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啊？”

“說你笨還真是遲鈍……”余兮兮無語，一個白眼甩他臉上：“犬類也能裝假肢呀！只要用最好的材料，再好好地訓練，它完全可以復役。”

“……誒？”

“誒什麼誒。”余兮兮撐著地站了起來，拍拍灰，攥著李的胳膊就往外扯，語速飛快道：“走，跟我回去寫報告，咱們爭取盡快幫狼哥申請個假肢。”

“……嫂子，你怎麼說風就是雨的。”

“你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不敢有意見。”

腳步聲和談聲逐漸遠去。

山狼大眼，趴在鐵欄桿上直喚：“汪（加）汪（油）汪（麼）汪（麼）汪（噠）！”

下班回家，余兮兮一進門就坐到了電腦跟前，在網上瀏覽犬類假肢的相關信息，搜索國際上殘疾軍犬使用假肢的先例。

不知不覺便到了晚上十一點。

月靜謐，宿舍區里只剩幾盞零星燈火，遙映遍地月影。

余兮兮喝了點水，然后關機，扣上筆記本，拿起睡走進浴室，服洗澡。

水聲嘩啦啦響起，整個浴室熱氣蒸騰。

頭發洗到一半兒的時候，咔噠幾聲，大門的門鎖被人拿鑰匙打開，一陣穩健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余兮兮頭發的作頓住，驚詫回過，那人剛好推開浴室的門進來。

等看清，著的心口驟然一松，“……今天回來得這麼早？”

秦崢反手關上門，沒說話，黑眸直直盯著在花灑下的。掃過漉漉的長發，瑩潤的肩頭，雪白的盈，細細的腰肢，白生生的兩條。

“……”余兮兮后知后覺，立即面紅耳赤地背了過去，嚨發干，于是清了清嗓子才問：“之前不是說要半夜才回來麼？”

秦崢了服走過去。

水霧底下，纖弱的背像一匹雪白緞，他從背后抱住，低頭，親吻皮上溫熱的水珠，“想你就回來了。”

臉蛋兒滾燙，輕輕掙了下，“……別鬧，我洗澡呢。”

他住兩只纖細的腕子，往前溫抵在墻壁上，和十指扣，整個人覆上的背，咬著的耳朵低聲質問：“誰先招我的？。”

“……”

發抖，咬著他的手臂弱嗚咽。

他抱，住的下往后擰，深吻的，糙的大手上雪白平坦的小腹，抵得更深，嗓音似似哄，低啞得可怕：“兮兮，給我生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