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個子不高,后卻跟著十多位五大三的墨鏡保鏢護著,可想而知誰也不能在最后一步猜測到,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這人,便是儂都。托看著自己義兄走過來,便上前迎接。
“大哥,這次可是老四不做人,他不但搶我的貨,還搶我的馬子。”
“上個月羅灣的事我都聽說了。”儂都也不偏袒誰,但是也不愿意兄弟倆因為這破檔子事生出間隙,這生意上還得互相照應。
托拉不下這臉,羅灣的事確實是趁駱弈不在,自己先的手。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比駱弈會來事,這四周大大小小的賭場、毒品他都做得不錯。
憑什麼凈讓老四占盡了好頭,是因為五年前死掉了個干爹,儂都欠駱弈一個人。還是因為在撣邦大其力有個本事的老相好,才能在這兒一手遮天。
儂都著手里的雪茄著天,他有個認識近二十年的駱姓老友,表面上是在邊境做橡膠生意,實際上合作運輸貨。
七年前還正式介紹自己的義子認識,是從小培養的人才,有意繼承缽的意思,自己人用著放心。
儂都也見過小時候的駱弈,人長大后眉眼張開竟沒能立即認出,主要當時駱弈才二十出頭,卻掩蓋不住眼底的鋒芒,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經過幾次非常順利的運輸,他便對這個孩子有所期待。
哪知五年前,出了那麼一樁大事,三國政府軍沒有預警式的聯合圍剿,自己的武裝軍損失慘重,并把接貨的老駱當他,與老二一同死于那場戰,就此消極了大半年。
為了彌補駱弈義父的虧欠,他便把對方認作義弟,給了對方這片民地,也繼續承接他義父貨運輸的工作,并把手里幾個賭場、淘金地都給對方打理。
駱弈唯一要求是不那玩意兒,聽他義父生前講過,駱弈父母就是因為那東西沒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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