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瑤憾地輕嘆了一聲,隨即又振起來:“我忽然很期待你和墨的寶寶了,能結合你兩的優點,一定是一個很漂亮的寶寶。寶寶干媽的位置我先預定了,誰也不準跟我搶!”
唐心語無奈地應下:“ok~ok~你是寶寶唯一的干媽。對了,你和孔鳴之間進展得怎麼樣了?”
聽見唐心語忽然轉了一個話題,云修瑤笑嘻嘻的神收斂了一些,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坐回貴妃榻上:“什麼進展得怎麼樣啊?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的。”
如果不是了解云修瑤的子,唐心語可差點要被云修瑤這樣“孔鳴是誰,我不認識他”的模樣給騙過去了。
唐心語歪頭去看云修瑤:“不對吧。如果你對孔鳴沒意思的話,會容許他這樣天天跟你同出同進嗎?”
“我那是……”云修瑤直了脖子,眼神開始瞟,“我那是把他當擋箭牌嘛。你是知道的,本小姐的桃花一向很多,有他在最起碼可以幫我擋了很多麻煩事。你看墨家那個花花公子就慢慢不出現我眼里了。”
“墨文清?”唐心語腦海里依稀記起墨一帆曾跟自己提過的事。
云修瑤揪著貴妃榻上抱枕的一角:“對啊。那個花花公子是什麼心思我會不清楚,擺明了就想找一家門當戶對的小姐,給他的事業助一份力。我才不想去當他的墊腳石呢。”
說完話,云修瑤看向唐心語,認真地說道:“心語寶貝,你知道嗎?為了你的婚禮和月,墨確實私下里找了我好幾次過問你的喜好和一直想做卻沒機會做的事,包括那次求婚。”
唐心語這才恍然大悟,低頭笑了笑:“我就說呢,為什麼他會知道我想看流星,想去雪。”
云修瑤:“墨家的況你也清楚,墨跟莫文清這種花花公子不一樣,他有一顆真正著你,保護你的心。不過嘛……墨能娶到你當老婆,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于云修瑤語氣里的轉折,唐心語覺得有些好笑。在自己朋友心里,自己是最好的。
唐心語假意嗔怪道:“還記得當時我和墨瀾清還沒解除婚約,你在餐廳聽到我和墨一帆說話的時候,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嗎?你當時可是十分不認同墨一帆的為人呀,還勸我要離他遠一些的,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云修瑤豪邁地大手一揮:“此一時,彼一時嘛,不能同日而喻。”
唐心語抿笑了:“呦,連用了兩個詞語呢。”
云修瑤:“畢竟我好歹也是一個文化人。”
唐心語轉了話鋒:“所以,文化人,你到底看上你邊的呆木頭了沒?”
云修瑤一愣,和唐心語在貴妃榻上打鬧起來:“好哇你,話轉來轉去就是想八卦是不是?”
唐心語手腳并用,阻擋云修瑤的攻擊,起來:“俠饒命!我只是實話實說啊,你沒看到孔鳴一跟你在一起時,眼里本看不見別的人嗎……”
……
在唐心語和云修瑤在“熱烈”探討云修瑤和孔鳴之間的關系進展時,樓下的書房,墨一帆和孔鳴隔著一張紅木矮幾,對立而坐。
墨一帆似乎很悉書房的擺設,拿出茶葉放在茶碗里,高沖下熱水。裊裊白的熱氣緩緩騰起,朦朧了墨一帆清冷的俊。
孔鳴看著墨一帆練的作,說:“墨,你不簡單啊。看來林家對你很是認可。”
墨一帆抿著的線緩和很多。
這幾天一直住在林家,林家人在確認唐心語沒什麼問題,也確實沒有懷孕后,才放下心來。否則看唐心語回家那天,林家人一致認為是墨一帆把唐心語給得罪了,氣得要對墨一帆群起而攻之的架勢,墨一帆還真不能好好地坐在這里了。
“嗯,林家人很疼我太太,所以屋及烏。”墨一帆謙虛了一下。
孔鳴扯了一下角:“喂,不帶這樣明晃晃的炫耀的。能得林家人的信任,可以自由出林家的書房,看你這泡茶嫻的姿勢,是被林老爺子訓練出來的吧?”
墨一帆手中作一頓。確實被孔鳴這個善于偽裝的人給猜準了。
自從知道唐心語是裝病后,林家人立即就反應了過來。林老爺子把墨一帆抓到書房里絮絮叨叨念了一下午,這手泡茶的技就是在那個下午里急訓而。
林家人的立場很明確,他們要墨一帆承諾保護好唐心語,不在墨氏這場無硝煙的廝殺中,讓唐心語到傷害。林家是唐心語堅實的后盾。
這句話已經暗示了林家人的態度,必要時,他們會站在墨一帆這一邊。
墨一帆深深會到唐心語在林家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也鄭重地向林老爺子許下了承諾。
墨一帆遞了一杯茶水到孔鳴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茶湯澤鮮亮,香氣醇厚,茶湯口,在舌尖上微微回甘,是上品茶。
孔鳴喝了半杯才把茶盞放下,一手不由自主去口袋里的煙盒。手指尖才剛到口袋邊緣就想起了什麼,悻悻地放棄,兩手抱在前:“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林家煙。”
墨一帆淡淡一笑,講起了正題:“城西那個項目已經被墨氏覺察到了,他們知道了我是斯安背后的主使人,接下來墨氏對我肯定會有一系列的限制行為,有些事我不好直接手。”
孔鳴挑釁地看了墨一帆一眼:“當初墨可是竹在地跟我說,這是一個必勝的計劃,才說我參與進來的。現在又跟我說計劃不行了?那我的損失該找誰討要去?”
墨一帆:“孔先生,城西那個項目應該本來也在你此行目的范圍之吧,要不然你怎麼會費盡心思去打聽得這麼清楚?連閔城的政府部門對那個消息都不太清楚,顯然花了不力氣吧。你說如果孔家人知道了孔先生私底下的行為,會作何想?”
孔鳴贊嘆道:“墨,難怪商場上同你打過道或者沒有打過道的人都對你忌憚三分,你真的是刀刀向對手的肋啊,讓人不得不佩服。”
“不是對手。”墨一帆糾正孔鳴的說法,“我們現在是朋友,而且……按著我太太和云小姐同姐妹的關系,我們應該還很有可能為連襟。”
一聽到墨一帆提到“云小姐”,孔鳴里氣的神微微收斂,目都和了好幾分。
自古英雄難過人關。
這句話對孔鳴是適用的,對他墨一帆也是適用的。
兩個一南一北的貴公子在這一刻,因為彼此心的子站在了一條線上,不是親生兄弟,卻誼勝過那些親生兄弟。
孔鳴:“真是敗給你了。墨太太懷孕的傳聞出來后,修瑤就囔囔著要做墨太太寶寶的干媽,這樣算起來我就是寶寶的干爸了。還真是沒辦法在這個時候解除與墨的合作關系呀。”
對于孔鳴的態度,墨一帆在意料之中:“既然孔先生的態度還保持同原來的一致,那計劃就可以照舊執行了。有些工作我不好直接手,要勞煩孔先生多奔走幾趟了。”、
墨一帆從外套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優盤,扔到孔鳴的懷里:“拿著這個去斯安,斯安的CEO就會知道你是我派去的,接下來的行斯安會配合你執行。”
孔鳴著小小的優盤在指尖端詳,不乍舌:“墨,你這個可是大宗易的識別,相當于是你小金庫的鑰匙。你把這枚鑰匙給我了,就不怕我卷你金庫的資產跑了?”
墨一帆連眼皮都懶得抬起:“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你不想再見到云小姐的話。”
孔鳴:“……”
孔鳴:“你就會使出這一招。”
墨一帆:“招不在花樣多,只要管用就行。”
孔鳴:“……”
孔鳴沉片刻,問道:“這個識別的資金調用的最大權限是多?”
墨一帆喝了一口茶,淡淡開口:“三點六個億。”
孔鳴頓時覺得手里的識別有些燙手了。即便他在孔家,孔家也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資金。他忽然正了正坐姿,要重新擺正面對墨一帆的態度,才能對得起墨一帆的這一份沉甸甸的信任。
墨一帆瞧了他一眼:“孔先生,沒必要這樣。這個只是向斯安表明你的份是我這邊的人而已,真要調資金還要我的電子簽名。”
孔鳴一時有些慨:“墨,你出生于墨家,我出生于孔家。我們都有極為相似的長背景,見慣了即便是親兄弟生父子間,都會有爾虞我詐,謀算計。可你和我不過是寥寥幾面,也只限于暫時的共同利益,你就這麼信得過我?”
墨一帆定定地看著孔鳴:“或許就是因為長背景過于相似,才確信你和我是同一類人。”
墨一帆的這句話算是徹底同孔鳴了心。
孔鳴收攏著手指,握住識別,將剩余的半杯茶水一飲而盡:“行吧。畢竟我也給這個計劃投了錢的,即便不能賺錢,我也不能虧錢不是?事不宜遲,我等一下就跑斯安一趟,你就安心地陪墨太太在家養胎吧。”
孔鳴開玩笑的一句話,讓墨一帆角起了溫的淡笑,如沐浴春日和煦的暖風。
墨一帆鄭重其事地道:“借你吉言。”
唐心語沒有下樓去送云修瑤和孔鳴,只是過落地窗的窗簾隙目送著兩人所乘坐的車遠去。
送客完的墨一帆推開了臥房門,從背后輕地摟住了唐心語的腰,下擱在唐心語的肩膀上,手掌輕著唐心語的小腹。
唐心語用力地拍了墨一帆的手,側頭嗔怪道:“你干什麼啊?聽了外面的傳言也跟著發瘋?”
墨一帆一本正經道:“誰說是傳言的?萬一已經有小生命了呢?”
唐心語肯定地告訴他:“很憾地告訴你,肯定沒有。”
墨一帆神未變,溫地輕吻著唐心語的細臉頰:“沒有也沒關系,我們晚上加倍努力。這樣流言就不再是流言了。”
唐心語:“……”
什麼流言不流言的,不就是你墨一帆縱的借口嘛!
……
田婉婉坐在庭院里曬太,離預產期沒有差幾天了,子越來越重。墨瀾清今天的工作比較早就結束了,呆在家里陪著田婉婉。
田婉婉心里安心不。在澳大利亞參加唐心語和墨一帆的婚禮時,田婉婉面上祝福,心里卻是又羨慕又嫉妒。自己的婚禮是匆匆忙忙在酒店里舉辦的,連婚紗都是原本為唐心語準備的,遠遠沒有唐心語的婚禮那樣致和完,完全充滿了所有人對好婚禮的幻想。
婚禮現場照片流出去后,閔城不知道有多人在艷羨唐心語嫁了一個好老公。原本大家都在嘲笑唐心語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嫁給了一個殘廢,誰料到殘廢的新郎不殘廢了,還給了一個這麼好的婚禮。
唐心語和墨一帆兩人在夕西下的海平面上親吻的照片,一時間在網絡上瘋傳。大家都在說投胎就要投唐心語這樣的人。
這些本來就夠讓田婉婉心浮氣躁的了,偏偏側的墨瀾清在看到穿著婚紗進場的唐心語,眼睛都發直了,只是一直在發愣,連他都沒有反應。
田婉婉有些氣惱地看著自己水腫的手腳,相比起唐心語的,自己確實略輸一等,可墨瀾清不也想想,這是在為誰生孩子呀!
田婉婉看著在家里只低頭看手機理郵件的墨瀾清,溫小意道:“昨天聽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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