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來到白家,父母卻不再,管家阿姨告訴,父親陪母親去看章大漠的演唱會了。母親是章大漠的忠實。
管家阿姨給做好了飯,全是吃的菜,管家阿姨告訴,父母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飛白爺也沒囑咐備飯,大概在公司里吃的,遂讓先吃。
白雪也沒客氣,不料剛坐下嚴飛白就回來了。
他看到倒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笑道:“回來了?”
白雪點點頭,問他:“吃過飯沒有,沒有的話一起吃吧?”
他有些詫異,目在上停留了一會兒,確定并不是在開玩笑便道:“吃過了。”說完他便上樓去了。
白雪吃完飯白慶東和柳茹云還沒有回來,白家后面有個游泳池,白雪閑著無聊便去游了會兒泳。
游了一圈準備上岸時的腳卻突然筋了,這筋得太突然,白雪一時間沒穩住,整個人直接埋水中。
在腦袋水的那一刻,看到有個人影不知從哪個地方突然竄出來一頭就扎進了水中,而沉在水中沒多久便被一條大力的胳膊給托了起來,白雪這才看清救的是嚴飛白。
嚴飛白滿臉急問:“你沒事吧?”
現在已經不是小孩了,這泳池的水對來說并不算深,等筋過了也可以自己起來,所以嚴飛白的表看起來實在是過于張了。而且他出現得這麼及時搞不好之前一直就在附近。
他服子全了,頭發也在滴水,俊朗的臉上眉頭皺,一臉焦急,看上去有點狼狽。
白雪道:“我沒事,不過我沒想到這一次你竟然不顧一切就跳下來救我,我還記得十四歲那一年我溺水,你當時可沒有這麼積極的,你能告訴我那時候你在想什麼嗎?”
這件事是“白雪”和嚴飛白隔閡的開始,那麼喜歡的哥哥,他疼,關心,保護,可是在溺水的時候,他明明可以立馬就拉上來的,可是他卻猶豫了,手過來,卻不愿意再靠近一點,他就那般面無表的看著在水中掙扎,直到快要力竭沉到水中了他才將救上來。
嚴飛白一臉不敢置信著,他可能也沒有想到會這般輕松自然問出這個問題,這個深埋在大家心中,沉痛的,誰都不敢去面對的問題。
白雪笑道:“你告訴我吧,我想聽實話。”
他就那樣瞪大了眼珠一臉驚愕著,許久許久之后他突然閉上眼睛,像是在平復著什麼,再睜眼的時候他的目一片空,是那種像是被可怕的怪吸食干凈的空。他苦笑了一下,說道:“那時候我在想,如果你死了的話義父義母會不會更我。”他的目向遠,眼角潤了,他笑起來,笑容凄惶,“你看,我真是可怕對不對?”
實際上他的回答跟白雪的猜想也差不多,白雪想了想說道:“但你最終還是救我上去了,證明你的可怕還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他猛然轉頭著,著那張沒有太多波瀾起伏的臉,他一臉不確定:“雪……雪兒?”
白雪低頭笑了笑又道:“而且,我能理解你的自私,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
嚴飛白:“……”
白雪站起來道:“好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未來還很長,要是都拿來計較過去那就太沒意思了。”
白雪說完便離開了,走到后門的時候轉頭看了他一眼,便見嚴飛白還坐在那里,他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張臉埋在手臂里,白雪張了張口,最終也沒有說什麼,轉離開了。
去沖了個澡換了件服,白慶東和柳茹云就回來了,二老看到都高興,柳茹云道:“寶寶怎麼過來這邊了?不是說在弄設計稿嗎?”
白雪道:“設計稿弄好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們。”
白慶東道:“既然正事弄完了,那你就在這邊多住幾天。”
白雪急忙點頭應是,柳茹云心不錯,一臉興跟分見到偶像的經過,還把偶像給的簽名照拿給白雪看,而一旁白慶東卻一臉酸溜溜的說那人舞又跳得不好,歌又唱得難聽什麼的,柳茹云不服氣,將他給罵了一頓。
看著父母這般吵吵鬧鬧的,心里就特別的舒坦,想要的生活就是這樣,一家人好好的,家里熱熱鬧鬧的,這樣才像一個家。
看著父母絆了一會兒白雪便回房睡覺了,是被噩夢驚醒的,是經常做的那個夢,這麼多年了,這個噩夢一直困擾著,哪怕到了現在。
白雪大著氣著眼前的一切,依然還是那個華麗的房間,松了一口氣。
下樓的時候白家另外幾人已經在樓下了,柳茹云看到忙沖招招手:“快過來吃早飯了。”
早餐吃的是牛面,面條是廚師自己做的,很有嚼勁。
吃完早飯白雪沖白慶東道:“爸爸,我今天沒什麼事,想去E計劃看看。”
白慶東道:“正好你飛白哥哥要去E計劃視察,你可以和他一起去。”
白雪向嚴飛白看了一眼,他已經從昨日的低沉中緩過勁來,此刻沖微笑著點點頭。
白雪上了車才知道這次竟然是嚴飛白親自開車,白雪還不忘調侃了一句,“有時代建設集團的CEO為我當司機,我還真是榮幸。”
嚴飛白道:“能給白小姐當司機才是我的榮幸呢。”
一路上兩人隨便聊了一些話題,嚴飛白問了一下在海藍灣那邊生活怎麼樣,白雪問了一下他接手工作是否還順利,都是一些日常的關心,誰都沒有再提及多年前那件事,而那阻隔在他們之間的隔閡也像是在無形之間化解了。
路過一家咖啡廳的時候嚴飛白道:“要不要去喝杯咖啡?E計劃還沒有開發出來,那邊現在一片荒涼,咖啡廳這類的東西方圓十里都沒有。”
白雪想了想道:“那行吧。”
兩人各點了一杯咖啡,白雪嫌咖啡廳里面空調開得太足有點冷,便和嚴飛白在外面的藤椅上坐。
咖啡廳的正對面有個廣場,矗立在廣場最高的一座大廈上面鑲嵌了LED大屏,此刻大屏上正在為新上映的電影打廣告。
電影是一部作片,主演是曹婭楠,曹婭楠可是近幾年難得一見的雙料影后,而且還是刀馬旦,人長得漂亮,演技又好,也肯吃苦,從出道到現在就沒聽到有什麼緋聞,是娛樂圈中難得一見扎扎實實拼演技的演員。
白雪撐著下著大屏幕上電影的彩片段,由衷贊嘆道:“真的好。”
是那種讓人驚艷的,標準的鵝蛋臉,高鼻梁大眼睛,在電影片段里,那一雙眼睛可可犀利,每一個回眸都蘊藏了千萬種風,在一群俊男中依然那般耀眼。
之心人皆有之,雖然白雪是個生,但是看到漂亮的生也會喜歡,就這般看著屏幕里的曹婭楠,竟然有些癡迷了。
坐在對面的嚴飛白突然說了一句:“其實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
白雪回過神來,“嗯?什麼?”
嚴飛白目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他似有些猶豫,不過最后還是說道:“在你和魏嘉銘結婚之前,義父讓我調查過他的事,其實主要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不良嗜好。不過我并沒有查到魏嘉銘有什麼不良嗜好,倒是讓我查到了在他年之時曾談過一段,在和你結婚之前他唯一就談過這場。”
嚴飛白說完,便用手指指了指大屏幕,白雪很快明白過來。說真的,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坐直了盯著大屏幕看了許久才不確定問道:“你是說曹婭楠是魏嘉銘的初?”
嚴飛白點點頭。
白雪:“……”
真是沒有想到,原來魏嘉銘和曹婭楠還有這一段。難怪“白雪”渾解數都用盡了也無法讓魏嘉銘多看一眼,原本只以為魏嘉銘是眼高于頂,如今想來,多半是他的心里早就另有所屬,所以容不下別的人。
可是不對啊,在另一個世界里,魏嘉銘沒有和任何人結婚,自然也沒有和曹婭楠在一起,而曹婭楠也一直單,如果他們心里記掛著彼此的話,應該不至于這樣?莫不是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
嚴飛白仔細打量了一下的面,見并沒有難過,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問:“你不在意?”
白雪想也沒想便搖搖頭,不過轉念想著之前可是魏嘉銘得死去活來,搖頭搖得這麼干脆倒有點不合理,忙又解釋道:“都是過去的事了,計較過去有什麼意思?”
嚴飛白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再好不過了。”他說完,眼中卻又漫上了擔憂,“不過,你似乎長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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