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真是奇怪,雖然和這兩個最好的朋友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了,雖然三人之間還有一塊無法忽視的疙瘩,不過再湊到一起竟不覺得尷尬。
沖于婷笑了笑道:“我沒什麼大礙的,別擔心。”然后抬頭向連景城看去,問他:“你怎麼回來了?”
他卻避開他的目,只簡單回了一句:“回來看看。”
他沒有說,白雪也知趣的不問,此刻一首曲子已經完了,連景城向過一只手來,說道:“一起跳一曲?”
白雪著他過來的手卻沒作,他角微微勾了勾,自嘲一笑,“就算是朋友的邀請你也不愿意嗎?”
他聲音很輕,輕得給人一種病弱的覺,竟讓莫名憐惜起來,想了想,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他拉著的手走到舞池,音樂再次響起,是一曲優的華爾茲舞曲。
除了在舞池中跳舞的人,還有一些人在舞池外面談事,魏嘉銘正是其中之一。他邊還跟著兩個和他量差不多高的男人,三人都是出生名門,上自帶一種貴胄之氣,在人群中也是格外顯眼,尤其是魏嘉銘,往那里一站,就仿若聚燈一般,讓人要忽視都難。
站在魏嘉銘右側的是蔣舫季,梳了一個和無間道里面一樣的大背頭,此刻瞇著眼睛著和白雪抱在一起跳舞的連景城問道:“這小子這一年來了無音訊,不是說好了不再回來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了?”
站在魏嘉銘左側的是連景城的大哥連景墨,連景墨和連景城眉眼有些相像,但和連景城那干凈明亮又清澈的雙眼不同,大哥連景墨的雙眼睛卻多了一種世故的深沉和老練。
連景墨知曉魏嘉銘對白雪并不上心,也知道他家傻弟弟喜歡白雪的事,所以他也沒有瞞著,說道:“他是聽說不久前白雪遇襲,他擔心著就趕回來。”
蔣舫季道:“嗞嗞嗞,沒想到這家伙還不死心,不過這麼看起來,白雪和景城倒是配的。只怪眼瞎看上了魏嘉銘,不然若是嫁給景城也能夫妻恩,也省的傷心,自然景城也不回跟著傷心了。”
魏嘉銘一向不在意這些調侃的話,因為蔣舫季和連景墨都知道他對白雪的態度,只是今日蔣舫季話才落下,便見魏嘉銘微微瞇眼看過來,他眼神鋒利,角卻勾著笑意,“你最近話有點多了。”
蔣舫季當即就打了個寒,他目詫異將魏嘉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一臉不滿卻又怯生生的道:“你這是干嘛?我說錯什麼了?”
魏嘉銘將目看向別,角依然掛著笑,“好心提醒一下你說一點話,不然話多容易閃到舌頭。”
雖然魏嘉銘說話的語氣依然平和,但是蔣舫季對他再了解不過了,他這種似笑非笑的時候往往預示了他心不太好。
蔣舫季也不知道這家伙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他切了一聲,似不屑,卻也不敢再多說話,生怕又招惹到他。
三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般安靜了一會兒,卻聽得旁邊的連景墨突然沉聲說了一句:“這家伙搞什麼?”
兩人聽到他這話,也都下意識順著他的目看過去,此刻舞曲已經停下了,舞池中卻還有許多人沒有散去,而這些未散去的人中便有連景城和白雪。
便見連景將白雪擁在懷中,他抱得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他的救命稻草。
站在人群外的魏嘉銘著這一幕眉頭下意識蹙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景城小可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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