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兒,你看你為了這個男人都失去了理智了,魏君志姓魏是不錯,可是他不是魏家長子,他是魏家養子,他還有一個哥哥,在會所里當牛郎,也就是你曾經出事的那個會所,你到今天還執迷不悟嗎?你看你把老爺子氣的……哎呦,爸爸,爸爸你怎麼了?”
朱曉琴猛料,而老爺子不好,本來就不能折騰久,平日兒子進來都是普普通通聊兩句,就休息了,可是今天李曼和朱曉琴這兩個人一臺大戲,把他折騰的夠嗆,一下子有點挨不住,還來不及發表什麼意見,就發白,臉發青,模樣不好了。
老爺子隨有醫護人員,立刻趕來。
陸閑和陸慶聽到消息,也火急火燎的趕來。
李曼知道外公不好,經常的生病,沒有大驚小怪,因為以前家里也這樣,人老了病多。此刻被朱曉琴的一句話給繞住了。
自己出事的俱樂部,居然是魏君志的哥哥上班的地方,自己一直把這筆帳算在了李想的頭上,一想起來那一夜就覺得恐怖,也是在那一夜看到魏君志如同天神一般從天而降,救了自己,讓自己真正的上這個男人,可是如果就是事先設計好的呢?
自己沒有跟魏君志聯系,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當時他說的借口是李霜通知的,自己之后還問了李霜,李霜一臉茫然,自己還以為李霜是怕自己說跟魏君志的關系,裝傻也沒有在意。
此刻想來,卻頗多,先不說小姑婆帶自己一行人去那個會所,以前從來都沒有去過,李想那賤人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會有預知能力,李曼很恨李想,不管發生任何事都是一味的把所有錯推到頭上,現在想想疑點頗多,李想不可能有那麼大能耐,把自己送到那里面去,除非里面有人。
里面有人的人只有魏君志了,魏君志的親哥哥居然是牛郎,李曼還想起來陪自己的那個男人長相很面的樣子,這一切讓李曼越想越驚疑,一想到最初可能是魏君志陷害的自己,就心中暴怒,有一種難以發泄的郁悶,如果真這樣,自己還跑來求外公,那真是太可笑了。
且不說李曼思考前前后后思考的如何了,陸慶和陸閑趕到醫院,聽到老爺子在搶救,心都提到嗓門眼了,老爺子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一位父親,更是陸家的門面,有老爺子在,那些深厚的關系就在,如果老爺子不在了,等于陸家的大樹倒了,樹倒猢猻散!
“怎麼回事?”陸閑本來是開口就帶笑容的,跟老爺子的一位護工關系不錯,平日有什麼事都是詢問的,可是此刻一臉嚴肅。
護工有些不高興,平日接笑臉接習慣了,不過今天這場合也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就把過程跟陸閑說了一下,算是老爺子的職業保姆,隨時要在老爺子邊照應,所以前前后后都知道。
不過由于人對的天生敵對,再加上對朱曉琴這喪夫人的同,和不了解,說的容表面客觀,實際上都是偏向朱曉琴的。
還好護工這麼說,要是護工但凡有一丁點偏向李曼,護短的陸家人都會覺得是朱曉琴的錯,護工的話經過陸閑一消化,就了兩個人都有錯。
陸慶雖然在帝都,可是趕來的時間居然比陸閑還晚,抱歉的說去執行任務了,來遲了。
李曼見兩個舅舅都急忙忙的趕來,臉嚴肅才覺得事嚴重。
不由得訕訕問道:“外公沒事吧?”
對比一邊憔悴的朱曉琴,容貌依舊麗的李曼就有些像惹事后心虛的模樣。
陸慶平日為人穩重,脾氣也好,可是這一刻卻一臉嚴肅。
“曼兒,你太莽撞了,你也已經年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你外公不好,你還拿那些事來鬧他,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負責的起嗎?”陸慶不能說自己弟媳婦,自然只能埋怨李曼,實際上陸家人護短,本能的就覺得一定是朱曉琴的問題,可是在醫院,人多口雜,總不能罵自己弟媳婦,何況弟弟已經不在了,不過這些話雖然是他敲打李曼,實際上卻是在說朱曉琴。
朱曉琴跟聽不懂陸慶暗指的話一般,神疲憊的坐在一邊,陸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一起在門口著急的等待。
李曼跟霜打的茄子蔫在了帝都,魏君志在牢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從黃長川不幫他,他雖然很快找到了新的依靠,可是這依靠都是要靠自己努力換來的,哪里還能像之前對待黃長川一樣,張口一句哥哥,就可以讓他為自己去死。
放風的時候他總算逮到一個機會單獨堵住了黃長川。
剛剛開始魏君志很憤怒,黃長川怎麼突然間變了個人,不搭理自己,每當自己欺負的時候,卻看到被牢頭照顧的很好的黃長川,魏君志恨死他,覺得是他搶了自己的位置。
可是到后來,魏君志實在是被欺負的慘了,又開始念著黃長川的好,他這個人一直都對自己很好,無條件的好,突然間改變,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決定跟黃長川認個錯,英雄能屈能,自己的了那些侮辱,跟自己親哥哥認個錯也不是什麼難事。
“哥,你不要我了嗎?就像小時候你把我丟在魏家門口一樣?”魏君志已經全然沒有剛剛進來的時候的高富帥的威風,此刻一臉胡渣,看起來比黃長川還老氣。
黃長川比魏君志纖細,做牛郎這行業,人長的不錯,是那種文藝書生類型,這幾天因為牢頭的緣故,倒是一上下干干凈凈,比魏君志顯得年輕一些。
曾經的他做夢都希自己能像弟弟一樣上大學,找個好工作,可是他永遠沒有機會,這種期深骨髓,使得黃長川平日打扮作息都像個文藝書生,整個人偏弱,他這副模樣,在會所里不僅僅是人喜歡,有些口味重的男人也喜歡。
也許正是他這樣瘦弱的模樣反而而出站在了強壯的魏君志跟前,給牢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來人*之類的事,大多數作用還是嚇唬人,并不會天天上演這種事,可是那一刻,牢頭卻鬼使神差的讓他做了。
這個男人做的很認真,完全是把這個當作一種工作,非常盡責,盡管那雙眼里含著淚水,至始至終都沒有一句求饒,只是在涉及自己弟弟的時候,才會艱難的開口懇求。
在這個監獄里都不是善茬,每個人都有深刻的故事,可是就算是人渣也是有真的,有時候這些作惡多端的人渣未必不比那些穿著冠楚楚的人壞多。
只是不同的環境,不同的生活而已。
魏君志一句話,讓黃長川疚不已,可是想到弟弟之前打電話說的那些話,他又一陣哆嗦,他面對自己的親弟弟,說不了謊話,盡管不愿,還是開口道:“君志,在你的眼里哥哥只是個傻子,一個自甘墮落的傻子,你指一個傻子能做什麼?”
這話著一悉,魏君志立刻想到自己上次打電話剛剛打完就被牢頭那伙人按住打了悶了,之后哥哥就對自己怪怪的,一定是那牢頭告的。
他臉上表很是震驚,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非常的傷心痛苦:“哥,你怎麼能這樣?是那個牢頭說了什麼吧,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親弟弟,我是你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
魏君志說唯一的親人的時候,有很濃重的鼻音,已經似乎強忍著不哭出來的模樣。
黃長川很難過,不是別人告訴他的,以前在會所里,他最好的朋友就一直告訴他:不要那般傻,你弟弟吃香喝辣豪門貴公子,本不鳥你,你還整天傻乎乎的惦記著。
因為這些話,他還跟朋友反目,他容不得別人說弟弟的不好,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在他心目中,弟弟是最好最優秀的。
可是這一次,是他親耳聽到的,在幽深的監獄里,他輕佻鄙夷的語氣,如同沉重的水銀一般,的黃長川不過氣。
他不愿意說出真相,看著弟弟賣力的表演,黃長川終于還是開口:“你想要我做什麼?”
魏君志聽到黃長川的話,一臉驚喜的抬頭,看到黃長川還是淡漠的模樣,心中咒罵,上卻討好的道:“我知道哥哥不會不管我的,其實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你知道我投靠了牢二,他想讓你晚上過去……”
這一刻黃長川只覺得搖搖墜,第一次他為了保護弟弟,在眾目睽睽之下屈服了牢頭,可是這一次弟弟卻讓自己去找牢二,這不僅僅是讓自己去送死,這是死前還要重重的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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