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嶽笑道:“你這算什麽啊,上回我們中隊的大飛,都還記得吧?喝酒被逮到了,趙大隊直接大手筆地拎了兩瓶五糧,要喝就讓他喝個夠。就那種酒杯,倒上一杯,繞場跑一圈回來喝一杯,一次還隻能喝一杯,什麽時候把兩瓶五糧喝完,什麽時候算跑到頭。”
“嗯,能不記得嗎?那回大飛被整得夠嗆,一瓶五糧下去都要老命了,別邊喝邊跑,兩瓶白酒肯定幹不完,最後喝得胃出倒在場上,這才放了他一馬。在醫院躺了一個禮拜還背了警告分,這殺儆猴確實鎮住不人,搞得大家看到五糧就心有餘悸。”有人附和道。
葉知夢看向趙京寧,笑道:“看不出你這麽殘暴啊,都引起民憤了。”
趙京寧掃了一眼剛剛話的幾個,哼了一聲,道:“下回換二鍋頭,五糧算便宜那子了。”
晚上大家也沒喝多,一人就一瓶啤酒,多了沒有。樹喝酒上臉,才喝了一點,臉和脖子都紅得跟煮的蝦子似的,被大夥兒又嘲笑了一番。
吃過飯,趙京寧就遣散了所有人,帶著葉知夢回了宿舍。
趙京寧在市區有一套私人公寓,部隊也分了套房子給他,不過大多數時候他都睡在宿舍,和隊員們同吃同住。
“我去給你打水回來洗把臉,乖乖呆著別跑,這裏都是狼。”趙京寧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換掉迷彩服,拿著熱水瓶出去了。
葉知夢坐在邦邦的床沿上,抬眼打量著這間屋子。沒什麽家,很簡陋,基本上一目了然。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東西也都擺放整齊,被子折的是標準的豆腐塊,務可以給滿分了。
“在想什麽?”趙京寧一回來就見坐在床邊神發呆,連他回來的腳步聲都沒聽到。
葉知夢聽見他問話,回過神來,一下起撲到他懷裏,環住他的腰,笑嘻嘻地:“在想你。”
指導員路過門口,用力地咳了兩下,然後走開了。
葉知夢有些不好意思地放開他,之前見到他就想抱抱他,一直忍著,沒想到這下衝了還是被人瞧見了,丟死人了。
趙京寧倒了些熱水在臉盆裏,又摻了點冷水,試了試水溫,對:“過來洗臉,等會兒再把腳泡一泡。剛剛你手又是冰涼的,讓你多穿點服就是不聽,你我要怎麽收拾你?”
葉知夢關上房門,這下安全了,再次從背後摟住趙京寧,晃著子喃:“寶寶你真好,你你怎麽能這麽好呢?”
趙京寧將子反轉過來,握著的肩,低頭問:“那我這麽好,你要怎麽報答我?”
“以相許好不好?”葉知夢挲著他頸後的皮,輕聲道。
趙京寧低頭噙住的紅,封住的喋喋不休,纏住的舌,探取的津。一吻過後,他抵著的前額,聲音低沉嘶啞:“子也要,心也要,你給不給?”
“給!什麽都給你!”葉知夢反撲功,早就想這樣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