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芳哭哭啼啼,得到葉承覺的那聲原諒,這才豁出心里的顧慮,開口請求葉承覺說:“兒子啊,當媽的想要求你一件事,媽這次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敢不要老臉來求你,你弟弟已經三十歲了,到現在還沒有份正經的工作,家里也沒有低,沒有收來源,到現在娶不上媳婦,沒有一家人,愿意把兒嫁給你弟,一大筆彩禮錢,我們家真的拿不出來.”
田芳說完這些,終于覺到如釋重負,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也算對得起徐峰了,和葉承覺該要說的,已經說了。
葉承覺上次聽彩禮錢,還是從景中的里,因為他要娶景漾,景中的要求,葉承覺認為無可厚非,這錢該給,雖然被景漾一口給回絕。
徐峰的彩禮錢,聽田芳的意思是他拿,葉承覺暗笑,還是他太低估了田芳,人家是本看不上這兩間破草房,這次來找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葉承覺總算是知道了。
同父異母,今天第一次見面的弟弟,結婚的彩禮錢葉承覺去拿,景漾對葉承覺母親的印象變得更為糟糕,捎帶還不同時看不上徐峰的所作所為,剛剛徐峰捅咕田芳說話的樣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做什麼男人,窩囊的要死,真不怪那麼大年齡還娶不上媳婦,就這樣的窩囊廢,哪個人愿意跟,好歹也是跟葉承覺是同父異母的關系,怎麼哥倆的差距這麼大,真是給流著的丟人。
景漾替葉承覺出頭說:“伯母,拿不出來就別結啊,就算是現在拿出來又有什麼用,男人應該首先養得起自己,才能考慮家立業,連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結婚以后苦了的是人家姑娘,又多了一口吃飯,連帶自己都吃不飽飯,這不是既苦了別人,又為難了自己。“
景漾的話里,著對徐峰的諷刺,想要告訴他們,結不起婚就別結,沒那個金剛鉆,非要借錢攬瓷活。
葉承覺握住景漾的手,想要讓安靜一下,現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就算現在是能把話說出花來,田芳和徐峰也是聽不懂,他們管什麼好賴話,只要能拿到錢,什麼都無所謂。
就好像剛剛景漾都把話都已經說到了那份上,徐峰還在那咧傻樂,一個大男人就因為點錢,就弄的自己毫無尊嚴,真不難看出,真是從小在掉錢眼里的田芳一起長大的,只要有錢,無論到多大的侮辱,也不會介意。
景漾甩開了葉承覺的手,納悶道:“你把我手握那麼干嘛,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沒覺得自己說錯了。“
田芳原本以為,葉承覺帶回來的孩,乖巧文靜,誰知道是個牙尖利的丫頭,不知道怎麼,田芳從景漾的臉上看出了攻擊,覺得這丫頭不是什麼善茬,如果家里是管錢,那徐峰的事,可就難辦了。
田芳一臉討好的笑道:“我們家阿峰也知道努力了,他以后養家糊口沒有什麼問題,人都要有個才知道上進,娶到老婆就會好的,孩子,你們在城里生活那麼久了,我也知道我兒子的經濟況,一家人怎麼也該互相幫助,你說對嗎。”
景漾不哼笑了一聲,充滿了諷刺,不是對田芳不尊重,是真的尊重不起來,想當初,還罵景中是奇葩,和田芳比起來,景中就是二十四孝的中國好父親。
葉承覺不想景漾把這個罪人做了,他對田芳說:“我折騰了一路,有些累了,這事明天再說,我去二伯家將就一晚,明早再過來。”
葉承覺沒有明確的拒絕,也沒有當場答應,這可急壞了徐峰和田芳,弄不懂葉承覺到底是很慢意思,葉承覺提到二伯,田芳這才想起,今晚還要聚在一起吃飯。
“你看媽這腦袋,你二伯知道你回來,做了好多的菜,你二叔也一起過來,還有其他的親戚,今晚在你二伯家吃飯,你快你看看你二伯,你二伯都想死你了。”
聽到今晚葉承覺家的親戚要湊在一起聚餐,景漾不由的頭疼,這頓飯不知道要吃多久,要是和和氣氣的還好,就怕這對母子在飯桌上又出什麼幺兒子。
從老房子出來,景漾問葉承覺說:“你二伯家有我們住的地方嗎?”
葉承覺似乎并沒有被田芳和徐峰影響心,他笑著說:“當然有了,晚上沒有住的地方,怎麼做-。”
聽到這話,景漾提起拳,照著葉承覺的口就來了一拳,“你說你天就想著那事,能不能想點別的。”
葉承覺聳了聳肩,臉皮很厚的說:“不能,我最喜歡和你做這事,好幾天沒做了,想想總歸不過份吧。”
景漾取笑道:“神經病,滿腦子的-穢思想。”
葉承覺摟住景漾的肩膀,盡量不讓自己想田芳的事,逗景漾說:“我當初跟你在一起是偽裝的好,現在全暴出來了怕不怕?”
☆、Chapter 59
葉承覺的二伯家,要比葉承覺的那兩間破舊老瓦房好的多,在村子里蓋上了為數不多的二層小樓,家里條件看上去不錯。
葉承覺小時候,也就他二伯時不時的能搭把手,雖然也沒有太上心,不過也比有些親戚對葉承覺的不理不睬要好上很多,至沒有任由葉承覺死。
聽說葉承覺回來,二伯特意讓二嬸張羅了一桌子的好飯好菜,替葉承覺接風。
景漾笑葉承覺,他們總算是到這里能吃頓飽飯了,現在都已經死了。
葉承覺心疼景漾來這里跟他遭罪,如果在上海,景漾應該窩在影音室的地毯上,旁邊擺著薯片,看些無聊的韓劇。
葉承覺難得回來一次,還沒開飯,二伯招呼葉承覺進他房間,說是有事要跟他說。
葉承覺進到二伯的臥室,“怎麼了二伯,弄得這麼神。”
二伯見景漾沒有跟著葉承覺進來,他看到門有隙,走到門邊,又將門關上,生怕他的話被人聽見,弄得有些像做賊心虛的架勢。
“承覺,你朋友看上去年齡怎麼那麼小,還是個小孩一樣,你看的穿著打扮,還沒有你妹妹呢。”
葉承覺不知道二伯說這些干嘛,關著門挑景漾的不是,這麼做,讓他有些不舒服,不過二叔是長輩,葉承覺也沒有反駁什麼,況且他說的又是事實。
葉承覺沒有說話,二伯繼續跟葉承覺說他的看法,認為景漾不靠譜。
“二伯聽說現在的年輕孩,都愿意找你這種有社會地位的,又有房子和車,說到底還是圖個錢,承覺你可想好了,老夫妻不容易。”
葉承覺慶幸,這話沒有讓景漾聽到,實在有點傷人,景漾到底為什麼跟他,葉承覺再清楚不過,哪是什麼為了錢,這丫頭就是個不為五斗米折腰的主,說到底景漾就是想要個人陪著,關心。
二伯的想法,葉承覺認為也對,現在這社會,男的比的年齡長,兩個人走到一起,肯定會遭不人詬病,說是方目的不純粹,一定是貪圖男方的錢,否則大好的青春年華,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干嘛,干嘛不去找個和自己年齡相當的,能互相陪伴的時間久一點。
“景漾不是那樣的人,二伯你別瞎想了,我有自己對事的判斷力,不是每個人都有目的,那孩子單純的。”
二伯也是個人,他剛剛是好意提醒,知道再說下去就沒勁了,再惹葉承覺討厭,葉承覺現在可是他們家的財神爺,逢年過節沒給過他們錢,他得罪不起,就連結還來不及呢。
二伯從來沒想過,葉承覺長大以后會這麼有出息,當年葉承覺吃的苦,他到現在都能想起來,這孩子能活下來已經是不容易了。
當年葉承覺被田芳拋棄,他爸走的又早,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每天自己一個人,守著沒有通電的瓦房里,那時候他看葉承覺還在堅持念書。
當時他覺得可笑,告訴葉承覺,反正念完小學就輟學了,沒必要每天在煤油燈底下看書,到時再把眼睛給弄壞了,耽誤干活。
誰知道葉承覺本沒有聽得進去他的話,依舊沒有抱著課本,回回考試都是第一名。
到了念初中的年齡,因為學費的問題,他沒跟葉承覺嘮叨,想他輟學在家,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到時候不還是沒有出息,還不如早點去城里的工地打工,攢幾年錢,回來娶個媳婦。
葉承覺這孩子倔,就算是沒有人給他拿學費,他生生的用假期湊出了自己上初中的學費,每天天不亮,就一個人背著背簍上山采山藥,然后到集市里賣錢。
當時葉承覺才十幾歲,就再也沒人接濟過他,管過他,之后的什麼學費生活費,都是他一個人湊出來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二伯后悔死了當初沒有多幫襯幫襯葉承覺,如果當時幫了他,現在葉承覺不是該來回報他了?
聽說葉承覺現在在上海住的房子就要十萬一平米,夠在他們這兒蓋一座三層的小樓了。
不過也葉承覺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滴水之恩他長大以后真的做到了以泉相報,他當年至還給葉承覺一口飯吃,逢年過節也招呼葉承覺到他家來吃飯,就這麼點小事,葉承覺就出錢給他家蓋了樓房,蓋房子的錢沒有讓他出一分。
二伯想到這些事,心存著激,有些事也開始為葉承覺考慮,“你媽這次來,是不是讓你拿錢給他的兒子結婚?”
原來這事,這麼多人知道,葉承覺淡然的笑道:“對,他讓我幫幫他兒子,說三十了都沒有娶上媳婦。”
二伯想起這事就覺得來氣,覺得這田芳太不是個東西,當年拋棄葉承覺不管不顧,現在看兒子發達了,倒是來占便宜,葉承覺又不是徐峰的爹媽,這事他本管不著。
“這錢你拿嗎?”
葉承覺嘆了口氣,雖然知道在農村娶個媳婦沒有多錢,但是心里始終是不舒服的,不過他也不想那麼絕,“我就幫他們這一次,以后的事我就不管了,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二伯一聽葉承覺還是要管這件事,替他鳴不平道:“田芳這個當媽的,真是作孽啊,真是…”
葉承覺和二伯關著房門在屋里待了那麼久,景漾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等到開飯的時候,兩人才出來,田芳也領著徐峰踩著飯點過來。
飯桌上,二伯總是拿話有意無意的說什麼只生不養的話給田芳聽,弄的田芳一臉的尷尬。
吃飯的時候,田芳的舉,讓景漾不冷笑,真想下桌不面對所謂的婆婆。
田芳一直在給徐峰夾菜,還總他多吃點,相反葉承覺呢,本就不管,哪怕是夾一筷子的菜,裝也沒裝出來,這讓景漾覺得,田芳的腦子不靈,現在可不是和另一個兒子上演母子深的時候,還在他拋棄很久的葉承覺面子。
如果換做是,結葉承覺還來不及呢,時時刻刻的讓葉承覺看到自己懺悔的母,而不是只在老房子里,假惺惺的掉幾滴眼淚,就算是表演完畢。
景漾給葉承覺夾了一筷子魚,“多吃點,折騰了你路,你最近都瘦了,你得照顧好自己。”
景漾的話很大聲,故意說給田芳聽,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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