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話說到這里,他應該直接開門離開。
在他的人生里,還從沒有干過這樣荒唐的事。
可不知道怎麼的,許是酒意上頭,挪不腳。
尤其是對上人那一雙漂亮的眼睛。
陸淮予繼續解著襯衫扣子,一顆一顆,極有耐心。
“干凈嗎?”他又問。
聲音低低沉沉,攜著些許冷意。
“......”
簡卿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忍住了,幅度很小地點點頭。
“過來幫我。”
陸淮予漫不經心地開口。
既然花了錢,總歸是要服務才是。
簡卿乖乖‘哦’了一聲,走到他的面前。
男人的形拔修長,的視線只能到他口。
慢吞吞地幫他解扣子。
白襯衫的扣子系得很,不太好解,簡卿低著頭,弄了很久也沒解開一個。
陸淮予盯著人的發頂,到纖細的指尖在他腹部磨蹭,麻麻,一直往下蔓延。
忍了許久,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徑直扣住手腕,把人按上了床。
簡卿被拽著倒在的床上,長發散落在四,有一縷垂落至雪白圓潤的肩頭,進了人骨下的起伏里。
到男人在上的重量,極迫。
空氣中散發出一淺淺淡淡的薄荷香。
眨了眨明亮懵懂的眼眸,耳子泛起淺淺的紅,盯著床頭延出來的那一盞燈,出手想要關掉。
男人看出的意圖,一把攥住的手拉回,在頭頂,不準去關燈。
酒店的房間隔音不好。
他們這邊還沒有開始,隔壁就已經傳來非常激烈的聲音。
人的息和床鋪咯吱咯吱的聲音。
突然簡卿的臉一下變得蒼白,好像是想起什麼很痛苦的回憶,眉心皺一團。
陸淮予將的表看在眼里,以為是在抵自己。
明明不愿意,為了錢也可以忍。
他的臉上掛起譏諷的笑,大腦漸漸清明。
小姑娘不懂事,他也跟著不懂事嗎?
“......”
半晌,他輕呵一聲,放開了,從床上坐起。
簡卿覺到在上的重量撤離,愣了愣,仰著頭問,“你不要了嗎?”
男人手扯過一邊純白的被子,蓋在沒什麼遮擋的上。
“不要了。”他說。
“為什麼呢。”簡卿皺起眉,“因為我不夠小姑娘?”
以前看過《麗塔》,知道有那種癖好的人。
“可是再小就違法了。”好心提醒。
“......”
陸淮予臉黑了一瞬,這人腦子里是把他想什麼樣了。
“你很缺錢嗎?”他問。
簡卿點點頭,“很缺的,所以你幫幫我好不好。”
陸淮予擰了擰眉,盯著的眼睛,是還沒有被污染的干凈澄澈。
很多年輕的小姑娘都是這樣,在不懂事的時候,以為錢是最重要的。
很多人利用這一點,將們驅使奴役,往深淵里拽。
而一旦跌了進去,就像是被打斷了脊梁,再也爬不出來。
“我幫不了你。”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著不容商量的堅決,而后不再看床上的人,徑直進了浴室沖涼。
房間里旖旎的氣氛逐漸散去——
簡卿裹著被子,迷茫地坐起,不知所措地四張。
酒店的床頭柜上,擺著收費的計生用品以及包裝花哨來自印度的產品。
其中有一小瓶紅明玻璃裝的酒。
咽著嗓子,覺得有些口干,大腦在酒的作用下,已經不在運轉,也不看上面寫著什麼,抓來就喝。
味道甜甜的,比酒吧的特調難喝一些,但也湊合。
陸淮予在衛生間里穿戴整齊,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許久。
他轉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至深夜。
而后無奈地扯了扯角,兩指按在太上,忍不住輕嘆,這一晚上真是夠荒唐的。
然而陸淮予沒有想到。
更荒唐的還在后面。
他拉開浴室的門出去,準備直接離開,還沒等門完全拉開。
原本待在床上的人跌跌撞撞沖了進來,直直撞進他的懷里,沒骨頭似的依附上來,纖細的兩條手臂死死環住他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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