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小長假單易就沒閑著, 這醫護人員哪里有那麼多的小長假。非但不閑著,還好像比平日里更忙碌了一些。
宋知羽也一樣,演員哪里有什麼小長假, 還得為通告而奔波。
《ICU》節后開機,作為領銜主演的這段時間也沒閑著, 除去重新拍攝了定妝照和開機發布會。小長假的最后一天,還參與敬蓁公司旗下的一個公益項目。已經辭去敬氏集團總裁職位, 現在也就搞搞公益。
倆也算是相見恨晚,格外投緣。去年因為小雪的事兒慢慢絡了起來, 雖然聯系極, 但并不影響他們的友誼。
唯一憾的就是敬蓁今年五月的婚禮, 因為檔期原因確實走不開,而錯過了當面祝福。
這一次也算是跟敬蓁婚后的第一次見面, 也就這有一天,算是去亮個相,帶帶流量。跟現場一個主播在直播間里出了個鏡,讓能夠多關注關注公益這塊。
快離開的時候,宋知羽看到敬蓁在一旁有點兒不舒服的樣子,走過去關心:“怎麼了,臉這麼差,不舒服?”
敬蓁擺擺手表示沒事兒,但宋知羽瞧著臉確實不太好, 于是提議:“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以防萬一。”
“沒事兒。”敬蓁噙著笑湊到宋知羽耳邊說了句:“懷孕了,孕期反應。”
宋知羽一聽驚喜的笑了起來:“你這有三個月嗎?”
敬蓁搖搖頭:“才五周,剛查出來,我老公都還不知道。”
“那你還敢這麼勞,天上飛來飛去。小心回去挨揍。”
宋知羽知道老公是刑警, 不過沒見過面想象中應該是那種一板一眼的男人。但是據眼前這人說是追的老公,太帥太有原則,非常的不好追。
堂堂那麼大一集團總裁追了那麼久才追到,這人得多有原則,難以想象。
是以,一度認為是個不太好相的主,就想現在擱這麼大一個事兒沒告訴當事人,后果也不堪設想。
“他敢麼。”敬蓁大言不慚,“我帶著肚子里這個改嫁。”
宋知羽撲哧一笑,送了敬蓁四個字兒:“祝你好運。”
……
宋知羽去醫院給單易送心營養湯水的時候,就在跟他聊這個事兒,聊得繪聲繪,完全沒注意單易打量的表。
等一頓叨叨完,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瞧著笑,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東西?”
單易一把將宋知羽坐的椅子連人帶椅扯到自己的跟前,將整個椅子圈住,嚇得宋知羽瞪大眼睛:“瘋了,這辦公室。”
單易:“鎖門了。”
宋知羽這才吁了口氣。
“別打岔。”單易湊到宋知羽面前,笑問:“你剛才那眉飛舞的一頓激,想嫁人生孩子了?”
宋知羽一聽,什麼跟什麼,這也能扯到自己腦袋上?
還未開口,單易接著又來一句:“我隨時準備著,你什麼時候嫁,我什麼時候娶。”
“那我不急。”宋知羽呵呵一笑,“我還年輕,不像某些人快要奔三了。”
單易不置可否:“那不一樣,醫生的專業意見,人生孩子要趁早。”
宋知羽:“是你的個人意見吧?”
單易勾勾:“我想三十歲之前有人我爸爸。”
宋知羽很是憾的嘆口氣:“那你可能要找別人了。”
單易:“這麼大方?”
宋知羽努努:“我超大方。”
單易無奈的一笑,湊上去就在宋知羽的上親了一口:“你敢這麼大方?”
宋知羽不畏強權:“怎麼不敢?”
單易起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回頭看向宋知羽威脅:“再說一次你敢?”
宋知羽是來的,雖然知道單易逗,那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跑過去按住單易的手,陪著笑臉:“你這人還奇怪,我讓你找別人,你還不樂意。”
單易:“……”
宋知羽眼珠子一轉,笑著單易:“那我你爸爸。”
話音剛落,就被男人按在門板上,單手扣著的后腦勺親了起來。
宋知羽發現一個比較重要問題,不能跟這個男人共一室,因為他總是能猝不及防的親。
“你別……唔……你讓我緩口氣。”宋知羽在單易的口中含糊著。
單易吮著姑娘的香,啞著嗓子說:“我都好多天沒見你了。”
宋知羽一聽,輕輕一笑,攬著單易的脖子就更與之齒相依起來,淡淡的消毒水味兒在他上都是極好聞的。
后的門被徒然敲響,嚇得宋知羽一個激靈,趕松開了單易。隨即就聽見門外急促的聲音響起:“單老師,單老師你在嗎?出事兒了。”
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劈下來,將兩人瞬時分隔開來。
“我在,馬上。”單易回著話手將宋知羽拉到門后,了啞,小聲的對說:“我今晚值夜班,你先回去,嗯?”
“嗯。”宋知羽這種時候就很乖巧了。
單易朝笑了笑,便擰開辦公室的門,朝外走了出去。
人離開了以后,宋知羽重新走到單易的辦公桌前,給他煲的燙他其實也沒喝幾口。無奈一笑,手將保溫桶的蓋子拿起來,把保溫桶擰好擺好,想著他回來還能喝上熱乎的。
擺弄好了,便重新戴上帽子和口罩門路的往電梯口走去。在地下停車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下班的聞燃,人家一眼就把認出來了。
“神。”聞燃朝走過來,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宋知羽說謊不眨眼:“我順路過來還之前借的資料。”
聞燃:“讓助理送或者寄過來就行了,你還專門跑一趟?”
宋知羽發現這個人吧有時候是真,難怪能把葛妍懟的一愣一愣的。
“我順路,就順便。”宋知羽見聞燃眼神里有些懷疑,忙轉移話題:“上次說請你吃飯,一直沒時間,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
聞燃眼眸里的疑立即轉瞬即逝,變幻為喜悅:“好啊。”
宋知羽:“咱倆沒微信是吧?加一個。”
聞燃:“好好好。”
心OS:我這是追星功案列吧?
兩人加了微信,聞燃過了這子興勁,腦子才開始運轉起來。
聞燃:“哦,對了,有件事兒我不太好去說,還是跟你說,你回去提醒一下你那個經紀人。”
宋知羽:“什麼事兒?”
聞燃:“你經紀人的男朋友,好像真是個渣男。”
宋知羽:“?”
兩人聊著真的渣男,本不知道ICU那邊鬧出了大事兒。
單易趕到的時候,郭飛文已經倒在泊中生死不明了。行兇者此刻手上握著一把淋淋的刀抵在一名護士的脖子上,年輕的護士嚇得面蒼白,淚流滿面。
他里惡狠狠的嚷嚷著:“誰敢他,我就殺了。”
夜晚本該寂寂無聲的ICU從未有此時此刻這般混,保安站在一邊也是束手無策。消毒水味兒混著陣陣腥味兒傳在場的每一個人的鼻子里,言之所及又是這般目驚心。
“警察什麼時候到?”單易問剛才來他的實習生。
實習生哪里見過這場面,說話都哆嗦:“報……報了警了,也通知了領導。”
單易又看了眼郭飛文,眉頭一蹙,手上,前都有傷口,流的速度和狀態來看,況十分危急。
怕是等來警察,郭飛文就沒救了。
單易湊到另一邊的護士長對低聲說道:“準備手室,看急診的王主任或是高主任誰先回來,就請他們盡快在手室準備急救。”
“好。”護士長不是第一次見識醫鬧,單醫生也不是第一次理醫鬧,所以百分之百相信他。
說完,趕默默的退了下去。
這個人大致的況單易知道,是郭飛文手里的患者。老人家九十歲,住了這麼久始終還是沒挨過去,今天去了,這人是他的兒子,將一切罪責歸咎在他父親的主治醫郭飛文上。
再看站在一邊不說話了的家屬,聽實習生說就是這幾個親戚先鬧的,鬧得不可開,才演變現在這副局面。
現在倒是悶聲不肯的當好人。
“我理解你。”單易朝男人走過去,差不多位置就站住,“你想要什麼,你說。”
男人好像此刻神狀態不太好,他還真是想了想,又抖了抖手里的刀,看向地上的郭飛文,吼道:“我要他償命,他害死了我爸,他就得死。”
單易點頭:“你看,他活不了,流那麼多。”
男人看了一眼,又盯著單易:“你也是醫生,你們醫生都不是好東西。”
單易:“對,但跟護士沒關系,你放了。有什麼要求你說,要賠償,還是要怎麼樣我們好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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