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冷冷地看著程昊的狼狽樣。
“二弟,我道歉,真的。”程昊痛哭流涕,艱難地攀著床上的把手,“我沒過周紅紅。”
“那你胡謅有什麼胎記。”程意事不關己地準備轉往外走。
“那個胎記,我是聽說的。”
程意腳步未停。
“周紅紅檢的時候,有個醫生看到了的胎記,醫生出來和旁邊的護士說了。我剛好經過那里……”
程意冷哼,“明顯醫生眼花了。”
“我錯了,二弟,你別去舉報我。鄧翠萍要是醒了,我以后都伺候服侍。”
“你最好祈求平安無事。”程意拉開門,看都不看程昊,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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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翠萍被轉去了縣城的醫院,依然是重度昏迷。
程昊當然不希醒過來,醒了肯定不會放過他。他只好在程意那邊打可憐招牌。
程意冷冷淡淡,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鄧父在晚上從國外趕了過來,程昊才想扮好婿,卻被鄧父無視了。
等到鄧父正眼看程昊時,鄧父問,“你知道現在一條人命多錢麼?”
程昊干干地笑,“生命無價。”
“無價?”鄧父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哈哈了兩聲,“人命還沒一棟房子值錢。”
程昊還沒接話,鄧父又道,“就以前那鬧事的工頭,才一百二十萬,就被/干了。”
程昊一驚,他當時以為那工頭的死亡是意外。
鄧父止住笑容,怨狠地著程昊,“而你,我的婿。你想我得花多錢才配得上你的份呢?”
程昊連連搖頭,“我不懂岳父的意思。”
“那你只能死不瞑目了。”
程昊的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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