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說“沒打擾你工作吧。”

“沒有”，他現在跟陶夭說話很放松隨意，不必斟酌，不用客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江川楓想，他或許真把當自己人了，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他往心里的某個地方探了探，可還沒到，心就狠狠擰了一下，趕撤回來。

“吃不吃東西？”

江川楓簡短的扔給他倆字兒“過來。”，說完他把煙頭掐滅，把窗戶打開，陶夭沒穿昨天那件小紅，換了件麻布格子的，出來的小又直又細，趁站著從塑料袋里往外掏東西的間隙，江川楓看了好幾眼。

陶夭把吃的往他那邊推，江川楓又推回來“不吃。”

陶夭睜大眼，一臉的你耍我呢“不吃，你讓我上來。”

江川楓示意坐，然后盯著看了半晌，接著手過去落在上，用大拇指來回的刮了刮，這······太那個了，陶夭紅著臉推他的手“干嘛呀你，病。”

江川楓清清嗓子“今天沒畫？”

“啊？”，陶夭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你說那個······”，了頭發，垂著頭說“我昨天不穿了件紅子嗎，是小簡，說我臉太白，跟個鬼一樣，就，就拿出給朋友買的口紅給我用了一下。”

“你也太沒出息了吧，別人朋友的口紅你也好意思拿來用？”

陶夭繼續看著腳尖“新的，沒用過，朋友不喜歡那個，小簡就，就送給我了，我平時本不大用這種東西，吃飯喝水都費勁。哎”，終于抬頭看江川楓“聽說那件案子有眉目了？”

江川楓點點頭“是單乾剛殺的，但這個單乾剛不是真的單乾剛。”

“什麼意思？”

不知為什麼，只要和陶夭在一起，他就不想說這些煩心的事，他歪歪頭，又把手過去撥了撥陶夭臉側的頭發“不打算剪了？”

陶夭的頭發確實長了不，鬢邊和后腦勺那邊的都要垂到肩上了“嗯，等忙過這一陣兒吧。”，江川楓笑笑“不剪也好看的。”

陶夭催他“你快說呀，究竟怎麼回事？”

“真正的單乾剛已經死了，殺人的這個單乾坤。”

“什麼時候死的？”

“十幾年前吧？”

陶夭想了想“是不是說，這麼些年來，單乾坤一直頂著單乾剛的名義活著。”

江川楓說“他們是雙胞胎兄弟，但單乾剛小時曾經得過小兒麻痹癥，是個瘸子，也不知道單乾坤為什麼冒充他哥哥活著？”

陶夭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會兒，江川楓不明所以“怎，怎麼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

江川楓指指自己的臉“嗯，很明顯嗎？”

陶夭笑了笑“不是臉是腦子”，江川楓一怔馬上去的脖子，陶夭兩手捂著躲開“不跟你瞎鬧了，我去看看簡明去。”

江川楓納悶“簡明怎麼了？”

“他朋友跟他鬧分手，簡明最近一直不在狀態，也學會煙了，我怕他做傻事。”

“大男人······”，江川楓搖搖頭“能做什麼傻事，你這師傅當得快趕上媽了，瞎心。”

陶夭嗆他“你不懂，再說，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沒心沒肺的。”，“你說誰······”，江川楓噌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陶夭嚇得一下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