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川:“......”嚇得我差點原地去世:)
“......阿、阿婆,您怎麼在這兒站著啊?”他定定神,問道。
劉阿婆嘿嘿嘿笑了幾聲,蒼老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差點又把涂川給送走,“......阿、阿婆?”
“小川吶,阿婆問你哈,你和我們家袖袖怎麼認識的?”劉阿婆說著一瞪眼,“不許騙我,我聽見你們在樓下說話了。”
涂川這會兒已經滿背都是冷汗了,哪里還敢瞞,“......呃、通過我老板認識的。”
“你老板?誰?好人壞人?”劉阿婆平日里聽得八卦多,聽見老板這個詞很敏的,生怕自家外孫被二五眼纏上了。
涂川忙解釋道:“是我們律所的合伙人,我師哥,是個律師來著,好人,您別擔心。”
也不知道蘇醫生跟沒跟老人家說和師哥是怎麼認識的,穩妥起見,他還是不說的好。
劉外婆可不在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一門心思開始打聽涂川的師哥是什麼人,家住哪里啊,讀的什麼學校,當律師多久了,等等。
將涂川問得暈頭轉向,能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屋。
涂律師:“......”心累,為什麼搞得好像查的是我戶口???
等回了自家屋子,涂川再給許應打電話,依舊是正在通話中,他想了想,不再繼續打電話,而是開始整理材料,因為過不了幾天,之前申請延期審理的那個案子就要重新開庭。
許應的電話一直通話中也是因為這件事。
一般來說,普通程序中的合議庭,參與審理案件的一般三位法,其中一位是主審法,另外兩位就是打醬油的。何知非打招呼的一定是主審法,那他就幫涂川跟參與審理該案的另兩位法打招呼好了,省得一個人兩份人,為難不死他。
許應想到這,好笑的哼了聲。
這邊打好招呼了,許應又接到在誠明達的人電話,大概意思是詢問另一個案件的一些況,三兩句就講完,閑聊了一會兒,他便聽說好像何知非有點鬧獨立的意思。
“你也知道我們黃主任那人,控制強得很,何知非是他手里最好使的一桿槍,怎麼可能放他走,我看他啊,五年都擺不了這局面嘍。”
許應聽了心里頓時一,“......話別說得太滿,萬一何律遇到貴人了呢?”
“我看懸,除非你老子那級別的大佬出面......”對方說到這里忽然一頓,“我說老許,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怎麼,不行嗎?”許應挲著書桌上一個玉麒麟鎮紙,聲音慢悠悠的,“萬一我求賢若呢?”
那邊干笑兩聲,半晌正道:“那可是條養不的狼崽,難馴得很,你小心別被反咬一口。”
許應嗤了聲,“狼?就算是狼又能怎麼樣,放出去養嘛,只要給我把獵帶回來不就得了,要求別那麼高,什麼忠誠,沒必要,利益到位了,自然就有忠誠。”
“......得,你牛,要不然哥們兒幫你口風?”
許應聞言眼睛微微一彎,聲音著愉悅,“行啊,事之后請你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蘇醫生:我覺我被套路了,知道吧?就是那種覺……
許律師:自信點,把覺去掉←_←謝在2020-09-23 20:34:34~2020-09-24 18:16: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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