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同意你們那麼早結婚是我對你有多滿意!”不能讓這小子驕傲了,人一驕傲就不可一世了,就像男人一有錢就要變壞一樣。
“嵐嵐滿意就夠了。”墨謙人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說道。
柯昌煌頓時臉一黑,他怎麼特麼忘記了,這家伙一向都很驕傲!
“你……”
“我?”
“目無尊長!”
“倚老賣老。”
“混蛋!”
“這個給你。”墨謙人從口袋里拿出個什麼東西。
“……哼。”柯昌煌面嚴肅,心里對手上的東西不釋手,算這小子有心。
隨行而來的管家和妻子笑瞇瞇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幕,屋子似乎變得十分的熱鬧了起來。
劉裴揚聽到靜走下樓,看到兩兄弟蹲在拐角沮喪的模樣,問了問,才得知原來是柯家帝國前任帝王來了,想了想也不下去了,又轉上了樓。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夜幕悄悄降臨。
柯昌煌和亞久津淳子環球旅行期間沐如嵐發生的事一直都瞞著他們,接下來當然要繼續瞞著。
沐如嵐本想出門,下意識的不想讓墨謙人跟一起去,或許清楚自己是個罪人,或許知道自己不被法律所容忍,所以潛意識的拒絕他加的那一面的世界,自欺欺人的以為只要墨謙人沒看到殺人犯罪,當某一天法問他話的時候,他就可以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跟是一伙兒的,以為這樣就可以保持墨謙人的干凈無暇,他永遠會是連總統都給他三分薄面的高高在上的各國政府都想要拉攏的Amon,而非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的幫兇。
倒是沒想到借口還未想到,柯昌煌和亞久津淳子就喊了墨謙人出了門去,大概又要進行什麼思想教育,反而把沐如嵐一個人落在了家里。
墨謙人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看了沐如嵐一眼,然后轉離開,那一剎那眼中的復雜,沐如嵐莫名的怔住,好像有什麼被自己忽略掉的東西就要破土而出,只是沒來得及想太多,還記掛著另一個親人一樣的人的安危。
……
夜濃重。
樹影,宛如鬼手。
兩束燈由遠及近而來,在廠房外守著的人立刻朝屋喊道:“來人了!”
里面的人立刻起準備,邊角二樓段堯腦袋了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傷口在沒有藥和及時清理的況下已經發炎腐爛了,他臉頰染著不健康的紅暈,骨頭酸到手指頭都無法彈一下,他用盡全僅剩的力氣般的挪自己的軀,挪到了另一堵墻后,看不清四周的眼眸企圖過木板之間的隙看到外面的場景。
那輛車子在廠房門口停住,兩個人在前方,一個盯著車子部,一個警惕的看著車子后面檢查有沒有人跟過來,一個手上拿著子,一個拿著槍。
車子熄火,車燈滅掉,推開,沐如嵐走了出來。
廠房燈是很明亮的,沐如嵐跟著人走進去,掃了眼四周,看到屋的格局比外面看起來要復雜的多,四個邊角都有搭起兩層的立方空間,有人正坐在那樓梯上面盯著看,神各異。
沒有人說話,安安靜靜的。
“段堯呢?”沐如嵐掃了眼四周問道。
“還真的一個人來了?”調笑又像諷刺的聲音響起,沐如嵐看到一個邊角的立方空間門打開,似乎有點眼的年慢悠悠的走了下來,眼角上挑的眼顯得邪氣,卻因為他的神而變得更加狠戾。
沐如嵐歪了下腦袋,腦子里思索著是不是見過這個人,然而疑的神那麼明顯,瞬間安右銘的臉越發的暗起來,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惱火的事之一,就是自己一直狠狠記掛著的人竟然不記得自己。
“段堯呢?”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沐如嵐干脆不想了,又問了一遍。
“小人,你說的是那個被我們打得半死的長得很娘們的家伙麼?”有人聲音尖銳的回道。
上頭說了,第一步是要激怒。
沐如嵐眉間微微的皺起,眼底微暗,“人呢?”
“等你把我們伺候好了,老子就告訴你怎麼樣?”
“有錢人家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細皮的,比那些個看起來味多了嘿嘿嘿……”
“看著就想……”
“……”一群人笑著朝沐如嵐走去,而此時,有人悄悄的拉下了電閘,廠房猛的一暗。
第二步,要關燈。
突然暗下,眼瞳焦距還未調整好,只覺得手不見五指,隨后有人覺到有什麼東西朝他撲了來,下意識的就是把手上的子掃過去,砰的一下,狠狠的砸到了什麼東西,猩紅的猛的濺了他和周的人一臉,上面只吩咐他們怎麼做,卻不告訴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此時腥味一出,一群人立刻就慌了。
“快開燈快開燈!”
“啊!是誰踩到我了!”
“噗!”胡揮的刀子進了誰的口。
里面一團,但是燈依舊沒有開,攝像頭有夜視功能,會把一切都記錄并且傳送到主機上。
安右銘瞇著眼坐在樓梯上,約的覺得有點古怪,鼻子忽的了,他嗅到了汽油的味道。
廠房外面,有幾人正拿著幾桶汽油繞著廠房澆了一圈,對視了一眼,手上亮起火機。
里面那些人不知道的第三步,燒死里面的任何人!
從一開始,里面的人就是棄子。安右銘自己跑來,沒關系,反正他們老大的養子有好幾個,他這個半路收來的,也就養了一年多,沒那麼深厚,死了就死了。
對方要沐如嵐兇惡殺人的真面目的錄像,也要沐如嵐死,要名譽和生命盡毀,因為擔心背后的幫手太多,終究會逃過法律的制裁,也擔心會把他從藏的鼠里揪出。
火機方方落下,火焰一瞬間燃起,火舌從這一迅速往兩邊蔓延開來,眨眼便將整個工廠包圍,燃燒速度很快,因為整個工廠都是木頭,里面還有大量的木頭木屑,為什麼要選在這里?就是為了更快更無意外的把人燒死。
里面的人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一片漆黑之中人竟然死了大半,段堯就在邊角的立方屋,著外圍的木板,第一時間便嗅到了大量的汽油味,還有此時火焰燃燒,黑煙從細小的隙中跑進了屋,嗆鼻的味道,他覺得呼吸漸漸的困難了起來,卻毫無辦法,他沒有力氣喊人,也沒有辦法離開。
安右銘很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外圍的有火閃,屋很快就熱了起來。他臉微變,從樓梯上跳下來,順著記憶往大門快步而去,卻發現門已經被鎖上了,他重重的踹了一腳,那門毫無所,哪怕是木板,它也是極厚的一塊。
這幾天天氣一直不錯,木頭們很干燥,此時加上汽油,燃燒的猛烈而迅速。
黑煙迅速的彌漫著,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紛紛停了手上的作,顧不得其他,喊開燈的喊開燈,喊開門的喊開門,只是沒有人理會。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燒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死啊放我出去!”
安右銘站在門口,臉變了又變,他不是傻子,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那個人用大把的利益老大,讓他幫忙對付沐如嵐,那個為了利益連老婆兒都能送上別人的床的家伙,又怎麼會舍不得他一個半路隨手養來當狗的養子?
他神一,目一瞥,看到被外面的火照亮的屋,沐如嵐正爬上其中一個邊角的立方找人,臉猛的沉了下來,顯得有些癲狂,沒關系,只要沐如嵐和段堯給他墊背,死就死!
黑煙不停的飄進屋,呼吸漸漸變得困難起來,火焰似乎爬滿了整個廠房,空氣嗆鼻滾燙炙熱,哀嚎聲不斷。
沐如嵐捂著口鼻爬上一個樓梯推開門,看到一個床鋪,沒有段堯,于是退出去想要去別的房間,忽的便看到下面那個有點眼的年臉沉的由下而上的看著,一腳踹開了樓梯。
那一邊段堯所在的空間幾乎被黑煙堆滿了,他趴在地上,口起伏的厲害,卻也因此更加要窒息的死掉了,風向是向著他而來的,所以黑煙穿過隙朝他這邊洶涌而來,火焰甚至已經燃到了他下的木板,幾乎燒到他。
另一邊,一開始就跟沐如嵐說好的等信號再過去的,段堯派去保護沐如嵐的人正在馬路邊上觀,忽的看到濃濃的黑煙和火,眼睛一瞪,“那邊著火了!我們要不要過去?”
“可是柯小姐還沒來信號啊,讓我們別輕舉妄,萬一傷了當家怎麼辦?”沐如嵐跟他們說好了,確認段堯在里面而且沒事后再給他們一個電話,這邊信號很好,不存在什麼干擾,很快就能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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