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很大方,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還有一種討好的意味,如果不知道實的話,聽到這話,便只會覺得白雪太過小心眼,修敏兒不小心弄臟了的畫,便差點廢了一只手,不僅小心眼而且心思歹毒。
聽到這話不知的幾位便下意識看了一眼的手,果然見上面纏著紗布,蔣舫季憋不住話,頓時就詫異道:“弄臟了畫稿就砸破你的手?這……不至于吧?”
馮思妍立馬接話道:“怎麼不至于?醫生還說如果力道再重一點的話敏兒這手就廢了。本來之前因為我和白雪鬧了一點矛盾,敏兒是替我跟道歉的,我前一天還陪到逛商場挑禮,第二天敏兒更是親手煮了咖啡去賠禮道歉,不料敏兒只是不小心弄臟了的畫,就下這麼狠的手。”
靠坐在病床上的連景城微蹙著眉心說道:“雪兒是個善良的人,不會這麼心狠,除非真的到了的底線。”
于婷也道:“我也覺得,雪兒不可能因為無心之失就下這麼重的手,除非別人是有意為之。”
馮思妍目冷冷在于婷臉上剜了一眼,冷哼一聲說道:“有意為之?你哪只眼睛看到有意為之了。”說完又沖眾人掃視了一圈說道:“你們不相信可以問嘉銘哥,他當時也在場。”
眾人便將目向魏嘉銘看去,白雪心頭暗想,魏嘉銘也是在們那一邊的,不一定就會站在中間立場說出實,搞不好還會站在們那邊倒打一耙。
魏嘉銘看了白雪一眼,笑道:“白雪報了設計師大賽,那畫稿是白雪用來參賽的,對來說很重要。而且那幾天白雪一直在閉關弄畫稿,敏兒選擇在那個時候去道歉確實是過于打擾。”
不僅是馮思妍,連白雪也不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面上帶著淺笑,語氣自然,似乎只是在簡單陳述事實,不過這話不管怎麼聽都有一種維護白雪的意味。
白雪覺得很奇怪,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維護他的表妹和他的小青梅嗎?怎麼還為說話?
大概是魏嘉銘的態度讓馮思妍心頭不爽,說話的語氣中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怒氣,“就算那畫稿對白雪很重要,但敏兒是不小心的,也不至于那麼殘忍砸破的手吧。”
白雪搖了搖頭,說道:“是不是不小心的,這可就難說了。”
“你什麼意思?”馮思妍怒氣更重了,“如果敏兒真要故意去找你的茬,用得著還心挑選禮去跟你賠禮嗎?”
白雪似笑非笑在馮思妍和修敏兒臉上掃了一眼,說道:“若真的有心跟我道歉,為什麼不等我忙完了再道歉,非得在我工作的時候,而且還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況下就直接闖進我的工作間,修小姐可真是好誠意啊,誠意到竟然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了。”
本來剛剛馮思妍為修敏兒說話的時候,修敏兒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一旁,低垂著腦袋,什麼都沒有表示,可這樣沉默的態度越發給人一種到委屈的無力。只是白雪這話一落,修敏兒猛地抬頭向白雪看去,一對上白雪那了然的審視的目,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再加上周圍人也都將目落到上,面有些僵,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非常誠懇表示,“當時的確是我考慮不周,確實是我做法欠妥,我跟你道歉嘛。”
道歉道得這麼真誠,簡直說不出的大方得,以為這樣跟道歉,尷尬的就是白雪嗎?白雪一點也沒有覺得尷尬,反而非常大方表示,“好,我接你的道歉。”
修敏兒:“……”
修敏兒之所以假意道歉,本來就是想激白雪一下,你看你那麼咄咄人,我并沒有狡辯什麼還跟你道歉。可沒想到白雪竟然這麼厚臉皮接得這麼坦然,這樣一來倒顯得真是假借跟賠禮故意找的茬的。
修敏兒被堵得很不舒服,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這種況不管說什麼好像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修敏兒便只能稍稍下火氣,什麼都沒有說。
連景墨大概也不想場面變得太難看,畢竟這里是他弟弟的病房,便及時站出來換了話題沖眾人道:“剛剛我問過醫生,景城已經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也謝謝各位百忙之中還過來我看我弟弟,等下大家就一起去我家吃頓飯如何?”
連景墨說完,連景城便急忙沖程雪道:“不許拒絕。”說完又對于婷道:“你也不許。”
白雪和于婷對一眼,都一臉無奈表示,“行,都聽你的。”
魏嘉銘和蔣舫季是連景墨的好友,自然也會去,而修敏兒和馮思妍似乎也沒有太影響,也表示要去。
所以,連景城辦完出院手續之后一行人就去了連家,連景城的父母還在外面旅行沒有回來,他們一行年輕人沒有長輩在反而自在一點。
在連家吃過飯之后,白雪和于婷還有連景城便坐在一起玩命令牌。雖然這里也沒幾個人,但是各自有各自的小團,這三個人湊在一起玩牌,魏嘉銘連景墨蔣舫季三人坐在一起聊天,而修敏兒和馮思妍便坐在一起看電影。
馮思妍喝酒,此刻便端著一杯酒,一邊喝酒一邊看電影,只是看得也不是很認真,目時不時向連景墨看去,連景墨和魏嘉銘等人聊著最新的球賽,眼睛卻時不時就要往對面瞟上一眼,卻連余也未曾往馮思妍這邊停留過。
馮思妍著坐在連景墨對面的人,面上便不由帶上了火氣,似乎杯中的酒也變了讓憎惡的東西,惡狠狠的將它一飲而盡,一旁修敏兒見喝得太急了,忙勸喝點,馮思妍卻像是沒聽到一般。
于婷的手氣好,每次都能到王牌,到王牌的人可以命令其他人做任何事,第一次于婷讓連景城學貓。
連景城立馬就拒絕:“換一個。”
于婷道:“要玩游戲就得遵守規則,就說你是不是玩不起?”
連景城:“……”
除了在白雪面前,連景城在其他人眼中都是那種高冷狂拽小王子,要讓這樣的人學貓,實在有點違和。
連景城不甘心,問白雪:“你覺得呢?”
白雪道:“我覺得婷說得對。”
連景城便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兩個沒一個安好心。”
白雪和于婷相視一笑,用眼神催促他。
最終連景城沒辦法,輕咳了一聲,一臉不愿了一聲:“喵~”
這一聲貓把魏嘉銘幾人都驚了,連景墨有點不敢相信他弟弟居然“喵”了一聲,他那個沉默寡言的弟弟竟然學起了貓。
蔣舫季也是咂咂道:“白雪和于婷簡直就是兩個神奇的人。”
連景墨下意識點點頭表示贊同。魏嘉銘卻沒說話,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第二次王牌還被于婷到,于婷想了想說道:“我想看白雪跳‘GOOD BOY’。”
白雪青春期的時候很喜歡隔壁國家一個組合,其中主唱龍哥是的偶像,然后也學了很多他們的舞蹈,“GOOD BOY”便是其中之一。
這一世,自從他父親來夏城份水漲船高之后,作為夏城名媛,在外多注意形象,在外人面前從未跳過這些舞蹈,也只有的兩個好友看過。而另外一世的白雪自從工作后也沒時間跳這種舞了。
不過呢,龍哥每首歌每支舞都會跳,而且跳得很好。
白雪一臉不確定,“要在這里跳?”
于婷非常肯定點點頭,白雪頓時就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剛剛就不附和于婷的話了。
不過愿賭服輸,白雪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正好今天穿得比較休閑,很適合跳這種現代舞。于婷見真的要跳,有點興,幫找歌曲,然后又給弄來一件連景城的襯為系在腰上。
坐在對面的蔣舫季看到三人這陣仗,便問道:“你們這是要干嘛?”
于婷道:“白雪要給我們跳舞,跳舞跳得可好了。”
這話一落,便見對面三人的目都向看過來,而且眼神中一致帶著一種懷疑。
白雪:“……”
龍哥的歌曲大多都很激,很容易點燃現場氛圍的,曾經去看過他的演唱會,真的,整場演唱會嗨得不行。
“GOOD BOY”是首非常激的歌,舞蹈也很炫酷,在炫酷之中又有一種,不管是男生跳還是生跳,都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今天白雪穿著一件白T恤一條破牛仔,腰上又系著連景城的襯,簡約活潑又襯得曲線分明。
抖肩,扭,作炫酷又流暢,勁的歌曲帶起了現場的氛圍,于婷甚至跳起來為揮手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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