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承在和另外一個排隊員商量排的方案,江礪直直地盯著那個看起來還算蔽的口,也不知道看起來就弱弱的小姑娘一個人在里面怕不怕。
紀言承這兩天聽到一直跟在江礪旁邊那個小警察偶爾會八卦,他問江礪:“喜歡里面那個姑娘?”
江礪頓了一瞬,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但是會不由自主地擔心會不會害怕,有沒有冷著凍著,明明是兩個人沒什麼關聯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人記到了心里。
“等會兒我和排的人一起進去。”
“你確定?”紀言承看了江礪一眼,他們只有一件排裝備,江礪要是進去勢必只能赤手空拳,保不準就是“犧牲”了,而這次演習果關系到江礪的畢業績。
“嗯。”江礪剛應下,一偏頭忽然就看到了幾步遠的地上躺著一小枚黑東西,他湊過去看,是一枚有些眼的黑紐扣。
黑紐扣很樸素,市場上不難找,但是莫名地他就想起了自己缺了一顆紐扣的制服,他都沒注意到缺的那顆紐扣是什麼時候掉的。
轉頭,他住已經準備好的排隊員,表輕松:“不用進去了,里面沒人。”
紀言承都難得愣了下,問他:“你確定?”
“確定,通知山口守著的人不要放松警惕,我去找聞希,你們直接追過去就行了。”
紀言承覺得按照江礪對那姑娘的在乎程度,不會拿這種事賭的。
他點點頭,帶著其他的人朝他們事先判斷的“綁匪”可能在的地方包抄過去。
看到一群人走遠,江礪又在撿到紐扣的周圍看了看,隔著幾步的地方有一只淺淺的腳印,看紋路和大小應該和聞希穿的運鞋差不離。
他快步順著腳尖的方向找過去。
一路上都能看到有人經過時留下的痕跡,大概走了十來分鐘的樣子,前面幾乎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
江礪凌厲的眉頭皺了下。
唯一算是路的只有右手邊一個地勢天然低陷的淺坑,下面是長得茂的灌木叢,江礪大概掃了一眼,沒人。
就在他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突然看到靠近他站著的這一側的坑底出一片臟的料。
昨天聞希穿的就是一件臟的外套。
他試著了一聲:“聞希?”
“江礪?”下面很快就有了回應,是聞希的聲音,帶著些不確定。
像是了很大的委屈,聞希的聲音帶著哭腔,聽上去有點崩潰。
江礪聽到聞希說:“你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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