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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反派小叔的孩子》 第7章

唐心語這才放心地直起子,發梢從墨一帆的手背上輕輕拂過,惹得墨一帆剛消褪的那點意又爬了起來。鼻尖似乎還聞到唐心語上的香水味,中調是梔子花香。

唐心語輕盈地走向自己的位置。淺杏的針織長擺在后搖曳出一圈漣漪,而后隨著主人座的姿勢順地側。邊的開叉出白皙修長的小,和一雙艷紅的魚鞋。

人勾起碎發到耳后,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小作,就別有風

前兩次見面還只是一朵清新的百合花,今天忽然變一朵妖嬈的玫瑰,令墨一帆塵封多年的心弦微微一

擺在餐桌上的菜肴看起來致可口,基本上是世源餐廳的黃金招牌菜,有幾道菜經常預訂都訂不到。

墨一帆角微鉤:“今天是沾唐小姐的了,耳聞世源有金牌八道,總算有機會能一次品嘗齊全。”

唐心語:“這個多簡單的事。墨以后來世源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這間海景包廂只供自家人就餐,不對外開放,不會打攪到墨的興致。”

墨一帆玩味似將“自家人”三個字在舌尖轉了轉,笑著看向唐心語。

唐心語理所當然:“說起來,墨瀾清是我的未婚夫,我還是要隨墨瀾清稱呼墨一聲小叔呢。”

墨一帆冷眸微微瞇起,看著對面狡黠的子,攤開餐巾在上:“這聲小叔別急著,時間還太早。”

唐心語眼俏皮:“原來小叔不太歡迎我嫁墨家呀。那如果我執意要加墨家,小叔會不會為難我?”

墨一帆的笑意味深長:“你嫁墨家,我很歡迎,但這要看嫁的對象是誰。”

唐心語眸中熒流轉,似在仔細掂量墨一帆這句話中有幾分真假。墨家旁支眾多,唐心語實在記不清與墨瀾清年齡不相上下,又與墨一帆同一陣營的是誰。

墨一帆的眼睛一錯不錯地,在餐廳水晶燈的亮下,有一種蠱人心的染力。唐心語眨眨眼,決定把話題拉回正軌,今天來這里心準備一切不是為了閑聊拉呱的。

唐心語:“能嫁的是誰我不知道,但絕對不能是墨瀾清。我想,在這一點上,墨與我有同樣的默契。”

墨一帆十指尖相抵,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

唐心語發現,這個好像是墨一帆注意力專注時的習慣作。看見了好幾次。或許,唐心語自己都沒有發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關注了墨一帆這麼多。

唐心語:“不怕墨看笑話。墨也知道墨瀾清心中真正慕的人不是我,他只把我當作他參與墨家爭權的攀云梯,可我,不樂意當別人墊腳石,為他人繡嫁。墨瀾清他休想從我這里獲得扶搖直上的機會。”

墨一帆端起玉細瓷,淺酌了些瓷杯中的茶湯,慢條斯理:“然后呢?”

唐心語反問:“這不也是墨最樂意看到的形嗎?”

墨一帆指尖輕敲在瓷杯上:“唐家和墨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相抗衡,我想,你不愿意嫁的話,沒人可以得了你。你為什麼要舍近求遠,找我一個殘廢的人合作?”

唐心語聽他提到自己的缺陷,心莫名地疼了一下,笑意微斂:“糾正一下,不是我找你合作,而是你找我合作。這是我對墨之前提出籌碼的答復。”

墨一帆意料之中地微閃了下眸:“我是生意人,做買賣講究公平。請問唐小姐能拿出什麼同樣分量的籌碼跟我易?”

唐心語覺得前幾秒的心疼可以喂狗了。

唐心語正道:“幫你除掉墨瀾清這個有力競爭者還不夠?墨胃口也太大了吧。敢吞也要能消化得了呀。”

墨一帆笑得春日和煦一般,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強調道:“那可是墨氏百分之五的份。”

唐心語兩眼閃閃,笑得:“墨,生意場上還有更重要的一條,我愿……”

墨一帆點點頭:“我現在不不愿。”

唐心語聲音低了幾分,好似輕皎潔的月緩緩從墨一帆的心尖上淌過:“墨,你知道你三哥,也就是墨瀾清的父親為什麼會在墨家爭權中,最先敗退嗎?”

墨一帆神巍然不,跟沒聽到這句話一樣。

唐心語姣好的面容上,笑意更深了:“因為有人早已在墨瀾清父親當年負責的那家子公司里打了眼線,監視著子公司的一舉一,故意誤導和慫恿他并購刻意瞞危機的空殼公司,導致資金鏈斷裂,債權人堵上門。如果墨老爺子知道這件事,還會把掌權的希寄予在膽敢手足相殘的豺狼上嗎?”

唐心語視線越過寬大的餐桌著墨一帆,笑優雅,連威脅起人來都維持著大家閨秀的風范,雖然眼睛里滿是狐貍般的狡黠。

墨一帆心中剎那間洶涌而起。唐心語話里話外的篤定讓墨一帆迅速反省了一下當年的那件事,知人都已經調離到外地,可還是讓唐心語抓到了把柄。

片刻之后,墨一帆便已恢復了平靜:“唐小姐講故事的功力一流。”

唐心語起筷子,夾了一片泰式青檸鱸魚放口中:“墨可以賭一下,看看我是口說無憑還是手握真材實料……唔,這魚片很,清新可口,推薦墨嘗嘗。”

墨一帆:“沒想到唐小姐手里的底牌是這個,看來這筆買賣只能你我愿了。”

唐心語眉眼彎彎,朝他舉起高腳杯:“墨,合作愉快。”

墨一帆見唐心語勢在必得的模樣,角翹起。

“叮——”

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在半空中輕,發出清脆的一響。

直到這個時候,唐心語才真的心放松下來,手心有一層薄薄的汗意。這個的事是昨夜唐心語睡前忽然想起來的。小說里的男主在爭奪墨家權利時,有查到這麼一段,給了對手一個重創。后面再怎樣發展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唐心語棄文了。

不管怎麼說,唐心語的底牌奏效了就行。

兩人達一致意見后,唐心語說話就隨意多了,接連推薦墨一帆試嘗了好幾個菜,如同一個樂于與小伙伴一起分食的孩子一樣。

墨一帆依言挨個品嘗。如果林文森在場,他便會驚訝地發現,平時不會口的菜墨一帆也眉頭皺都不皺一下,吞了。

唐心語:“墨,訂婚宴我需要墨家一個貌不起眼的人能混進電子控間。”

墨一帆:“好,我會安排他跟你暗地接洽。”

唐心語疑:“你也不問我要做什麼?”

墨一帆:“只要不傷害到老爺子,其他隨你怎麼折騰。”

唐心語想象了一下墨家老爺子當場圖文并茂地被告知,小孫子做出有辱門風的事,飆高的概率會有多時,有些不準了。

唐心語:“如果是會丟了一個孫媳婦的事呢?”

墨一帆抿了一口紅酒:“那就賠一個。一進一出,扯平了。”

唐心語心中一喜,原本就是這麼打算促墨瀾清和田婉婉的好事,最終墨家還是娶了一個孫媳婦進門,怎樣也不會虧到哪里去。

唐心語立即笑了:“哇,墨跟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為了我們的不謀而合,走一個。”

墨一帆與唐心語愉快地杯,他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自己同唐心語想的不是一回事,但看到快樂的樣子,不忍破。

反正,以后的日子還長著,不是嗎?

唐心語臉頰微紅,明白自己的酒量,時刻把握在一個分寸,不會讓自己有越界的行為。

落地窗外的天慢慢暗了下來,一連串燈火沿著海岸線一盞一盞地慢慢亮起,像給大海戴上了一條散著的珍珠項鏈。海風吹拂著海浪追逐著海岸線,退,不知疲倦。

不知是否是氣氛使然,水晶燈晶瑩燈的照耀下,勾勒出墨一帆致的廓。這樣優秀的男人為何只能坐在椅上?唐心語再次在心中憾地嘆道,平生第一次心生對造主不公的埋怨。

以至于在兩人分別,各乘車離去的時候,林文森詫異地眼睛,他怎麼覺得在唐小姐看墨的眼神里,看到慈母般的芒?!

林文森不敢多,明顯地覺到車的氣較往日平和了一些,路上墨他播放一首輕快的小提琴曲。

忽然,墨的手機鈴聲響起。

林文森從后視鏡里瞥見墨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立即關掉了車載音樂,保持車的安靜。

“喂?”

,你要裝高冷人設可以啊,可你為什麼要聲音清冷的同時,臉上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車還有你的下屬啊,不要忽視啊!

“墨,你聽一下這段錄音。”

唐心語播放了拋出底牌,墨一帆被迫合作的全過程。

唐心語:“墨說的對,講故事功夫一流可不行,還得有證據。墨,晚安!”

墨一帆盯著被掛斷的電話臉越來越沉。

林文森心在咆哮:唐小姐,你干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墨一帆:“賠一個,一進一出,扯平!”

唐心語:“對,賠墨老爺子一個孫媳婦,皆大歡喜!”

墨一帆:“呵,我說的是兒媳婦。”

唐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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