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同來的婦人打趣著道:“就你們兩口子那模樣,狗尾草怎麼也開不出個牡丹花來!再瞧瞧人家兩口子,不定那肚子里又是個挾高嶺之花’呢!”
且不說那廂的打趣,只說袁長卿扶著珊娘上了馬車后,林如稚也跟了上去。趁著袁長卿還沒上來,林如稚湊到珊娘耳旁小聲笑道:“人都說袁師兄子冷,我瞧著他將來一定會慣孩子的。”
珊娘怔了怔。前世時,袁長卿其實是會慣孩子的,以至于總覺得他會把孩子們給慣壞了,覺得他不夠“嚴父”,所以才強撐著自己做了個“嚴母”……所以,孩子們全都怕而親近于他。
默默咬了咬,暗自提醒自己,這一世再不要那麼吃力不討好了,孩子都是那風里的草,便像和那兩個兄弟,五老爺五太太從來不問他們的,也沒見他們長歪掉……
正想著那倆兄弟,忽然就看到街道旁,一戎裝的侯瑞雙手捧著一只盒子,和一個姑娘并肩走在一,且那二人一邊走一邊親地說笑著。
忽地站起,差點和正要上車的袁長卿撞在一。袁長卿趕扶住,道:“怎麼了?忘了什麼東西嗎?”
“我哥……”
珊娘將頭探出車廂,卻只見街上人來人往,竟是一下子就沒了侯瑞和那個姑娘的影。
“侯大哥嗎?我沒看到呀!”林如稚也隔著車窗往外看著,又對珊娘道:“你看差了吧?”
珊娘疑地偏了偏頭。打小侯瑞就對孩子沒什麼好,總覺得孩又氣又難纏,珊娘還真沒見他對哪個孩那般親熱地笑過……
“許真是看錯了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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