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遲搖搖頭:“我只是想起了我哥哥。”
不知道如今這樣,算不算完了哥哥的愿,如今在這深宮之中,又是否是哥哥希看到的。
后忽而傳來了腳步聲,似很急促。
“姑姑!”
李硯從高階上快步走來,頭上皇冠已除,快步如飛,龍袍翻掀,一路追了過來。
隔了幾步,他停下腳步,忽而擺一振,朝跪了下來。
棲遲怔了怔,下意識要去扶他,又立即回味過來,便要跪下,卻被他攔住了。
李硯抬頭看著,眼里微:“姑姑可以放下父王的臨終囑托了,我希姑姑以后與姑父都只過自己的日子,不用再為我擔憂分毫。”
棲遲想笑,心里卻又無端地有些酸楚:“我早已放下了,所以才要隨你姑父回北地,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長大了,只能自己走了。”
在那晚,伏廷追來問時,便已放下了。
后來在王府又聽伏廷提起那把劍的來歷,才知道哥哥不僅僅只有重振王府的愿,也希能嫁得良人,有最樸實的祝福,也才徹底釋懷。
“回去吧,別人看見。”將李硯扶起來,心頭如如麻,轉走向伏廷。
李硯只瞬間就止住了緒,目送著他們離去。
他已是帝王,這大概是最后一次在姑姑和姑父跟前如此模樣了。
伏廷握了棲遲的手,朝李硯頷首,帶著走出去,半道看了眼的臉,把往邊帶了帶,低聲說:“別忘了自己又要做母親了,怎能不就傷懷。”
棲遲不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其實已經顯懷了,只不過宮裝厚重寬大,誰也沒看出來。
“我沒有傷懷。”說:“到了如今,夫君是一方大都護,侄子是帝王,又要新多一個孩子了,連買賣都多賺了許多,我如意得很,還有什麼好傷懷的。”
伏廷只當沒看見方才微微泛紅的眼,聽著這話,倒像是高興的了。
確實都是值得高興的事,傷懷的都在過去了,早已過去,不會也不該再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歷史上居然真的有過單于都護府被安北都護府并掉的事……0.0
李硯:我當皇帝了。
伏廷:我又要當爹了。
占兒:我、我要當哥哥了?!(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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