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婷后知后覺,這才猜到程鳶可能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便沒有再去問人家的份,為了緩解氣氛,便換了個話題問道:“昨天在珠寶拍賣行中一展頭角的那‘Snow’就是你吧?”
白雪點點頭,于婷卻比還激,一把握住的手道:“我就說嘛,是金子總會發的。”
連景城也很為高興,不過他一開口卻道:“但是才拍五百萬是不是太了?我覺得你的作品應該不止五百萬才對。”
于婷立馬說道:“就是嘛,怎麼才五百萬?而且那些雜志還說什麼拍‘五百萬’的天價,五百萬還天價?景城一只手表就一千多萬了。我覺得拍上個‘十億’才能稱得上是天價吧?瞧那些人夸張的樣子。”
其實這些生活優渥的公子小姐很難想象五百萬對于普通人來說真的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畢竟五百萬可能只是們幾個月的零花錢。
白雪無奈的笑了笑道:“五百萬在這個行業已經算多了,我那項鏈的本價也才十幾萬,而且景城的手表做工什麼的也比這個要細很多,當然賣得更貴了。”
于婷倒是也沒太在意,笑得一臉燦爛,“反正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也算是有一點績了,以后再接再厲,爭取超過你的老師查理。”
超過查理?那得有多大的本事啊,不過有這個野心為之努力也是不錯的。
飯菜很快上來了,白雪和程鳶已經吃過了,不過為了給于婷和連景城面子,兩人還是多吃了一點。
吃飯中途程鳶出去接了個電話,白雪也臨時去了一趟洗手間,于婷正好也要去,兩人就結伴去了。
上完洗手間出來,于婷沖道:“白雪,以后我們三個聚會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帶別人來啊,你看你帶的那個什麼程小姐,我們跟都沒有話說,我覺好尷尬哦。”
白雪聽到這話之后卻愣了一下,其實帶程鳶過來,只是因為程鳶是的好朋友,于婷和連景城也是的好朋友,如果大家相識也能為好朋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可是卻忘了程鳶和他們畢竟是不同的。于婷說程鳶和他們沒有話說,可是要讓怎麼和他們聊五百萬只是很的錢,又讓怎麼理解一千多萬的手表不過就是他們買來裝飾用的東西。
知道于婷不是故意瞧不起程鳶,而是真的覺得和沒話說而尷尬,白雪有點生氣,可是又覺得自己生氣得莫名其妙,苦笑了一下,說道:“好,我知道了。”
兩人回去的時候白雪發現程鳶還沒有回來,便問連景城道:“還沒打完電話嗎?”
連景城說道:“說有事先走了,讓我跟你說一聲。”
白雪:“……”
白雪坐下之后,果然沒一會兒就收到程鳶的短信,程鳶說商場那邊還有一點雜事要過去理,很抱歉不能再陪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雜事,這只有程鳶自己才清楚。
白雪對著手機發了一會兒愣,一旁的連景城卻夾了一塊遞到邊,白雪轉頭看去,便見他沖很溫的笑,“發什麼呆,先吃東西吧,張口。”
白雪向那琴的地方看了一眼,琴的師傅已經走了,連景城見狀便無奈的嘆口氣道:“放心吧,沒有人。”
白雪干笑了一下,張口吃下。坐一旁的于婷看不下去了,不滿道:“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這個單狗的?”
連景城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我哥也是單狗,你可以和他湊合一下。”
于婷聽到這話卻像是被雷給劈了一下,急忙說道:“景墨哥?你開什麼玩笑?我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白雪想象了一下連景墨那一臉高冷的模樣,也是渾起了一陣皮疙瘩,也不由嗔了連景城一眼道:“你干嘛開這種玩笑?”
連景城卻一臉正經道:“我沒有開玩笑啊,我覺得我哥好像在意婷的。”
于婷:“……”
白雪:“……”
于婷和白雪皆是一臉“你TM在逗我”的表。
連景城道:“這麼看我做什麼?我沒有騙你們,我哥時常有意無意來問我婷的事。”
于婷卻是苦著一張臉道:“你可別嚇我!景墨哥我可惹不起。”
白雪見于婷是真的被嚇到了,便安道:“說不準只是隨口一問,你也別這麼張。”
聽到這話,于婷算是稍微放松下來,說道:“怎麼可能嘛,景墨哥那種聰明睿智又高深莫測的人怎麼可能會對我這種小迷糊興趣,他喜歡的人應該是像我姐那種強人才對。”
于婷有一個超級牛的姐姐,學霸,優秀,氣場全開,跟于婷完全就是不同類型,白雪甚至有時候都在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同一個媽生的。現在于家的產業全部都是姐一個人在打理,在年輕一輩的人中,完全可以和魏嘉銘和連景墨這類的人同臺競技。
白雪也覺得連景墨和于婷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想都不搭扎,不過看連景城的表又很認真,不像是在故意調侃的。
難道連景墨真對于婷有意思?白雪想象了一下,也不被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皮疙瘩再次冒了起來。
不過,連景墨那種高深莫測的人誰知道他的想法呢?說到高深莫測,白雪又想到魏嘉銘,這家伙也是個高深莫測的,果然變態只能跟變態玩。可是為什麼蔣舫季會跟這兩個人玩得好呢?怎麼看都像是在變態中混進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此刻正抱著兩個泡溫泉的蔣舫季重重打了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 于婷和連景墨,萌可小流氓VS高冷深大BOSS,我暗你這個死人好久了,你這個死人卻什麼都不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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