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院長知道,霍梁一場手的價格在國際上已經是何等天文數字,他每個月給霍梁發的那點工資算什麼,能把這麼個人才留在自己院里才是他最高興的好麼!要是霍梁能跟他把勞合同簽長一點,比如說三年五年啊甚至終,那他愿意自掏腰包再給霍梁加工資!
醫院里同專業的醫生在這之前都沒有聽過霍梁的名字,所以對于院長的推崇到非常不以為然。可是如果你問他們知不知道khons,那麼他們會眼冒紅心的告訴你:那是一個醫學天才,神話一樣的人!
而霍梁=khons。
在埃及神話中s是掌管醫藥的月神,同時擁有著邪惡與咒的暗面,被稱為“真理之王”。這個英文名是霍梁的博士生導師取的,而在那之前,他的同學和導師都稱他為east,神而又難以接近的東方男人。
對此薛小顰一無所知,直到現在都以為自家老公就只是個普通的天才,在醫院工作的同時還擅長炒,很會賺錢,而霍梁也從不提及自己的不平凡——他在面前,就是世界上最最平凡的男人。
他優秀的世人皆知,卻執著地認為自己卑微的配不上心的人。
薛小顰打完電話后跟霍梁打賭:“我要是不去,他們今天除了爬山燒烤,還會去一個地方你信不信?”
霍梁沉兩秒鐘說:“ktv?”
薛小顰:“……你怎麼知道!”
“你的事我都知道。”
是了,都要忘記,家霍先生是個癡漢。
可是……
“我也好想去ktv!”薛小顰捧著腮幫子憾不已。“而且我唱歌哪有那麼難聽,他們就知道小題大做,大驚小怪,一驚一乍,太沒品了!”
霍梁對此不發表任何看法。之前薛小顰也抱怨過大家害怕張唱歌,那會兒霍梁試著安過,他說好聽,薛小顰就白他一眼說他狗撒謊不眨眼,他要是說不好聽,就一定要抓著他去視聽室親自唱幾個小時來荼毒他的耳朵。黑的不行白的也不行,不說話最安全。
薛小顰也就是抱怨一下,并沒有非要霍梁回話。就是仗著霍梁,可著勁兒地撒啊耍賴,各種折騰,就是想看霍梁能不能有點別的表——但每次結果都讓薛小顰很失,除了做和妄想,霍梁永遠是個面無表的男人。
把剩下的冰淇淋都吃,覺得有點困了,想午休,霍梁抱著回了臥室,薛小顰一覺睡到了下午,醒來后再一次發現霍梁不在邊。
的枕邊又一次多出一個包裝的紙盒。這一次薛小顰掂了掂,這重量肯定不是貓娘裝,估計又是繁復的古裝戲服之類的,所以很隨意地手揭開,然后瞠目結舌。
,薛小顰,一個炙手可熱的畫家,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一個靠著腦征服了無數的網紅,但卻總是想不到自家男人腦子里轉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哪里弄來的軍裝?薛小顰是軍事白癡,分不出這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反正不是中國的。但這不是重點,而是除了高中大學軍訓,就沒有穿過軍裝誒!大概這是迄今為止的三次妄想中薛小顰最高興的一次了,孩子嘛,哪有不喜歡穿漂亮服的,尤其平時薛小顰都穿子,很打扮的這麼帥氣,最后再一次上了鏡子里的自己……
本來就個子高挑,軍裝更是顯出幾分英氣,的嫵人并沒有毫減,清歡放下長發把帽子反扣,然后了腰帶,興的不行。
腰間竟然還有一警!怪不得剛才把盒子捧起來的時候覺很重,害以為又是層層疊疊的古裝。
穿好了服順手在口袋里一,之前霍梁的紙條放在盒子上面,而這一次紙條則在口袋里,上面寫著,請去二號房。薛小顰愣了一下,是哦,都忘了家里還有幾個房間上鎖,自己從沒進去過了。
藍胡子的劇啊,走向卻完全不一樣。
學著霍梁的樣子把扣子扣得整整齊齊,從最下面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點皮都沒有出來,袖口馬丁靴都弄的整整齊齊,薛小顰想了想,又把頭發編辮子垂在口,然后懷著忐忑又興的心去了二號房。
二號房的門是虛掩的,直接走進去,還沒看到霍梁,就被這房間嚇了一跳。
什麼鬼……這房間是用來拷問犯人的嗎?刑什麼的一應俱全,雖然看起來都不至于傷人,更像是趣,但薛小顰還是被嚇到了。有點想跑……要是這些東西是用在上的話,一定把霍梁咬死!
可退了兩步又猶豫了,想了想,還是鼓足了勇氣走進去,順手把門給帶上,還英勇地出了警,學著劇里fbi的造型。薛小顰陶醉了,真的覺得自己很帥。
二號房比一號房大一些,可能是因為沒有大床跟舞臺的緣故,薛小顰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桌子邊,雙手放在桌上的霍梁。
然后悄悄咽了口口水。
霍梁的白襯衫頭一次解開上頭兩個扣子,微微出的一片膛顯得無比,結實的若若現,薛小顰是看著就手起來,好想一把……然后他的頭發也有點,聽到薛小顰的腳步聲抬頭后,瀏海落在他額頭,讓他看起來顯得狂放不羈,眼神更是邪氣肆意。這樣的霍梁,本不用說話,薛小顰就要跪下去抱著他的大唱征服了。
他哪里需要當什麼醫科圣手,他只要用值就能征服地球。
順著霍梁的眼神,薛小顰看向桌上,他手邊有一副手銬,此刻霍梁雙手并在一起抬高,那意思似乎是在讓薛小顰為他銬上。
薛小顰拿起手銬——我好重!沒做好心理準備險些掉地上砸到自己的腳,然后趕撿起來,笨手笨腳地把霍梁銬上了。隨后慢吞吞坐到了霍梁面前,他用那種邪佞的眼神看,薛小顰沒來由的心慌起來。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也知道這只是角扮演,只是為了治好他的病,可是——薛小顰真的有點害怕。
想又給霍梁挖掘到了一個新職業。醫生不當了能去當洗頭小哥,不當洗頭小哥可以去當演員,這演技簡直日天!
“你好呀,警,天氣這麼熱,扣子扣得這麼,不難麼?”霍梁率先開口,語氣輕,像是在真誠地關心薛小顰,但他的眼神卻像是已經將面前的軍剝了。明明此刻他才是階下囚,卻好像陷囹圄的不是他而是薛小顰一樣。
薛小顰咽了口口水,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就覺得家霍先生好好看……好想把他的白襯衫撕破……
但是!薛小顰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在腦上會輸給霍梁!一咬牙,啪的一聲拍桌子,問:“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然后心里流了面條那樣寬的淚,我日,拍桌子好疼……明明電視里拍桌子的主角覺都非常帥來著……
霍梁卻并沒有被嚇到,而是勾起一邊角,玩味地看著薛小顰:“你是指控我殺了人,沒關系,可是你有證據麼?我不過是個剛好經過兇殺現場的路人而已,還沒來得及報警就被你捉住了。”
薛小顰說:“那你怎麼解釋現場采集到的你的指紋還有腳印以及dna?死者的指甲里殘留著你的皮組織,我們化驗過了,匹配率高達99.999%,你有什麼話說?”說完,直接實現了心的想法,雙手過去刺啦一聲把霍梁的白襯衫撕開,激的手都在抖,他的,終于也當了一次霸道總裁!
襯衫扣子迸裂開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霍梁的膛出來,薛小顰的口水滋溜一下險些沒忍住。板著臉,繼續扮演一名暴犀利的軍,反正也沒劇本,隨便發揮,于是指著霍梁口和背后的爪印——不,是抓痕:“你怎麼解釋你上的這些痕跡?難道不是死者留下來的嗎?”
聞言,霍梁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其曖昧:“并不是。我上的這些痕跡,是我的人抓的,的子很,聲音很甜,做的時候總是的很好聽——”
“這麼說,你竟然有同伙?!什麼名字,你說出來,我給你爭取個寬大理。”薛小顰趕打斷他,免得他越說越不像話,還指了指霍梁背后墻上本不存在的字。“看到那八個大字沒有?坦白從嚴,抗拒從寬——呸,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你誠心改過,承認罪行,我可以跟法打個招呼,爭取讓你判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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