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秦駐足片刻，到食堂打飯，坐下時隔壁桌的人本來在說話，一看到就說：“舒秦。”

舒秦看過去，是幾個師兄師姐，剛要坐到那桌，盛一南和吳墨來了，他們跟那邊說聲抱歉，重新拉著舒秦坐下，彼此對一眼，忍不住問舒秦：“原來跟禹總談的人是你？”

舒秦微笑著沒作聲。

盛一南似乎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昨晚我跟吳墨他們猜了好半天，怎麼也想不到禹總的朋友是你，可昨晚都有人看到了，今早還在說。”

就知道這件事本就瞞不住，舒秦給他們夾，淡定地說：“能不能說點別的事。”

“太久沒新聞了，就算別的科不討論，我們科可新鮮著呢，剛才我還看到王姣姣他們幾個說這事，他們不相信禹總的朋友是你，都說一定搞錯了，因為禹總本沒心思談，不可能突然就有朋友。后來不知道怎麼說到禹明的媽媽，有人說還見過禹明媽媽的照片。”

舒秦皺了皺眉。吳墨看出舒秦不想說這事，問：“舒秦，你們什麼時候比賽？”

“下周吧。”周末白天在家就翻譯了一頁病志，今晚到疼痛病房繼續。

“早上我看到王姣姣給科教科打電話，那架勢簡直志在必得。這段時間你得好好準備，小心故意作點什麼妖影響你比賽的緒。”

“嗯。”

“我那還有一本專業詞典，你要不要？”吳墨前后麻煩過舒秦好幾回，盡管知道舒秦不計較這些，但只要有機會，就總想著拿什麼回應。

舒秦點點頭。“吃完飯跟你過去拿。”

吃完飯從食堂出來，三人往更室走，正好王姣姣和別的同學過來。

王姣姣一看到舒秦就挪開目，另外一個生好奇地看著手機里的東西，低聲說：“本來不覺得像，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舒秦是有點像禹總的媽媽，就是校刊上面照片有點模糊。”

舒秦都過王姣姣畔了，又停了下來，正要冷臉問什麼意思，這時轉角過來兩個人，朱雯手里拿著資料，應該是剛從病房回來，禹明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兩人應該聽到剛才的話了，都著這邊。

朱雯一臉見鬼的表：“舒秦跟盧阿姨像？還能更鬼扯一點嗎？”

禹明徑直走到王姣姣和那個生面前：“剛才誰tm放屁？”

他語氣里著一雨來的氣勢，王姣姣和那個生都嚇得不敢說話了。他一字一句，冷冰冰地說：“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誰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