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夾煙的手屈指勾了勾鼻梁,笑,“值班的軍犬兵沒關電源,剛好就錄下來一段兒。”
“……那錄像怎麼會在你手上?”
秦崢垂眸點煙灰,臉上的表很淡,“我以為尉會更關心錄像的容。”
陳梳囁嚅了下,沒發出什麼聲音,放在上的十指無意識收。
煙完,秦崢把煙頭掐滅,眉峰一挑,黑眸凌厲沒有溫度,“到這份兒上,沒什麼好裝的了。”
那的別過頭,平復緒似的呼出一口氣,出笑容,“崢哥,這里面可能有什麼誤會,我本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秦崢面無表:“你利用職務之便,把軍犬服用的正常藥換致毒藥,陷害余兮兮。現在夠不夠清楚?”
“……”陳梳睫不可控制地抖,臉發白,半晌沒有說話。
之前那件事,計劃多時,從軍區各首長的參觀方案上便開始手腳,可人算不如天算,百終有一疏。
到底是軍人,已被拆穿,敢做不敢當說不過去。頃,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吐出來,極緩慢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可瞞。對,那兩顆硫酸阿托品的確是我換的,是我陷害余兮兮。”
秦崢瞇了下眼,眸中怒意翻涌,沉聲,一個字就是一句話:“給個理由。”
“理由?”陳梳重復,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笑起來,弧度苦又自嘲,“我討厭余兮兮的理由,討厭到恨不得消失的理由,你不知道麼?”
他淡聲嗤:“我?”
“……”
“只為一己私,毒害軍犬,陷害無辜。陳梳,你不配當一個軍人。”
“……”陳梳別過頭,發狠咬瓣,沒有吭聲。
話說到這里,要印證的已經印證,再沒有繼續下去的價值。秦崢表冷淡,起,半刻不愿多留。
“等等。”陳梳忽道。
秦崢頓步,沒回頭,眉心擰一個川字,極不耐煩,“還有事兒?”
低低地笑,眼底閃爍著一病態的希冀,“你沒有把錄像往外給,而是來找了我……秦崢,其實你對我并不是一點兒不上心的,是麼?”
他靜片刻,回頭,神冷漠得沒有一波瀾,語氣淡:“那個U盤里什麼都沒有。我來找這兒,只想錄一段東西當證據基地和軍區。你配合。”
“……”陳梳倏忽一僵,整個人如遭雷劈。
秦崢收回視線,出大門,冷聲扔下幾句話:“我的東西,誰都不能,敢就得敢把后果往下咽。今兒這生日,估計你永遠都難忘了,陳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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