞著他們轉上兩圈,遲遲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的會嘆上一口氣,看那樣子,好像生不逢時、遇人不淑似的。
秦尚書忍不住的問,“教您想說什麼就說,我們抗打擊能力已經強悍到無人能及了。”
林傾點頭,“這倒也是,你們的臉皮就算是遇到了當年的聯軍進攻也打不破,的確是很強悍了。”
江樺哭笑不得道,“教,我們一定會勵圖治好好的強悍自己的。”
林傾繼續點頭,“有志氣是好事,可惜跟不上,臨到頭不過就是空口無憑的瞎話一句。”
“教,您這是不相信我們?”
林傾一一巡視過去,“嗯,不相信。”
回答的干脆又直接,毫無考慮,幾乎是口而出。
眾人角了,教你老人家好歹也猶豫猶豫啊,我們這一個個的七尺男兒,還是要點臉的。
林傾看了看時間,“凖鷹隊下個訓練項目是十公里二十公斤越野,我們要求低一點,十公里十五公斤如何?”
所有人不敢吭聲,按照他們了解教的尿,如果這個時候吭聲,非但不能減一點,恐怕還會更加無理取鬧的加上五公斤。
林傾打量一番眾人,“沒有異議?”
所有人繃著神經,保持一致的不說話。
林傾笑了笑,“我本以為你們會反對反對,原本還想著如果你們反對了,我就適量的減一些,畢竟大家初來乍到,需要適應期,既然大家都這麼有信心,有志氣,咱們就一鼓作氣的扛著這堆鐵塊出發。”
簡易的手不知不覺的拳,好像跟教單挑啊,可是怎麼辦啊,怎麼打都打不過啊,還得保持微笑啊。
作孽啊。
林傾瞧著浩浩離開營區的一群人,抬手擋了擋燒眼的太,本是準備轉回辦公室,卻見一輛車駛營區。
車子停靠在辦公大樓前,車門從打開,來人一路目不斜視的上了樓。
林傾并不認識這個人,但從對方的著裝以及氣場看來,應該是長一類的人。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沈慕麟站在書柜前,似乎在查看著什麼資料。
許瑾瑞推門而進,敬禮,“長。”
沈慕麟聽見聲音,回了回頭,“瑾瑞哥怎麼過來了?”
許瑾瑞面比之普通人更加的蒼白幾分,可能是因為緣故,他無論是何時何地,都有一種病弱的無力。
沈慕麟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下再說。”
許瑾瑞卻是一不的站在桌前,面凝重,“我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沈慕麟倒上一杯水,遞到他面前,“是為了我姐的事?”
許瑾瑞嘆口氣,“這丫頭最近總是往我床上爬。”
“瑾瑞哥,你們結婚也有幾年了,能控制自己幾年的時間不和你睡一間房,已經是相當忍了。”沈慕麟看破不點破道。
許瑾瑞不置可否,“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也清楚我的,我不想以后后悔。”
“雖然你的基因有問題,但說不準只是你想多了,或者你要不要讓二伯也替你研究研究一種適合的東西,比如那種措施東西。”沈慕麟同樣不說破。
許瑾瑞眉頭一蹙,“這種事還是不麻煩二伯了。”
“他喜歡樂于助人,你如果去找他,他必然會竭盡全力的幫助你。”
許瑾瑞尷尬的放下水杯,“我來只是想讓筱筱來你這里住上幾天,你為長,完全可以調任過來。”
“你舍得讓來凖鷹隊里累苦,我還舍不得我的兵崽子們隨時隨地的到生命威脅,恕我無能為力。”
許瑾瑞苦笑道,“要不你再想想?其實筱筱這些年也想你的。”
“瑾瑞哥,你這樣就不怕我姐哪一天被別的男人拐走了?”
許瑾瑞神一凜,卻是笑了笑,“你倒是小看了你姐。”
沈慕麟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是我小覷了這一個字。”
許瑾瑞站起,“既然你不能幫我,我去找找你大哥。”
沈慕麟隨著他一同站起,“瑾瑞哥,你要不還是去找找二伯?”
許瑾瑞腳下一滯,掩輕咳一聲,“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會去找他的。”
“如此甚好。”
林傾見著來人離開,上了樓。
沈慕麟一眼就瞧見了東躲西藏鬼鬼祟祟的家伙,刻意的不出聲打破這份平靜,隨一個勁的藏自己,殊不知早已暴出來,卻一心以為自己藏的完無缺。
林傾探了探,瞧著辦公桌上正在閱讀什麼資料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手在門口上,同樣是不出聲不點破。
時靜好,和煦,窗外的吊蘭綻放的更加的麗,空氣里仿佛都縈繞著這一淡淡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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