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面無表，“沒有。”

正說著話，一陣鈴聲響起來。兩人同事兜。

然后，何剛沖秦崢抬了抬下，說：“你的。”

秦崢出手機看了眼，下頷繃。之前那件事，那人了委屈一聲不吭，什麼都自己著，全當他不存在，他一個男人，說半點兒不生氣本不可能。

但想到電話另一邊的臉，他語氣仍下意識地變和，“喂。”

那頭陷幾秒的沉默，然后開口，還是那副的腔調：“你還在忙嗎？”

“剛開完會，跟何隊在外面兒吃羊。”秦崢換只手拿電話，氣消大半，淡淡地問，“你干嘛呢。”

“……沒干嘛。”頓了頓，又改口：“在看電視。”

秦崢無意識地笑笑，接一句：“雪花神龍？”

余兮兮怔住，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沒什麼。”他角彎著一道弧，嗓音低：“我這兒忙差不多了，過會兒就回來。你先選個地方，園游樂場什麼的，下午我帶你出去玩兒。”

對方囁嚅了下，“又不是小孩子，去什麼園游樂場……”深吸一口氣吐出來，終于說：“基地的劉主任剛給我打電話了。”

“嗯。”

“他讓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好。明早我送你。”

“……”余兮兮著手機咬了咬下，遲疑道：“給你打電話之前，我問了李，他說你今天找了陳梳，還把一卷錄音給了基地和云城軍區？”

秦崢擰眉，煙沒完就給掐了，語氣微微低：“你到底想說什麼？”

“……謝謝你了。”

他瞇了瞇眼，中燃起簇火：“繼續。”

對方又是一陣安靜，深吸了口氣才說：“你先吃飯，等你回家再說吧。再見。”然后電話就掛了。

秦崢沉默幾秒鐘，沒說話，拿起外套轉就走。

何剛舉著筷子一臉狐疑：“你做什麼？這飯還沒吃完呢。”

“慢吃。”他冷著臉，穩健腳步聲遠去，只賞下個拔背影。

“……”

何剛楞了楞，忽然搖頭失笑，作出過來人的評價：“一看就是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