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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總被欺負哭》 第25章

墨橋生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孔,心中升起一奇怪的緒。

主公,你看我,你看看我,如今我不再是那個害你背負罵名的無用之人。我有資格為你的人,有資格留在你邊。

他喃喃著說:“主公,你,不給我賜印嗎?”

程千葉著眼前的墨橋生,看著他靈魂深那一片對自己的奉獻之心。

這個男子在戰場上那麼的驚才絕艷,卻毫不自知,只因為我給予的那麼一點微薄的溫暖,就把自己毫無保留的獻祭到我眼前。

“好,就給你賜一個印。”

程千葉鬼使神差的撥開墨橋生的額發,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從今以后,你就屬于我了。”

天哪,我都干了什麼?

程千葉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一聲聲擂鼓般的響了起來。

他以為我是男人,本不可能喜歡上我。

然而就在此刻,眼前的這片清的蔚藍中突然升上一道迷人的,那一圈一圈環繞而上的紅,宛若一朵初開的玫瑰,驚艷的綻放在那藍的冰川之中。

剎那的芳華乍現,轉瞬又如水般消散。

墨橋生站起來,后退了一步,慌的行禮退下。

走到門口,他突然響亮的給了自己一個耳,跌嗆了幾步,搶出門去。

回到自己的屋中,他和橋生一樣,有一間整潔舒適的小屋。但讓他煩躁的是,此刻屋的桌邊,卻趴著一團意義不明的白胖生

“阿你回來啦。”小秋高興地說。

“你又來做什麼?”阿皺眉,“即便是主人曾經有命,但如今我的傷已經大好了,無需再勞你累。”

“姐姐做了許多的包子,可好吃了,我帶來和你一起吃。”小秋用白胖胖的手,打開桌上的包裹,出幾個白的包子。

“不必如此,你請回。”阿冷漠的說。

小秋拿著一個包子,一邊鼓著小臉咬著,一邊說道:“你說主公對我們都那麼溫,為什麼就對橋生特別嚴厲呢?”

“主人對橋生很嚴厲?”阿皺眉。

“我和姐姐做錯了事,主公從沒責罰過我們。但經常責罰橋生呢,每次都說要罰一個狠的。”

“他經常罰橋生?”

“對啊,他剛剛還打了橋生一耳,我出門的時候到橋生從主公屋里出來,他一邊臉都腫了,慌慌張張的跑了。”

“今日得勝,主人卻打了他?”

“吃包子嗎?姐姐說傷的人要多吃點,才好得快。”白白的包子被短短的手指著,舉到眼前,“邊吃邊聊啊。”

“吃……一個。”阿覺得他有些跟不上一個十歲的孩子跳躍的思維。

程千葉拿下了汴州周邊的高、杞縣和雍丘三個城鎮,在汴州一帶站穩了腳跟。

于此同時李文廣也拿下南周邊數城,擴張了自己的勢力。

春之后,程千葉收到了李文廣的信函,邀約和漢太守韓全林,三軍齊發,進攻鄭州。

鄭州所在的地理位置乃是一個通要道,對程千葉來說,尤其關鍵。

若是打通了鄭州一帶,汴州就能夠和晉國本土暢通的連接。這樣,不論軍需運輸,后援支持,政策的貫通,都會極大的便利起來。

于是程千葉征求了眾人的意見,留下肖瑾,賀蘭貞留守汴州。自己帶著張馥,俞敦素等人出發。

三路諸侯首戰告捷,于嫣陵縣會師,后取許州。

許州城外。

程千葉,李文廣,韓全林三人立于將臺之上,眺著遠的殺聲震天的戰場。

李文廣的上將肅,金甲銀盔,使一柄方天畫戟,在沙場上縱橫馳騁如無人之境。

韓全林嘆道:“李公有此猛將,當真如虎添翼啊。難怪眾諸侯皆潰,獨公一人拿下了南。”

李文廣哼了一聲:“若不是袁易之那廝短視,刻意延誤我軍糧草,我盟軍人數眾多,兵將廣,早就奪回鎬京,何至于止步南一偶之地。”

他轉頭面對程千葉:“若是說到識人之能,愚兄不如弟多矣。”

“那位黑袍小將,便是當初在威北侯酒宴上所見的奴隸墨橋生把?”李文廣指著戰場說道,“如此璞玉,當在賢弟這般的伯樂之手,方得綻放彩。”

程千葉謙虛道:“不敢,不敢。”

韓全林瞇起眼睛,干瘦的手指捻著稀拉拉的胡須:“難怪晉越侯你當初死活要和我爭這個奴隸,原來是一眼就看中他能文能武啊。”

程千葉心中翻了個白眼,盤算著什麼時候才能打完戰,不必再和這個惡心的家伙虛與委蛇。

三日后,許州城破,三路諸侯率眾駐許州,整備軍資,稍事修整。

眾人挑選原許州牧的私宅作為臨時安置的行轅。此宅華宇軒昂,占地廣闊,有一個十分大的后花園。

三位諸侯帶一眾親隨,各自圈占了幾院落,用于私人修整。白日里卻在宅院正廳議事,十分便利。

這一日程千葉和李文廣、韓全林商討了一整日軍事要務。

李文廣和程千葉領軍,既沒有酒樂,也無容貌俊秀的侍從婢服侍。

到了晚間,韓全林覺得十分乏味,找了個借口退出會議到園中散心。

行至一片假山叢中,正巧看見軍營中訓練完畢,抄近路回自己住所的墨橋生。

墨橋生著一,猿臂蜂腰,雙修長,行時矯捷有力,剛訓練完的臉頰上著紅暈,顯得朝氣蓬

韓全林不由覺得心難耐,起了歹念,命眾侍從攔下墨橋生。

墨橋生猛得見到這個人,全都起了一寒意。

他后退兩步,發現退路都被人攔住,只得跪地行禮。

“嘖嘖,”韓全林繞著墨橋生踱了兩步,“士別三日,真是完全不一樣了。”

“晉越侯怎麼就把你滋潤得這麼這麼水靈呢。”他掐住墨橋生的下,強迫他抬起頭。

墨橋生撇開頭,掙他的鉗制,雙拳在側拽

韓全林大怒,他一掌打向墨橋生,“敢忤逆我!一個奴隸,打了兩場戰,就把自己當人看了?”

他的掌沒能落下去。

他的手腕尚在空中,像被鐵鉗鉗住一般,彈不得。

那跪在地上的奴隸,一手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印象中,從來只能在他面前瑟瑟抖的卑微奴隸,卻出一雙像狼一樣眼睛,狠狠盯著他。

“你,你放手,你想怎麼樣?”韓全林畏了一下。

墨橋生慢慢松開了手,垂至側。

韓全林著自己的手腕,只覺手腕生疼,他心中又驚又怒,更有一種求而不得的難耐。

他退了一步,站在自己幾個侍衛的后。

“奴隸,就是主人的財產。就算你主人再喜歡你,也只是珍貴一點的財,只要出得起價,沒有不能買賣的奴隸。”

韓全林慢慢的說,他滿意的看到墨橋生的眼中流了一點慌

“看得出來,晉越侯對你比威北侯好多了,你必定舍不得離開他邊,對不對?”

墨橋生繃下顎,移開眼神。

“每一次眼見要到手了,你又從我手中溜了。”韓全林彎下腰,肆無忌憚的把目在那副年輕的上下流連,“你這樣勾得我特別難。我非要嘗一次你的滋味。”

“你乖乖順從我一次,我就放過你。讓你依舊留在你喜歡的主人邊,過你的小日子。”

“如果你不肯,我就和他買了你。”

墨橋生頭滾了一下,他撇開臉去。

“你想賭一把?你覺得你那位主人不會賣了你。黃金?人?寶馬?哈哈,你覺得也許他都不要。”

韓全林瞇上眼,他的聲音冷冷的在夜中切進墨橋生心最害怕的位置:“我有一小縣,做琪縣,恰好在中牟和汴州之間。于我來說,此地孤立于漢甚遠,留之無用,棄之可惜。”

“但若是給了你主人,他就可以憑借此地輕易打通你們晉國本土到汴州的通道,甚至你家主人都可以不必再和我們一起辛苦謀奪鄭州了。”

韓全林靠近墨橋生的耳朵邊:“你說拿它換你一個奴隸,晉越侯是肯還是不肯啊?”

他看見墨橋生面慘白,雙抖。

韓全林得意的直起,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自己把了。”

墨橋生咬住牙,拽了拳頭。

“快一點,我只要你一次而已。”韓全林出貪婪的神

“想想你們晉越侯,他那麼好,你舍不得離開他的。”

墨橋生僵著手,,他手指抖,無以為續。

韓全林使了一下眼,幾個強力壯的侍衛,架起墨橋生,把他拖到假山后的草坪

他們撕開他的上,反剪他的雙手,用牛筋捆束,把他推到在雜草地上。

韓全林看著那副在草叢中掙扎著的,衫散的年輕軀,興了起來。

他拽住墨橋生企圖掙的一只腳踝,“你服侍了晉越侯那個小白臉多次了?還裝什麼裝。乖乖的聽話,不然有你苦頭吃。”

“咦,你上還是威北侯的印,新主人沒給你賜印嗎?”

賜印。

墨橋生聽到了這個詞,

他想起了那個輕輕印在自己額頭上的吻。

他一腳踹開了韓全林,在一片呼喊聲中,翻過山石,沒進叢林,最終在一片石林立的假山中找到一個,把自己藏了進去。

他拼命在石頭上磨斷手腕上的牛筋,不惜把雙腕一并磨得鮮淋漓。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墨橋生!”

“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

“你逃得了一時,逃得了一世嗎!”

“你以為我嚇唬你?我發誓把你弄到手!”

惡狠狠,惻惻的聲音,不停在附近響起,墨橋生捂住耳朵,

沒事,沒事的,他在黑暗中睜大眼睛,實在不行還有一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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