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旁邊,怎麼了?”林燭聽聞希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想問他一點事,你方便開個免提嗎?”怕江礪洗完澡出來,聞希就沒繞圈子。
“在的,你等一下。”林燭沒問聞希什麼事,悉悉索索地開了免提,招呼趙一愷,“別打游戲了,希希找你有事。”
趙一愷的聲音很快傳過來,“怎麼了聞希小姐姐?”
“就是我今天下午聽到小劉說他當初去醫院看過江礪,江礪是不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了很重的傷啊?”聞希不太敢直接問江礪,怕江礪說實話也怕江礪不說實話。
趙一愷顯然沒想到聞希專程打電話是為了問這個事,聞希話落他便也沒有了聲音。
不過他越是沉默,聞希越能猜到答案。
下意識攥了睡的下擺,“那你能告訴他傷在哪里嗎?”
林燭也沒想到聞希會問這個,看了眼有些為難的趙一愷,還是把知道的事告訴了聞希。
江礪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著聞希穿著單薄的睡,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眼睛漉漉地盯著茶幾上的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走過去,聞希的腦袋,輕聲問:“在想什麼?”
從衛生間的門被打開,聞希就知道江礪洗完澡了,抬頭仰視著穿著黑純棉短袖的男人,淡聲:“把服了。”
江礪愣了一下,隨即輕笑:“怎麼?我們希希想非禮我啊?”
“把服了。”聞希沒有搭理江礪的玩笑,有些固執地盯著擋了視線的服。
剛剛林燭在電話里告訴,說江礪執行任務的時候中了槍,的況林燭也不知道,都是后來聽趙一愷說的,據說當時江礪傷得很重,是直接被直升飛機急送回海城的,后來一直在醫院住了小半年才被允許出院。
聞希突然的反常,江礪大概猜到了的想法。
他微微蹲下子,和聞希視線平齊,安:“那些事都過去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
“可是我想看看。”
江礪盯著聞希看了會兒,終究還是拗不過,妥協地嘆了口氣,當著的面利落地了上,出線條流暢的上。
聞希沒有興致去欣賞江礪的,很快注意到剛剛江礪被咬過一口的左肩下方有一塊很明顯的凸出來的疤痕,比其他地方的要深很多。
拉著江礪轉了,在他背后同樣的地方也有一個疤痕。
“疼嗎?”聞希的聲音輕,跪坐在沙發上輕輕環住江礪的脖子。
“早就不疼了。”江礪云淡風輕的笑笑,側頭親了親聞希的耳垂。
他其實當時臥底得很功,只用了短短幾個月就功地拿到了犯罪集團的證據,只是沒想到最后在他把消息傳出來打算和外面的武警里應外合的時候,暴了蹤跡。
在外面的武警對犯罪集團進行剿滅的時候,那些亡命之徒想著既然逃不掉便打算讓江礪當那個墊背的。好在前來接應江礪的人趕到得及時,這才把他救了出來。
后來在醫院,醫生對江礪下過兩次病危通知,所有人都覺得江礪不下去的時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得活著才能見到聞希,那些混混沌沌不清醒的日子里,江礪的夢里幾乎全是聞希的影,笑著的,哭著的,說喜歡他的,也有怪他的……
再開口的時候,聞希帶了哭腔:“我知道你的使命是守著萬家燈火守著國家和人民,我不會攔著你,但是至以后在你要拼命地時候別瞞著我。”
江礪輕輕地應了聲。
聞希松開江礪,傾在他肩下的傷痕上親了親,破涕為笑:“我就知道我的警察哥哥會是了不起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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