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人咕噥一句,手推他臉,嫌棄躲開了。
他挑眉,一把逮住那只小手捉回來,近耳朵邊,呼出的熱氣全灌進那白白小窩里,啞聲:“睡夠,晚上沒你睡的。”說完扯過被子給蓋好。
余兮兮這一覺睡得格外沉,醒來時月上枝頭,白天耀武揚威的太早沒了影兒。
抬手眼,腦子還不算清醒,下了床,邊打哈欠邊往洗手間走。
那扇門虛掩,推開后線大亮水聲嘩啦,一個赤條壯的高大背影劈頭蓋臉砸進視線——古銅,碩,蒸騰熱氣中,明水流順著線條往下,寬肩,窄腰,……
余兮兮愣住,大眼溜圓,半天做不出任何反應。
聽見響,男人回過頭,漉短發下雙眸漆黑,眉峰微挑,“想一塊兒洗?”
“……”我、靠!
角搐,連忙捂住眼睛退出去,背對著,面紅耳赤地質問,“喂,你這人洗澡怎麼不關門!”
突的,水聲停了,門從里面拉開。
余兮兮下意識往后躲兩步。
秦崢走出來,渾上下只一條長。他拿巾隨便擼了把頭,扔開,語氣淡,“我上哪兒你沒清清楚楚看過,有必要關?”
皺眉,注意力集中在前邊一句上,口而出地反駁:“昨晚黑燈瞎火的,我本就沒看清!”
幾秒死寂。
片刻,秦崢挑了下眉,朝走近,黑眸里充滿興味兒,“想看?”
“……不是。”
“行。給你看。”
“誒,我不是這意思!”余兮兮嚇得搖頭擺手,“我不想看。”
“看唄。”他角一彎弧,似笑非笑,“一輩子的事兒,總得驗個貨。”
想死:“不用了……”
“先看看。滿意收,不滿意能退。”男人說著,作勢就要去子。
余兮兮一驚,急之下竟沖上去攥住他皮帶,“不許不許,你我就、就……”飛快想了下,“就報警!”
秦崢垂眸,那人耳和脖子都得通紅,秀眉微蹙,小手和他搶皮帶,打死不松手。
他低笑,勾住那小腰把扯懷里,親耳朵:“報警?告我什麼?”
余兮兮被熱氣兒燙得脖子,掙了掙,“你放開。”
秦崢制住,這角度居高臨下,垂眸就能看見領里面:鎖骨纖細,口,位置深深凹陷,再往下,兩團雪白在黑里,差強烈,呼之出。
昨晚的一幕幕兇猛涌腦海。關于的好,視覺和記憶,織呼應……
他眸一暗,反用力把那人墻上,瞪眼,來不及說話便被封住了。
這個吻洶涌激烈更勝昨日,余兮兮嗚咽了聲,男人高大軀把錮在原地,他吞噬的和舌,貪婪強勢地霸占每次呼吸,有點缺氧,子漸漸發,閉上眼生疏回應。
心臟跳得飛快。
昨晚最后一刻被打斷,今天恐怕沒這好運。
余兮兮皺眉,覺到掐在腰上的大手越來越,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忽然,一大力扯開了白襯領口,扣兒蹦出兩顆掉地上,噠噠脆響。
“秦崢……”
發抖,他弓親吻雪白的肩,“嗯?”
腦子混沌,胡找借口:“我還沒洗澡……”
“不洗了。”
“能不能再等一……”
“不能。”
男人的態度強至極,側頭,吻臉頰,聲音沉沉帶點兒蠱:“怎麼,這份兒上了還想反悔?”
“……來得及麼?”
“晚了。”
秦崢咬住那兩瓣兒,抱起,踢開臥室門大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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