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爺爺堅決不收，姜妍將錢到孫爺爺手里按住：“就當是借，先給繳了醫藥費，后面再說。”

救命的錢，沉甸甸。

老伴命懸一線，無法拒絕。

離開的時候，孫洪送姜妍離開醫院，鄭重地對說：“姜妍，我會報答你的！當牛做馬我也會報答你！”

姜妍點了點頭：“當牛做馬什麼的就算了，只不過稱呼得改改。”

孫洪不解地問：“改稱呼？”

“直呼其名你很可以嘛，聲姐來聽聽。”

孫洪臉突然紅了，他指著陸凜：“他是你男人？”

“你個小屁孩。”姜妍走過去拍拍他的腦袋：“你管這麼多？”

孫洪見他們離開，他糾結了很久，終于沖姜妍背影大喊了一聲：“他要不是你男人，等我長大了，給你當男人。”

喊完他的臉已經紅了猴子屁，還不等姜妍反應，一個人抱著頭跑遠了去。

陸凜：“……”

回去的路上，姜妍爽朗的大笑聲山對面都能聽見，而陸凜臉越發低沉。

勾著角說：“看來小姐姐魅力不減當年。”

“你這老來俏，風韻猶存。”

姜妍住他的：“哪里老，人家還要給我當男人。”

陸凜握著的手腕：“人家父母不在邊，母結知道不？誰讓你不就心泛濫。”

“哼。”

姜妍雖口頭并不在意，但還是拿出小鏡子照自己的臉，本就生得致又漂亮，特別在意自己的容。而陸凜在這個年齡，正是事業又風華正茂，帥人一臉的時候。怎麼能老，必須要的。

“陸陸哥，我真的老了麼？”

“不算老，但也不是年輕小姑娘了。”陸凜非常客觀地回答，并且想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妥帖的比喻：“年輕姑娘是半生的青葡萄，你是的車厘子。”

姜妍不自抓起陸凜的袖：“陸陸哥喜歡吃半生的青葡萄，還是的車厘子？”

陸凜挑眉，就知道會這麼問。

“以前喜歡吃青葡萄，現在年齡大了吃不了酸，更加中意車厘子的甜。”陸凜微笑著，加快了步伐。

“啊！你還吃過青葡萄。”姜妍追上他：“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老實代！”

陸凜做出思考的樣子：“大概是在22歲的時候，地點麼，傳大學后門跳蚤街的酒店，房間很小，床上還鋪著玫瑰花瓣，某人得像個智障……”

姜妍臉紅了，沒想到他會連這些細節都記得，小聲說：“我智障還是你智障，連皮帶扣都不會解了。”

“那皮帶也是要跟某人作對，居然卡住了。”想起當時的形，角忍不住勾了起來：“急得某人都拿剪刀了。”

“那時候年輕，忍不住。”陸凜面不改地解釋。

“現在能忍住了？”

想起第一晚同床共枕的煎熬，陸凜湊近的耳畔，輕聲說：“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