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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的妄想癥》 第38章 (1)

算是塑形功,所以薛小顰非常期待自己真的把馬甲線練出來的那天!

一直眼饞霍梁的還有腹,自己也很想要啊!

前幾天薛小顰剛來了姨媽,上還沒干凈的徹底,所以霍梁已經好幾天了。薛小顰洗完了澡渾舒爽,打了個呵欠后習慣地滾進霍梁懷里,親了親他漂亮的薄,說:“老公晚安。”

霍梁也回親,沒有說話,只是將抱得又了些。

一夜好眠,但期間薛小顰做了個夢,夢到霍梁母親出現了,結果不是來找霍梁和好而是要霍梁救的,夢里的薛小顰有完的腹,武力值驚人,起板凳就將來人給砸了出去。然后就在一腳踩著椅子,一手揮著小板凳嘎嘎得意的時候……夢醒了。

薛小顰眼睛,看了看墻上的鐘,才八點……但已經沒有什麼睡意了。

了一下,霍梁還抱著,睡得正。薛小顰無聊地數著他的睫,一又一,霍梁睡著的時候很安靜,沒有平時看起來那麼難以接近,薛小顰看著看著就癡了,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瓣,輕手輕腳地拿開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坐起,打了個呵欠,趿拉著拖鞋去解決生理問題。

上完廁所順便刷了個牙洗了個臉,想到一會兒要穿服,又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去霍梁還在睡。薛小顰趴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才悄悄抱起裝著服的禮盒,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不想打擾到霍梁。

在見識過戲子裝、貓娘裝、軍裝之后,看到禮盒里是一套仆裝,薛小顰已經可以很淡定地接了。而且跟之前那個趣型的貓娘裝比起來,這仆裝可是很正經的日式咖啡廳風格,經典款的黑白兩,還配著發箍,尺碼更是剛剛好。薛小顰穿上去之后,也覺得這子漂亮,做工細又好看,蓬蓬也是薛小顰喜歡的類型。

找了鏡子看了看,覺得自己頭發扎起來好像有點不適合,于是拆開睡覺時圖省事編起來的辮子,梳了個雙馬尾。

薛老媽年輕時是出了名的,薛爸爸現在雖然人到中年,但也仍然很帥氣,薛小顰集合了他們夫妻倆所有的優點,以二十六歲“高齡”扮起蘿莉來毫不遜,一點也不會出戲。

每次照鏡子薛小顰都快要上自己。

既然自己穿了仆裝,霍梁毫無疑問是男主人了,而這次的仆裝很正經,也就說明基本上不會有限制級的容。所以薛小顰思考了一下一個合格的仆應該做什麼,就歡快地奔向了廚房準備做早餐。

只是不喜歡做飯,又不是不會做飯。現如今菜譜滿天飛,隨隨便便搜索一個薛小顰就能做的不錯。

平時一日三餐都是霍梁在做,從不讓薛小顰手。今天薛小顰要一展廚藝,當然力求做的完有檔次。

決定煮粥。

先是搜了一個八寶粥的配方,洗了米洗了紅棗花生等等材料,放鍋摁下開關。等到放完氣之后又用燃氣小火慢慢燉,薛小顰打開冰箱看了看,配粥的話,咸菜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昨天他們買了咸鴨蛋,薛小顰將鴨蛋切漂亮的四瓣,又涼拌了梅菜與金針菇,一共三個配菜,雖然都不是做的,但意思到了就行。

試了下粥,聞著味道已經很濃厚香醇了,便把火關掉,將八寶粥倒煲里,冷水微微浸泡,碗筷擺好,如同一只快樂的小鳥奔臥室。

霍梁還沒有醒。薛小顰眼珠一轉,壞點子一來,起去浴室擰了條巾,直接糊在霍梁臉上。

霍先生立刻睜開雙眼。剛剛醒來的他還有幾分失神:“……小顰?”

“你該起來啦先生。”薛小顰很殷勤地給他臉。“我都做好了早餐,快去洗漱吧。”

霍梁有幾秒鐘的茫然,盯著薛小顰的子看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薛小顰很心地拉著他的手把人推浴室,又給他的牙刷好牙膏,還很心的問:“需要我幫你刷牙嗎?”

霍梁搖搖頭:“不用了,謝謝。”他覺頭有點疼,可能昨晚在書房吹空調吹久了,真糟糕。

他不喜歡自己的出現任何無法控制的事,比如說病痛,這讓霍梁到非常不滿意。

等了會兒,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睡了一夜胡茬都冒了出來,霍梁低頭找刮胡刀。薛小顰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浴室:“先生,你在找什麼?”

霍梁告訴自己在找刮胡刀,薛小顰了然,然后說:“我不知道在哪里。”

家里的東西全是霍梁收拾的,別說是刮胡刀了,就連自己的子放在哪兒薛小顰都找不著。吐了吐舌頭,看見霍梁的眼神有點飄忽,就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看起來病怏怏的。

霍梁告訴自己頭痛,薛小顰嚇了一跳,趕奪走他手上的刮胡刀:“那你還能自己刮嗎?我幫你。”

張了,小臉都有些泛白,霍梁舍不得這樣擔心,就開玩笑般道:“幫我刮胡子是不會額外漲工資的。”

聞言,薛小顰白了他一眼:“先生你這麼摳門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帥的份兒上,我早撂挑子不干了。工資這麼低又不給福利,你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周皮!”

是的,在經過四場妄想后,網紅薛小顰已經功開啟了自己的腦世界。反正就是誰皮子溜誰占上風嘛,可不會輸。

霍梁被推到馬桶上坐下,薛小顰把刮胡泡沫給霍梁下抹了一圈,然后很認真小心地給他刮胡子。這活兒以前干過,薛爸爸懶得要死,非得胡子長了才刮,偏偏他又喜歡親老婆跟兒,那胡茬扎到臉上的覺可不是開玩笑,像薛小顰皮這麼的,能被扎出點子來!

所以在薛老媽的教導下,薛小顰是刮胡子的一把好手。霍梁覺得的小手靈巧又舒服,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他可能還是沒睡飽,所以不住地犯困。

薛小顰打量著他,突然覺得霍梁可能早就戲了——一個貪睡不醒又有些迷糊的男主人,是這麼個形象。因為平時的話總是霍梁比起得早,薛小顰醒過來的時候,往往早餐都已經做好了。霍梁睡覺十分淺眠,薛小顰他就會被驚醒,今天早上薛小顰從他懷里離開他都不知道,很明顯,他已經進妄想了。

薛小顰有點失,本來還以為自己戲比較快呢!怕霍梁打盹兒時腦袋一就給他劃拉道口子,所以作都小心謹慎得很。本來一只手托著霍梁的頭,但不大方便,于是薛小顰就單搭在馬桶上,讓霍梁的臉枕在自己飽滿的口,之后才繼續。

五分鐘后,洗的干干凈凈鮮亮麗的霍先生重新出爐。薛小顰牽著霍梁的手,突然有種自己養了條超級可的大狗的覺。

一直犯困的霍梁簡直可炸。薛小顰把他牽到餐桌前坐下,他就坐下了,薛小顰給他塞了把調羹,他就接了,薛小顰挖了一勺流油的咸蛋黃放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他也慢吞吞地夾起來吃掉,總之整個人萌到飛起!

昨天晚上因為睡得早,所以沒吃宵夜。經過這一夜肚子早了,薛小顰發現自己做的飯很好吃,勞人民的果必須珍惜!

霍梁很快吃掉一碗粥,薛小顰又給他盛了一碗,他又吃了,吃完了才喊薛小顰的名字:“小顰、小顰……”

“怎麼了?”

“我頭疼。”霍梁說,腦子有點暈乎乎的,他瞇著眼看著面前穿著仆裝的薛小顰,又重復了一遍。“小顰,我頭疼。”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薛小顰一聽,連忙作痛的太:“怎麼了這是?怎麼好端端的頭疼了?”

霍梁搖頭表示不知道。薛小顰趕帶著他回到臥室,讓他躺到床上,雙手給他輕地按著。霍梁就這樣被按著,沒一會兒就困得撐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薛小顰說:“困了就睡吧。”

他好像很怕走,出幾分小孩子般的天真來。手索到薛小顰藕般的胳膊,把的小手拉下來,一路從胳膊捋到小手,握在掌心,這才安心,閉上眼睛。

他的頭枕在薛小顰的上,即使睡了眉頭依然皺著。薛小顰試了試他的額頭,覺有點發燙,責怪自己怎麼沒早點發現。

霍梁睡得,薛小顰沒敢。在的記憶里,只要是清醒的,那麼霍梁就一定也是清醒的。他比睡得晚,卻比醒得早,每天都為準備好味的飯菜,準備好今天要穿的服,甚至的姨媽都是霍梁比他記得清楚,早早準備了衛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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