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許應扭曲著臉反問。
“前陣子開庭遇見他了,當時忙也沒多聊幾句,后來去食堂吃飯,聽幾個書記員說的,也不清楚風聲到底從哪兒來的。”
“咳咳......”許應清清嗓子,看了眼神有些呆滯的蘇盈袖,“他被套麻袋什麼的,跟他被投訴沒一錢關系,他是因為一個案子被當事人丈夫打的,至于投訴......不、不是因為這事兒......咳咳......”
葉奕愣了愣,“那是為什麼?”
“是......”許應張張口,忽然便覺得說不下去了,扭過臉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怎麼都止不住。
涂川和林修也差不多是這樣,頓時將葉奕的好奇心給吊了上來,催著讓他們說說怎麼回事,好不容易在大家說兩句就笑三分鐘的狀態下聽完事的來龍去脈,隨即對蘇盈袖投去敬佩的目。
然后緩緩豎起一大拇指,“蘇醫生,牛。”
蘇盈袖:“......”我覺得這是在給我公開刑:)
瞪向許應,目定定的,許應和對視了片刻,想止住笑,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憋了一會兒,反而笑得比之前更大聲。
看著他眼淚都笑了出來,蘇盈袖滿心無奈,想了想,遞了張紙巾過去,“......口水。”
說完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完了完了,看來已經被氣到胡言語了:)
有些泄氣,破罐子破摔的想,笑就笑吧,其實也不是笑,主要是笑話許應,用葉奕的話說是:“這小子平時打仗太氣人,可算栽跟頭了。”
這麼一想,好想沒那麼生氣了。
但等吃完飯要回去了,蘇盈袖就跟許應說:“我不高興,所以你自己去買禮吧。”
許應:“???”
正要勸,就聽蘇盈袖電話響起來了,接起來一聽,是今天的值班二線,說下午收了個懷疑胎死宮中,先兆臨產的,現在要做手,但值班的已經在手室開始忙了,實在人手不夠,請求支援。
蘇盈袖聽了立刻道:“我馬上回去。”
說著推推許應,“快快快,送我回醫院!”
許應都來不及跟葉奕道別,就被推著去開車,當下也不敢耽擱,一路飆車似的趕到醫院,車子剛停穩,蘇盈袖就推門跳了下去。
“哎......”許應想讓注意安全的話還沒開始說,就看見車窗外飄進來一張百元大鈔。
然后是一句:“謝謝啊,師傅。”
許律師:“......”你回來給我說清楚你把我當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葉法:我們許律牛啊,敢討這麼個媳婦[斜眼笑.jpg]
許律:沒辦法,誰我眼瞎……
蘇醫生:……嗯???
許律師:呸!說錯了!誰我眼好呢,閉著眼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