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才從噩夢中醒來心不好,還是他剛剛云淡風輕的揭不再是以前的白雪,縱使心里對于他不顧一切救而激疚,此時卻一臉嘲諷沖他道:“你這麼關心我?莫非真的喜歡我?我突然想起來,白天我在景城工作室那邊聽到那小妹說起你,說當時你就跟失了魂一樣,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在連景城辦公室里的人是我?自己喜歡的人卻和別的男人在辦公室里談說,你吃醋了,傷心了,難過了,所以才像是失了魂一樣,對吧?”
他那種什麼都可以做到的自信讓很煩躁,偏偏要以一種得勝者的態度去刺激他,倒要看看這麼自信的人究竟有沒有痛點,究竟是不是真的什麼都刺激不了他,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滴水不,他是不是真的無懈可擊!
只是,出乎的意料,聽完的話之后,他沉默了一會兒卻說:“如果這樣能讓你好一點,你盡管繼續。”
是太高估了自己還是太低估了魏嘉銘,心如此強大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被幾句言語就刺激到。
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讓疲憊極了,白雪不想再和他多言,翻背對著他說道:“我困了。”
他停留了一會兒也爬上床去,啪嗒一聲,他將燈關上,周圍陷黑暗中。
之后魏嘉銘又在醫院呆了幾天,兩人都沒有提起那晚上的不快,像是自屏蔽了一樣,有客人來探魏嘉銘,兩人便都如平常夫妻一樣裝模作樣的應著。
又過了幾天魏嘉銘出院了,雖然醫生說了出院之后還需要好好療養,但是魏嘉銘閑不住,一出院就開始上班,白雪也懶得提醒他,反正是他自己的。
魏嘉銘出院之后,他的兩個好兄弟特意找去他的公司恭祝他出院大吉。
這也是自魏嘉銘住院一來,三人第一次好好聚一聚。兄弟見面,當然一起聊聊時政財經之的事。
蔣舫季還是那麼的不著調,話題最終還是被他引到了一些黃廢料上,比如他談他最近新的網紅友材怎麼,活怎麼不錯。
魏嘉銘和連景墨一向對他這些話都不冒,他說話的時候他們要麼就不理他,自己聊自己的,要麼兩人就以有事為由直接溜之大吉。可是這一次,蔣舫季說這些的時候,兩人都沉默著。
蔣舫季很快就發現了異樣,他向兩人看了一眼,卻見魏嘉銘似乎聽得很認真,而連景墨卻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總之都跟以前的狀態不太一樣。
蔣舫季在這兩人面上來回看了幾眼,著下想了想,然后問兩人道:“你們今天似乎都很奇怪啊。”
魏嘉銘微微頷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握著咖啡杯好半天才抿了一口,然后仿若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我也想要人了。”
“啊?”蔣舫季聽到這話卻被嚇了一跳,然而他卻莫名激起來,忙問他:“你這是看上誰了?是不是想紅杏出墻?你現在可是有婦之夫,你就不怕白雪打斷你的狗?”
魏嘉銘含笑掃了他一眼,蔣舫季:“……”
蔣舫季很知趣的閉了,然后他見連景墨似乎還在神游天外便問道:“你在想什麼?”
連景墨回過神來,他眉心微蹙,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怕我。”
蔣舫季來了興致,問道:“?誰啊?孩?”
連景墨點點頭,蔣舫季就更是興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兩個冷淡居然都同時開竅了,他空有一專業無傳授,這下可有用武之地了。
蔣舫季便道:“你看看你,整天不茍言笑板著個臉,孩子怎麼可能不怕你?”
連景墨卻道:“沒有,我明明對笑了。”
蔣舫季:“……”
魏嘉銘:“……”
蔣舫季咽了口唾沫,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明確了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后,便道:“你居然會笑?你笑起來更可怕好不好?”
連景墨面沉下來,“板著個臉也可怕,笑也可怕,那我要怎麼才能不可怕?”
蔣舫季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呃……好像不管怎麼看這家伙都可怕,大概是真的與孩絕緣了。
蔣舫季不由惋惜的搖搖頭,唉,真是慘啊!
魏嘉銘下班之后坐在車上,不知怎麼的,腦海中莫名就想到了上午聽蔣舫季說他和孩子之間的互時起的那個念頭。
他笑著搖搖頭,總覺自己的想法有點猥瑣。
不過笑完之后他卻拿出手機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馮婧接起電話便問道:“你忙完了?傷口還疼不疼?你也真是的,多休息幾天等傷口多愈合一下再去上班又怎麼樣呢?”
魏嘉銘無奈地笑了笑道:“不礙事的,上班用的是腦子又不是。”
馮婧又嗔了幾句,然后說道:“好了,知道你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的,說吧,有什麼事嗎?”
魏嘉銘便道:“上次曹婭楠在白雪生日會上鬧過之后白雪好像對我們家有了些芥。”
馮婧一聽這話也是著急道:“那怎麼辦?白雪這麼好的媳婦兒,可不能因為一個小明星而壞了對我們家的好啊!”馮婧想了想又說道:“要不這樣吧,你晚上和白雪一起過來這邊吃飯,我們大家多補償一下。”
魏嘉銘眉眼含笑,輕聲應道:“也好。”
掛斷電話之后魏嘉銘著手機,好半天了面上還掛著笑意。
不管怎麼說,反正是媽媽讓過去吃飯的。
回到海藍灣之后魏嘉銘便沖白雪道:“剛剛媽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們一起回去吃飯。”
白雪卻是不滿道:“不是才去過沒多久嗎?怎麼又去?”
魏嘉銘雙手兜,說道:“你爸爸不也經常我去陪他喝酒嗎?我也沒說什麼。”
白雪:“……”
這話倒是讓白雪無法反駁了。罷了,不就是去陪長輩吃頓飯嗎?反正距離和魏嘉銘約定離婚的日子也沒多久了,也和他們吃不了幾頓飯了。
不過白雪在答應之前還是問了一句:“今晚應該不會在那邊住了吧?”
魏嘉銘并沒有太在意的樣子,“如果不下雨的話。”
白雪看了看天,今晚應該不會下雨吧。
白雪便去換了服,隨魏嘉銘一起去了魏家老宅。這一次魏家還是全家出在門口迎接他們,而且白雪發現魏嘉銘的和媽媽對更加熱絡了,吃飯的時候還不斷給夾菜,倒弄得白雪不太好意思。
吃完飯,好在今天天氣好不錯,沒有再下雨,白雪便向長輩們告辭,不料魏嘉銘卻道:“怎麼又要走?可還想你在這邊陪我多說說話呢。”
白雪道:“實在是我最近太忙了,我剛接了一個私人訂制,我得準時給人家弄好才行。”
魏老太太又道:“那也不急于一時啊,再說你晚上也要休息不是嗎?在這里睡和在那邊睡不也一樣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這是魏家人還不知道和魏嘉銘已經分居的況下。
白雪想著,接了曹婭楠私人訂制的事,魏家人遲早是要知道的,按照正常的邏輯,就算接之前不知道曹婭楠和丈夫曾經的事,但是接之后曹婭楠又在生日宴上鬧了一場,本應該推掉才是。不推掉,他們多會懷疑那日在生日宴會上曹婭楠當眾指責魏家恐怕跟也有一定的關系,白雪倒是也不在意這些,反正和魏嘉銘就快離婚了,不想傷及無辜,但是一旦和魏嘉銘離婚,多是會傷他家人的心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早點將真相告訴們,白雪思索了一下便說道:“其實我和嘉銘……”
不料才開了口,坐在一旁的魏嘉銘卻突然說了一句:“最近頭還疼嗎?心臟有沒有覺不舒服?”
魏老太太聽到這話嘆了口氣道:“這人老了,哪里都有問題,哪還有什麼舒服的?”
魏嘉銘的媽媽也說了一句:“前幾天醫生來檢查過,說有點高,不能刺激。”
魏嘉銘便道:“那得好好休息才是。”然后轉頭向白雪看過來,笑容掛在角,“你剛剛想說什麼?”
魏老太太也反應過來,問道:“對了,雪兒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白雪:“……”
白雪瞇眼看著魏嘉銘,不由在心頭冷笑,再清楚不過魏嘉銘的意圖了,他是在變相告訴,他不好不得刺激,如果說了什麼話導致高中風出問題的話自己負責。
白雪調整了一下呼吸,現在和魏嘉銘還沒有離婚呢,可不想惹這種麻煩,便沖魏老太太笑道:“沒什麼的,我就說我和嘉銘會好好在這邊陪的。”
魏老太太很高興,拉著的手連連夸乖巧。
在這邊和長輩們說了一會兒話,白雪暗中跟魏嘉銘使了一下眼,魏嘉銘便跟著一前一后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白雪便問他:“你什麼意思?我們要離婚的事遲早都會告訴長輩的,為什麼不讓我將話說完?”
魏嘉銘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你告訴了讓中風倒地和無意間知道中風倒地是完全不同的質,最起碼后者你不會有那麼大的負罪不是嗎?”
白雪:“……”
雖然是這麼回事沒錯,不過白雪卻還是道:“你不是說過只要不下雨我們就不在這里住嗎?”
魏嘉銘卻做出無奈的樣子,“我也不想,奈何長輩挽留,要不你再去爭取一下?”
白雪:“……”
我去你媽的!
白雪有一種被魏嘉銘給套路了的覺,這個腹黑王八蛋!白雪一腔怒火無發泄,真的好想咬他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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