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架子上拿了洗發水,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後胡地抹在的頭發上,出許多泡沫來。葉知夢就站在原地,雙手扶在他的腰際,任由他。曾經,他也是這樣替洗頭發,然後在洗完澡出來裹著浴巾倒在床上不願時,又將拉起,舉著吹風機替吹幹頭發,吹完還會細心地替塗上潤發。
趙京寧甚至比自己還要惜這頭長發,在國忙得昏暗地時,總想將這頭麻煩的長發剪短。但一想起他捧著散發淡淡香味的頭發在鼻尖輕嗅的樣子,就舍不得剪短,這麽多年,也就偶爾去去理發店修修發尾。不燙也不染,不是不喜歡趕時髦,隻因為趙京寧不喜歡。
上他前的一圓形疤痕,那是子彈穿過而留下的痕跡。他上還有類似的疤痕,目驚心。有時候醫生是一個很讓人困擾和厭惡的職業,因為清楚地知道人的每一要害。就像這個疤痕,不敢想象如果這枚打的子彈再向右偏離兩公分,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
趙京寧替洗完頭發,又固執地拉起的一隻手攤開,將洗發水倒在的手心,眼神裏明白地著――現在到你幫我洗了。
葉知夢著胳膊替他洗頭,但是他個兒太高,胳膊舉了半就使不上勁了,隻好無奈地:“你把頭低下來一點兒,我夠不著。”
趙京寧此刻像個乖寶寶一樣,聽話地將頭低下送到跟前,換他雙手握住的腰,似乎有些不滿地皺了下眉,卻沒鬆開。
兩人沒再流卻默契地幫對方洗完,正懊惱著浴室隻有一條浴巾,如果一起出去的話,那注定有一個人要奔。不想奔,也不想看人奔。
趙京寧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替完子後,在葉知夢還在糾結的時候,果斷將攔腰抱起,一起奔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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