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好被抵在沙發上整個人發懵, 下被人著, 被迫仰著頭, 承著他熱如火的親吻。
一周未見, 思念全融化在里,陸懷征在這方面是個十足的實干家,技巧也與日俱增,他把人在沙發上, 半跪在沙發上,俯著順著細白的頸子一路吻下去,手自上而下一顆一顆輕輕地挑開軍襯扣子。
襯領敞開,慢慢出他麥的實膛。屋沒有開燈, 月零落地攏在窗外, 朦朦朧朧地照著兩人。
于好眼神順著他解扣子的手慢慢往下, 軍襯開了條,出鋼板樣堅的軀,腹飽滿, 曲線分明。印象中, 他穿上軍裝襯衫整個人清清瘦瘦, 卻不想, 了服后,橫闊,結實有力。
散著的軍襯下,是他的皮帶,他修長的手指摁在上面, 輕輕一勾,皮帶“啪嗒”一聲脆響,松了。
于好做足了準備。
甚至在公寓里備了一盒安全套,那天跟趙黛琳逛超市,結賬的時候離滿六百減一百還差七八十,于好盯著邊上的安全套有幾分鐘了,一聽服務員掃完碼說差八十,就條件反從貨架上撈了盒下來,丟進框里,然后佯裝若無其事地四張敲打著推車桿。
回去的路上趙黛琳滿臉不懷好意,滿臉八卦:“看不出來你跟陸懷征進展快啊,我還以為你倆不到結婚不破呢……”隨后失地嘆了口氣:“這年頭,柏拉圖式的是真找不到了。”
于好卻故作煩惱地搖頭:“我總覺得陸懷征很快就會跟我求婚,所以我有備無患。”
“你倆還沒做?”
“沒有。”于好說,“我想等他下次回來試試看,萬一我要是這輩子都是個冷淡了,我得提前跟他說清楚,如果他接不了無的婚姻,我不是害了他嘛……”
趙黛琳對于好的遭遇不全了解,只知于好是個冷淡,所以也有點不敢相信:“……不是吧。”
于好沒說話,拎著東西低頭走,陷了沉思。
現在其實狀態很好,連韓教授都說,現在看上去跟正常人無異,甚至比很多人都樂觀笑,甚至有時候也會忍不住跟人開起了玩笑。連院長都察覺到了于好的變化。
那天于好過去報告,院長正好在韓教授辦公室下達任務。
匯報完工作,院長有些詫異地看著,眼神上上下下將打量個遍,微笑著說:“小于最近狀態不錯啊,看著有點兒人氣了。”
韓教授低頭翻著資料,搖搖頭一聲嘆:“可不麼,談了唄。”
“什麼路子?”院長好奇地問。
韓教授戴上老花鏡,看著于好,笑得意味深長:“自個代吧,回頭結婚的時候,院長的請帖可別忘了,順便讓人給你今年的推薦信上寫點兒好話。”
院長以為于好不會領,沒想這丫頭咧一樂,角勾勾氣淺淺的梨渦:“好嘞。”
于好告訴院長男朋友是個軍人,非常有責任的軍人。
院長就安靜地坐在那兒,聽面前這個小姑娘眉飛舞地把自己男朋友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韓教授途中給了他幾個眼神,表示肯定,這就真把院長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世界上真有這麼責任棚、又國的男人?
“下次引我見見。”
韓教授總覺得,這一路啊,走得不容易,也為兩個年輕人高興,忍不住多說了兩句:“我一開始也不信,后來見了才知道,什麼是真男人。”
院長不滿,“你這話說的,合著咱們這都是假的?”
韓教授笑笑:“不一樣,咱們這輩人跟他們那輩還是有點區別,咱們上過山,下過鄉,過秧,都是這苦日子里打磨出來的,可他們那輩人可沒怎麼吃過苦,生活的道理能懂多,想想你兒子。”
一提兒子,院長一個頭兩個大,煩惱不行,“別提那小子了。”
“所以人家就能見微知著,”韓教授說,“這年頭,能活得那麼有脊梁骨的年輕人,難能可貴。”
于好能回到今天,陸懷征的耐心功不可沒。
或許于好自己都沒發覺,的為人世和說話方式都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朝他靠近,平日里偶爾流出來的俏皮和幽默全都是陸懷征式的風格。
于好覺得自己已經他到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地步,所以也在盡力在討好他。
比如現在,愿意跟他試一試,如玉般的細慢慢攀上他的腰。
這邀請似的作讓原本就意識迷的陸懷征腦袋轟然炸開,氣全往一涌,然而,立馬一道白閃過,跟雷似的把他劈愣了,抱著于好進退維谷,腦中天人戰。
——家里沒有套。
雖說第一次不戴套比較好,但是他特殊況,必須得戴。
可如果現在停下來下樓去買,是一件非常破壞氣氛的事。
正當他猶豫之際。
“要帶套麼?”于好躺在沙發上,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買了,在床頭的屜里。”
兩人進了房。
陸懷征真的從床頭柜里翻出一盒沒拆過的避孕套。
見他一臉笑意盎然地看著,于好低下頭,心砰砰砰如小鹿撞,狂跳,“你別這麼看我,是那天跟趙師姐逛超市的時候湊單買的。”
他軍襯沒扣回去,膛寬厚,低頭笑了下:“湊單很張?所以隨便了一盒,看都沒看?”
“啊?”
他把東西扔過去,苦笑:“還是你對我有什麼誤解?”
超小號。
小號就算了吧,居然還有超小號,這東西太他媽傷人自尊心了。
“這東西還分大小?”于好震驚了。
陸懷征撲哧笑了:“人的不也分大小?”說完,他目在于好前停留兩秒,表鄭重:“別是給我拿了跟你自己匹配的型號吧?”
于好作勢要揍他。
被他笑地擒住手,直接在床上,狠狠親了番。
手罩在某,極其不要臉的了。
“不逗你了,我下去買。”
……
陸懷征買完東西沒立馬上去,蹲在樓下了兩支煙,隔壁有人下樓倒垃圾,難得見他在,熱打了聲招呼,“懷征,你蹲這干嘛呢?”
陸懷征換了件普通t恤,軍沒換,筆地裹著他的長。里懶洋洋地叼著煙,蹲在樓門口,聽見聲響回頭,是隔壁鄰居,他把煙取下來,撣了撣,笑笑:“反思呢。”
“反思什麼?”
“人生。”
隔壁鄰居狠狠摁了下他的腦袋。
“鬼扯!”
陸懷征沒反抗,頭重重往下一點,笑得無所謂,隨著后人遠去的腳步聲,角的笑意漸漸收住,他慢悠悠地把煙含進里,微微瞇起眼,輕輕吸了口,青白的煙霧霎時溢滿鼻腔,在黑夜縈繞彌漫。
完半支。
他低頭,手自然吹落,蒙塵四散的煙灰慢慢落下零碎的灰燼。
老爺子常說。
失意時多鼓勵,得意時需反思,下決定要三思。
男孩子不能計較得失,一個人就應該要付出全部的力,但不能攥著手里的小恩小惠指對方回報。
他一直謹記。
于好今晚的表現讓他有些寵若驚。
在回來之前,他其實已經做好了柏拉圖的準備,就算于好一輩子冷淡,他也愿意陪著。
如果不是抱著他又親又摟的,陸懷征原本只是打算回來跟說一聲就走。盡管他這幾年來想想得要死,那場景在夢里上演了沒千把次也有上百次了,他也不會的。
陸懷征再上樓的時候,于好就跟小貓似的纏著他在門口又親又抱的,徹底把他惹火了,抱著人就往床上送。
他兩手一扯把t恤拽出來,赤著上一路吻下去。
最后手指輕輕撥弄襯衫扣子,一顆顆輕輕挑開,跟剝花生似的,瞬間出雪白的溫,微微低,在耳邊哄著:“怕麼?”
于好點頭。
他似是笑了下,“別怕,我盡量輕點。”
“你也沒做過麼?”
“沒有。”
……
作者有話要說:
(陸懷征三兩下將剝了個,留了件沒,他低頭看著那掌大的地方,擰眉忍了忍,先讓習慣兩人的,于好是真的很白,他手順著的腰一路下去,那對比強烈。
說是做,更像是一場現場教學。
陸懷征一步步引領。
于好渾戰栗,心尖發,兩人的在房間里涌,他特意打開床頭的臺燈,暈黃的把整個臥室照著春旖旎,泛著暖暖的,兩道極盡纏綿的影映在雪白的墻壁上。
低低的繾綣嚶嚀聲在房間里回。
最后的一不剩,于好全程閉著眼,陸懷征上,一只腳跪在床上,另只腳去頂開的,沉腰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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