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羽也毫不謙虛的點點頭:“算你有眼。”
吃完了早餐,單易去洗碗,宋知羽在客廳溜達,上看看下瞧瞧,然后走到廚房,湊到吧臺邊問手上忙碌著的男人:“你這布置的東西你一個人搞的?”
“臨時找的禮慶公司來布置的。”單易頭都沒回的應聲。
“我想也是,你一個人哪有時間?”宋知羽笑道。
“不過我是覺著夸張了一點兒。”單易也笑。
“是有點夸張了。”
“不過換來個朋友,再夸張也值。”
“……”怎麼覺著自己在他心目中好到炸了呢?
單易洗完了碗,見宋知羽坐在沙發上接電話,便沒去打擾,而是去了臥室。
等宋知羽打完電話剛收線,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陣短暫的冰涼。低頭手去,是個小吊墜,羽形狀的鉑金,被一粒粒碎鉆鋪滿,小巧而別致。
“遲到的生日禮。”單易給宋知羽戴好,便繞到邊坐下。
這個牌子對于也混時尚圈的宋知羽來說不是難事,看似簡單的款式越是高難。這不僅是全球限量,還是四年前的款式,并且這個品牌做了嚴仿制的霸王條款,以至于到現在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珍藏品。
“你怎麼會買到這個?”宋知羽滿目驚喜。
也是后來接了時尚圈才知道這條項鏈的存在,因為是羽款式,所以對這此有了些許的憾。
“喜歡?”單易倒不知道宋知羽心里的小九九,云淡風輕的解釋由來:“四年前在國買的,看是羽款式就想到了你,就買了,一直收著到現在才能給你。”
宋知羽看著單易,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可以在有意無意間去彌補的憾。
眸間的熠熠生輝,角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很是篤定的點點頭:“很喜歡,謝謝。”
單易:“就這麼高興?”一條項鏈而已。
宋知羽:“我高興是因為我跟你心有靈犀啊!”
單易:“嗯?”
宋知羽:“這條項鏈我一直想買,可是買不到了,沒想到你居然買了,你說算不算心有靈犀。”
單易了然的一笑:“我們是天作之合。”
宋知羽:“……”
……
時間的鐘不知不覺轉到了九點。上班族已經開始了國慶小長假前的最后一天忙碌且快樂的工作,學生黨們坐在教室里依舊各自修行。自由工作者有的剛剛睡下,有的還未睡醒。
一日之計,千姿百態。
單易想著今天難得和宋知羽都休息,于是便問:“今天想做什麼?”
宋知羽一臉的明知故問,手在自己的臉上繞了一圈,微微一笑:“你覺著呢?”
單易出手機,一邊解鎖一邊說:“我倒是要瞧瞧我的朋友到底火什麼樣了?”
宋知羽沒忍住笑了起來:“別鬧。”
單易收回手機,笑看面前麗的姑娘:“我忘了咱們現在是地下。”
宋知羽撇撇:“辛苦你了。”
單易角的笑意變換著,隨即將宋知羽撲到,一邊著的長發一邊低語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好,就這樣呆一整天,呆一輩子都好。”
說完,他拎著姑娘的下往上一仰,就上了的瓣,重重的吻了下去。
吻了好一會兒,單易才松開宋知羽,聲音都因為這頓吻而越發低靡起來。到底還是克制住自己,將宋知羽拉起來,對說:“咱們回去看看小開心。”
“好啊!”
就這樣,兩人又各自回臥室去換服,宋知羽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紅嘟嘟的,彎一抿,又往鏡子前移了移,拿起項鏈欣賞起來。
而主臥里,單易進門的時候直接往浴室走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無奈的笑了,自制力看來被打敗的很徹底。
宋知羽換好服出來后單易還沒出來,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腳步聲,轉看去,隨口問道:“你怎麼換個服比人還磨嘰。”
單易一邊扣著表帶一邊往宋知羽跟前走,走到跟前手就拎起的下,眸深深的反問:“你說呢?”
宋知羽聞到了他上一本已經淡去卻又突然加重的沐浴味兒,好像瞬間就秒懂了不再說話。
見宋知羽的表,單易才松開,一語雙關:“明白就好。”
宋知羽翕,卻一時之間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話來,只能陪笑了。
此時,再一次想起了徐來的話:“再正經的男人在喜歡的人跟前都是禽。”
……
回到得閑園,宋知羽先回去換服,換了服才去隔壁,一進門就被小開心撲了個大勁兒。
小開心最近長了,抱著都費勁兒了些,加上在懷里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抱著更費勁兒,干脆往地上一放,讓它自由撒歡去。
“看來我助理把它當豬在喂。”宋知羽一邊跟著單易進去,一邊想著得跟樂悠悠談談小開心伙食問題了。
“是長胖了。”單易側目看了眼宋知羽,又道,“長你上該多好。”
宋知羽歪著頭著單易:“我是演員。”
單易自顧自的說:“抱著才更舒服。”
宋知羽:“單……易。”
單易:“嗯?”
宋知羽:“注意影響。”
單易:“沒事兒,自己人。”
單季秋見兩人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這才噙著淡笑朝他們走過去:“二哥,二嫂。”
宋知羽聽了個“二嫂”驀地一愣,趕阻攔:“你我知羽姐吧!”
單易卻在旁邊打岔:“好的,干嘛姐,把你老了。”
宋知羽用手肘撞了一下單易,低語一句:“二嫂聽著更老。”
“知羽姐。”單季秋眼觀鼻鼻觀心,冷艷的臉上滿是了然,“我季秋,秋秋都行。”
“秋秋。”宋知羽笑著喊道。
單易看了眼屋,問單季秋:“呢?”
單季秋:“一大早就被爺爺接回去了。”
單易攀著宋知羽的肩膀往里走,邊走邊問:“爺爺三顧茅廬,總算是把人給請回去了?”
單季秋笑:“不容易。”
單易又瞧了眼單季秋:“你呢?”
單季秋:“我什麼?”
單易:“你什麼時候走?”
單季秋:“反正放國慶,等放完假再說。”
單易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宋知羽不知道這兄妹倆打什麼啞謎,也就聽著就行了。
中午是單易當的大廚,宋知羽給他打下手,單季秋則是在花園里跟小開心玩。
宋知羽瞧了一眼花園的方向,湊到單易邊好奇的問:“我怎麼覺著秋秋好像有心事兒。”
“不是好像。”單易給鍋里擱調料,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宋知羽不明所以,“那你不關心一下?”
單易關火,起鍋裝盤,一派淡定:“有些事兒得當事人自己掂量明白,旁觀者誰也幫不上忙。”
宋知羽:“所以,你知道什麼事兒?”
單易:“知道個大概。”
宋知羽向來不是八卦別人私事兒的人,也就不多問了,只提了句:“總之不管什麼事兒,有家人的關心始終是沒錯的。”
單易:“話說,你爸媽現在怎麼樣了?”
宋知羽:“他們搬回老家了,水鄉生活節奏慢,適合他們。”
“嗯。”單易將盤子遞給宋知羽,對說道,“等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了,我陪你回去看他們。”
宋知羽著單易,聽到這麼一句明明蠻稀疏平常的話語,可那片心湖卻像是突然間被什麼擊中,起了層層漣漪。
笑著點點頭,聲應下:“好。”
吃飯的時候,單易跟單季秋說:“你也知道你知羽姐是公眾人,我們的事兒你誰都不準說,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找你。”
單季秋有些無語的看了眼單易,道:“認識這麼多年,我是那種人?”
單易給宋知羽夾菜,上繼續說著:“我就提醒一下你。”
單季秋直想翻白眼,坐在這兒吃狗糧不說,還要被威脅。
“知羽姐。”單季秋懶得搭理單易:“下午你做什麼?”
單易:“單季秋,食不言。”
單季秋:“不你先挑的話題。”
單易:“你一燈泡,你覺著合適嗎?”
單季秋本來沒想怎麼樣的,聽單易這麼一說,還倒是想怎麼樣了。
于是看向宋知羽,對一笑,說:“知羽姐,讓他帶我們去玩賽車。”
“你知羽姐不……”
“好啊。”單易還沒說完,宋知羽就同意了。
之前聽單易說他玩賽車還沒見識過,一聽便來了興致。于是乎看向邊的男人,有些興,還有些躍躍試:“我能去嗎?”
單易瞧著自家姑娘興致盎然的模樣,直接答應:“可以。”
單季秋在一旁暗自嘖嘖,這宋知羽脾氣是不是太好了點兒,才剛在一起就被管得這麼嚴?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是二哥對這姑娘癡了這麼久?反倒是覺著是這姑娘鐘于二哥很久很久,倒追的二哥。
原來明星也會被沖昏頭腦。
殊不知,宋知羽問的“可以去嗎”兒就不是單季秋理解的那回事兒。
所以,學霸也有閱讀理解出錯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看過時的豬豬們還記得來來一開始要川哥手機號以后,回家打過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就是咱們知羽啦~~~
留言啊,豬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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