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羽努了努:“那你現在又敢了?”
“刺激了,見不得你跟別的男人往過。”單易說著又笑了起來,“而且不發現你還喜歡我,高興的我上臺做手都在笑。”
越說越離譜,宋知羽打斷他:“我看你上就沒個正經。”
單易一聽,笑意收了些許,瞧著宋知羽,倒是秒變正:“行,那我也說說正經的。”
“嗯。”宋知羽眨著眼睛,洗耳恭聽。
“其實我也有我的考量。我的工作加上我所在的科室,手機二十四小時必須開機。哪怕是休假遇上了醫院急召回,無論何時何地,在做什麼我都得立即趕回去。”單易手理了理宋知羽額間的碎發,繼續,“在醫者的眼里,患者永遠是第一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也因此,作為家屬,在陪伴方面確實比普通人要承的力會更大一些。明白?”
宋知羽怎麼會不明白,喜不喜歡是一個問題,可更大的問題是兩相悅以后,彼此能否相守的極度現實問題。
所以,跟他遲遲不肯邁出那一步,拋開是否還喜歡的問題,其實他們彼此的工作質也在里面起著潛移默化的阻礙作用。
“明白。”宋知羽點頭,忽而又意味深長的著單易,“那為什麼考慮了這麼多,還是選擇了義無反顧?”
單易笑了,眸深深也難掩翻涌的深似海:“因為那個人是你,我就可以義無反顧。”
小的時候,是母親的影響而毫無懸念的選擇了學醫。可是,也是因為母親的離世讓他因此對和婚姻也不再抱有多。
他向來是一個理智的人,可偏偏遇上了個總是能打破他理常規的姑娘。從當年意識到自己可能喜歡上這姑娘開始,他便陷了自我糾結和被中,而唯一能讓他想到不可以的理由便是職業問題。
正因為如此,他一直以老師,哥哥,朋友的份圍繞在宋知羽的邊,護著也教導著。同樣,他也希能遇上喜歡的人。
于他而言,也算是一種自我解。
可是想象的永遠是好的,實行起來卻異常艱難。他發現只要一有男生接近宋知羽,他心里就不是個滋味。慢慢的,他發現自己對的占有已經到了放不下,不愿割舍的地步。
這唯一能讓他的理由也被他全盤否定,不再為不去的理由。
學醫的就不能找對象了?天底下醫護人員千千萬,都不找對象嗎?這可算是哪門子的道理?
拎清楚自己的心以后,他便開始默默的去試探宋知羽對他的。可還沒試探出來,就被先表白了。
四年前的那個人節,宋知羽竟然向他表白了,那種被大獎砸中的覺說實話至今難忘。可是偏偏又事與愿違,消失了,怎麼也找不到。他以為這姑娘酒醒了又后悔了,接不了,所以才這般躲著他。
再后來宋知羽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后。隔著太平洋,隔著冰冷的屏幕,青春洋溢。還多虧了同學在看這檔選秀綜藝,他湊巧掃了一眼,就這麼一眼,認出了宋知羽。此時的他才知道這姑娘躲他居然躲回了國,竟然還要走出道名這條路。
當時他以為這姑娘為了名才不告而別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兒,便是著自己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再去打探有關的消息。
直到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才從別人的口里得知這姑娘為什麼突然放棄了伯克利的學業,而跑去當什麼最不屑的明星。的家里出了事兒,沒辦法。
宋知羽好強,他是知道的。寧愿自己一個人承擔所有,也不會低下頭顱去求人。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默默的關注著。但是,他選擇不去靠近,讓發發熱,看著一步一步站起來走到頂端,只要好,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重逢再見,更沒想過原來這姑娘其實還喜歡著他。既然如此,這一次,他不想再被,他要陪在邊,守著,護著,把所有一切想要的都給。
即便什麼都鬧明白了,可該說的還是要說。他的況是無可改變事實,就像告訴他要地下一樣,他也需要把自己的工作質如實告知。
如果接不了,他無話可說。
不過,應該不會因為這個理由放棄他的。這一點,他也堅信不疑。
宋知羽一聽,倏然一笑,篤定道:“我也是。”
單易的笑容中滿是寵溺,眉眼間意。他摟宋知羽,線條流暢的下顎抵著的發頂,聲說:“你想地下咱們就地下,你想公開,我就幫你擋那些什麼黑,私生飯。合約有人敢給你使袢子我來幫你解決,咱什麼都不怕,嗯?”
宋知羽心中暖流涌,回抱住單易,本想說點溫孩子家該說的話,可話到邊卻變了:“我怎麼發現我抱了個大?”
單易抬起一條長擱在茶幾上,對宋知羽說道:“來,給你抱。”
“還是抱這兒舒服點兒。”宋知羽摟單易瘦的窄腰,腦袋在他的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每一下的跳都能牽著的心湖。
單易瞧了眼桌上沒怎麼的蛋糕,問:“蛋糕還吃不吃了?”
宋知羽也跟著瞧了一眼,搖搖頭:“不吃了,昨晚上蛋糕,下午蛋糕,這會兒又是蛋糕。這兩天都沒運,不敢再吃了,進組前我得把重控制下來。”
單易手輕輕的了宋知羽的臉蛋兒,另一只手又在他手臂上下了,道:“無二兩,還減?”
“你現在瞧著我瘦,上鏡就胖了。”宋知羽無奈的嘆了口氣,“當演員可不好當。”
“那就不當了。”單易低頭親了親宋知羽的發頂,“我養你。”
“不要。”宋知羽搖頭,“我要有自己的事業。”
“行,什麼時候累了,就轉,我都在。”
“什麼時候這麼會哄人了?”
“私生飯就應該有私生飯的樣子。”
“……”可以這麼理解的麼?
……
凌晨一點的鐘聲響起,家家戶戶的燈火早已熄滅,這座城市漸漸陷沉睡之中。
宋知羽突然從單易的懷里彈起來:“哎呀,小開心還在家里。”
單易躺靠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一笑,慢條斯理的回:“我過去的時候,發現這小東西從你那邊鉆到我這邊了,我就讓單季秋照看著。”
“還可以鉆?”宋知羽覺兩邊沒有共通的地方。
“你小瞧這小東西,不然你以為它每次是怎麼進到醫院的?”
“那我真是小瞧它了。”
單易又看向宋知羽,眼簾掀了掀,問:“明天做什麼?”
“明天休息。”宋知羽說道。
單易畔勾勒出一抹曖昧不明的笑意:“我也休息。”
宋知羽眉心一跳,默默的往后一移:“所以呢?”
單易突然坐起來,往宋知羽旁邊移,宋知羽躲,單易跟。就這樣,宋知羽以背抵著沙發邊的扶手退無可退而小小張起來。
雙手叉在口,著朝侵襲而來的男人,整個人都在往后仰。
最終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落下來的,可等了半天卻遲遲沒落下來,反倒是笑聲落了下來。
睜開眼,瞧著男人五的俊面龐,角勾勒著笑,笑意都能從低沉的嗓音里溢出來:“所以呢?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宋知羽小臉一紅,被耍了,卻毫無詭辯之力。
偏偏,又聽到他的下一句更讓無言以對的話:“又臉紅,真以為我信了你一熱就臉紅的話?”
“你早就知道?”宋知羽臉更紅了,都紅到了耳朵尖尖。
單易略微思忖了一下:“也不是早知道,就……”他故意停了一瞬,才道,“知道。”
其實這個真不難看出,自從知道這姑娘對的心思,再往前去回顧以往兩人相的種種,自然而然就能從中找到蛛馬跡。哪里是因為熱到臉紅,也沒見大熱天的在別的男人面前臉紅,據就是因為他。
宋知羽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片片綠草過,跟誰都能混的人。怎麼一到了他這兒就總是于下風,被他吃的死死的?
不行,得找回宋知羽在圈中也被稱為“羽哥”的風范。
說時遲,那時快,直接出雙手摁著單易的肩膀,將他推倒在沙發背上。隨即一個反,左一,雙直接坐在男人的上。
一俯,一低頭,準確無誤的含住男人的薄,一頓毫無章法的啃咬。
就在到這個男人反應過來,從而被挑起了浴/火時,及時撤退。
連忙從他的上下來,拖鞋都來不及穿,著腳跑到對面安全的區域。
這一氣呵的,搞得氣連連。
單易整一個被襲想反襲卻不功的表,腔上下起伏著,仰著頭滾著頭,似笑非笑的瞧著宋知羽。
宋知羽見這副模樣,有一種不祥的預。
哦豁,玩過頭了。
果然,單易站起來,朝宋知羽勾勾手指頭:“自覺過來。”
宋知羽搖搖頭,開始往另一邊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困了,我睡哪間房?”
單易彎著角,慢慢地朝宋知羽走過去,就是不說話,笑容看似溫,眼底卻蘊藏著危險。
“別那麼小氣嘛,玩玩而已。”宋知羽往后退。
單易眉骨一挑,點了點頭。
就在宋知羽要抬步開跑的時候,他一個大步過去手攥著的手腕往自己的懷里扯。剛扯進懷就彎腰,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人打橫公主抱走。
“哦,那我也玩玩。”
單易低頭盯著宋知羽,神里都滲著從未有過的壞笑,抱著直直朝臥室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輕易去醫生,啥都懂~~~嘖嘖嘖~~
隨機紅包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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