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頓時就覺得沒意思了。
拍了拍他的肩說道:“好了,睡吧。”
“我睡不著,你先睡吧。”他輕聲道。
白雪不解,“為什麼睡不著?”
魏嘉銘道:“心激,夜不能寐。”
白雪:“……”白雪想了想,試探著問他:“不會是因為我在你邊才激的吧?”
沒想到他倒是回答得干脆,“嗯。”
魏嘉銘又道:“害怕眼前的這一切不是真的,那麼討厭我的人竟然和我睡在一起。所以想清醒著多一點相的點滴,哪怕以后夢醒了也不會憾。”
他說得很輕,有點像是在自言自語,聽到這些話白雪也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知道魏嘉銘喜歡他,可是卻不知道他究竟喜歡到何種程度,或許他的喜歡比想象的還要深很多。
白雪想到他為做的事,一時間也是良多,問他:“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他用手指卷著的頭發,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一起參加宴會嗎?”
白雪想了想說道:“你是說林漢國孫子的滿月宴?”
“嗯。”他輕聲道,“那天的你很。”
白雪:“……”
很嗎?不過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那天穿的什麼化了什麼妝也不記得了。
他笑起來,目變得悠遠,仿若回憶到什麼好的事,“你穿了一條白連,上半是網紗設計的,那條連很,將你材的優點都凸顯出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在你上車的那一刻我就起了反應。”
白雪:“……”
白雪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孩,他所說的反應指的是什麼也很清楚。
林漢國孫子的滿月宴,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啊,那個時候他和之間客氣的就像是陌生人,而且那時候他也是不屑多看一眼的,可是他現在卻告訴,很早之前他看到,在他們客氣的像陌生人的時候,他的曾經對起了反應。
白雪真是無法想象。
魏嘉銘又道:“我從來沒想過原來白雪可以這麼,這麼有人味。也是在那時候我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個人的想法。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短短一瞬,可縱使如此從那時候開始我對你就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覺。”
白雪聽到這話卻是不解道:“雖然我和這個時空里的白雪不同,但是我們都是一樣的,我不是很明白,你之前從未正眼看的‘白雪’又怎麼突然間變得有人味了?”
魏嘉銘道:“氣質完全不同,你雖然清冷可是卻有一種侵略,熱似火,卻天真稚,是個孩,而你是個人。”
白雪癟癟,“我記得你之前可是說過,要幫我擋住黑暗,一直守護著我,你就沒有想過,或許因為你的保護我也有可能蛻變那個天真稚的白雪。”
他將摟,在的臉蛋上吻了一口說道:“那有什麼關系?縱使你變了天真稚的白雪,那也是我慣出來的白雪,而那個天真稚的白雪卻是別人慣出來的白雪,別人慣出來的和我有什麼關系?可是我慣出來的我會一如既往疼著。”
夜深了,周圍顯得很寂靜,他的聲音很輕很磁,可是在靜夜中卻有一種厚重的力量。
寵溺溫,將包裹住,有那麼一刻甚至覺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曾經只顧著往前奔跑,要還債,要照顧媽媽,要養活自己,沒有時間去矯去自怨自艾,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也是需要港灣停靠的,他的懷抱如此舒適溫暖,真的就像港灣一樣。
白雪在他懷中,愜意的閉上眼。他在頭頂了,似安般說道:“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不過白雪在睡前卻又想到一件事,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沖他道:“說到林漢國,他家出事究竟是不是你一手作的?”
他眼簾低垂,面倒是很平靜,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道:“嗯,是我一手作的。”
白雪:“……”
他一下下著的頭,目看著遠,眼神竟顯出幾分凝重,“商場之上風云詭譎,剛正不阿的人反而走不長遠,林家人懶散又沒有眼,就算沒有我他們遲早也會滅亡。當然我也不會為自己辯解什麼,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告訴過你的,我天貪婪,我想要的有很多。”然后他低頭,很溫的在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他問:“你怕我嗎?”
怕嗎?或許還是有點怕的吧,自己邊躺了一個這麼懂算計的人,可是他卻還是對這麼坦誠,向展示出他不好的那一面,他說他天貪婪,他想要的有很多,可是他卻還是將他的財產都給了,還將他一手打下來的江山跟分。在外面,在商場上,或許他是一個心殘忍手段狠辣的人,可是對,他絕對算得上一個好男人好丈夫,他保護,幫助,不惜一切給安全。
他辜負了全世界,可是他唯一沒有辜負,所以沒有什麼好說的。
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商場上的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懂得優勝劣汰的道理,以前的事就不說了,畢竟林漢國也是自己做爛賬被查到的。不過我希你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去做一些傷人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笑起來,笑容似著些許釋然,他輕輕著的腦袋道:“好,都聽你的。”
白雪又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布局的,不僅讓林家徹底出局自己還毫發無傷,而且還將林家收囊中被世人贊一聲大義,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魏嘉銘對笑笑,故意做出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道:“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
白雪對他遞了個白眼,暗中“切”了一聲。
他倒是沒在意,問道:“這麼半天了還不睡覺?不困嗎?”
原本還困的,但是白雪被他弄得睡意全無了,“不困了。”
他湊過來,一手捧著的臉,將額頭在額頭上沖道:“既然不困那就做點別的吧?”
白雪正要問他要做什麼,他突然抱住的,再將的拉高放在他的肩膀上,小時候學過舞蹈,韌帶還不錯,所以這作對并沒有多難度。
不過這個作……
白雪覺得有點恥,可是他卻抱住的不讓,他偏頭在的腳踝上親了一下,然后一路親到腳背。
雖然沒有腳氣,但是這樣被他親著還是覺得有點惡心,堂堂寰海集團董事長,也不知道他怎麼就下得去那個親人家腳,白雪皺了皺眉,有點不好意思道:“你……你先放開。”
他不為所,繞過的將摟住,滾燙的吻又從的臉頰一直往下,他一邊親著一邊說道:“你怎麼全都這麼,是想要我的命嗎?”
他的語氣繃,著沙啞,竟然有一種勾人的味道。
白雪很快就覺到他的異樣,想到昨天才瘋狂過,怎麼今天又……
不過白雪也被他親得有點暈,然后就在神迷離的時候他突然往前一頂。
白雪:“……”
這個混蛋!
第二天一早白雪一醒來就對上魏嘉銘的雙眼,他的眼眸黝黑明亮,就像在里面鑲嵌了兩枚黑寶石。見醒來,他勾一笑,眼底浮現出溫和眷念。
白雪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如此心無芥和魏嘉銘躺在一起,著眼前這張放大了還依然俊朗的臉,猶豫了一下,將手上他的面頰,手下細膩,他的皮也是這麼好。
他微僵,大概沒料到會他的臉,不過他隨即便閉著眼將臉蛋在手上蹭了蹭,然后拉過的手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吻完了又翻過來在的手心上又吻了一下。
他的吻很溫,溫到給人一種無法用語言言說的深。
吻過了,他將的手抓在手中輕輕,他似乎很喜歡的手,因為的手很,很舒服。
白雪問他:“你怎麼還沒有去公司?”
他一只手摟住的后背,手掌-到的發中,溫地梳理的頭發。
他漫不經心應了一句:“不著急。”
白雪發現兩人同房兩天他幾乎每天都是遲到早退,覺得這樣不太好,所以勸道:“我怎麼覺我好像了古代那種讓君王‘從此不早朝’的禍國妖孽?”
他笑了一下,翻了個輕輕將在下,他用大拇指梳理著的額間發,他的手指溫暖干燥,作又很輕,弄得很舒服。
他對說:“你對自己的認知倒是清醒。”他的聲線低沉醇厚,聽得人很舒服。
白雪:“……”
白雪知道他在逗玩,但是也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怕又是會一發不可收拾,遂推了推他道:“你快點去公司了。”
一連推了他幾下他才下床,不過在下床之前還是在的上狠狠吻了一下。
魏嘉銘先去洗了臉,然后便開始換上服子,白襯黑西,白襯上卻有著金的條紋出一種個,他將頭發胡的抓了幾下,又噴了一點發膠,他整個人一下子就神起來,襯西更出一種簡潔干練,他看上去真是俊朗又斯文。
白雪想到他在床上的強勢和瘋狂,再見他如此斯文的模樣就覺得很分裂,可是這種分裂反而顯得他有一種特別的魅力,白雪急忙搖了搖頭,怎麼突然覺得斯文敗類的男人都是一種魅力了?口味居然變得這麼重,真是要命。
魏嘉銘扣著袖口的扣子,微微偏頭看了一眼道:“你再這樣看我,我恐怕就忍不住讓你再當一次禍國殃民的妖孽了。”
白雪:“……”
作者有話要說: 整章都在甜。
我的存稿文,希大家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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