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漾都這麼認真的去保證了,安家黎卻還是不放心,繼續追問著景漾,“你……難道不喜歡喬木州?我可聽好多人說過,你喜歡喬木州很多年了,我不相信你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手。”
景漾無奈,不知道還要怎麼去解釋,才能讓安家黎不再纏著,跑到醫院來找,就是過來興師問罪的,虧剛剛還對安家黎態度那麼好。
安家黎這麼不依不饒,景漾干脆坦然承認道:“對,我曾經是喜歡過喬木州,也喜歡了很多年,可是沒有結果的,我堅持又會有什麼意義呢,我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年齡也不小了,我不會在一個錯的人上浪費時間,也已經選擇放手,不會回頭,我覺得你的擔心大可不必,我現在的男朋友對我很好,我們也要結婚了,有如今安穩幸福的生活,我為什麼還要選擇過回以前?”
安家黎終于親口聽到景漾這麼明確的說出喜歡喬木州,而后卻忽略了景漾后面的那些話,在安家黎看來,只要是景漾心里有這份,都不可以,無論過去還是未來。
安家黎的觀很要求極致,不允許出現一點偏差,從跟喬木州往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喬木州邊曾經的鶯鶯燕燕理干凈,讓喬木州只能自己一個人,誰也不能從邊,把喬木州搶走。
安家黎之后開始對景漾長篇大論,甚至還在景漾面前說起了道德觀,正義,和小三的可恥。
弄得景漾都覺自己是做小三的,被正房抓到了現行,正房現在在這里無休止的折磨著。
景漾實在是不了安家黎的神病,忍無可忍,終于發微信給喬木州向他求助。
景漾想喬木州快點過來,把他家的這位小公主,否則快要忍不住撕破臉皮罵人了,是安家黎欺人太甚,真要是給急了,到時候別怪不給喬木州面子。
喬木州收到景漾的求助微信,氣的臉鐵青,在會議室里握雙拳,額頭上泛起青筋。
可是他現在還走不開,喬老爺子去了國來不及趕回來,喬斌也在國外,這次接待懷集團總裁陸皓謙來集團考察的擔子,全部在了他的上。
喬木州唯恐這件事辦砸了,惹老爺子生氣,就算是外面出了再大的事,他也不敢去理。
陸皓謙是什麼人,喬木州的心不在焉,一眼就被他看破,覺得他好像出了什麼急事,否則怎麼會一接電話,原本還談笑風生的人一下子就變這樣。
陸皓謙沉聲開口,“今天的事已經差不多了,的合作事宜,我會讓在書傳過來,我先走了。”
喬木州一聽陸皓謙要走,他忙挽留道:“陸總現在都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我已經在和平飯店定好了位子,還是請陸總可以賞。”
陸皓謙果斷拒絕說:“不了,我老婆在家等我,趕時間先走了。”
陸皓謙這麼干脆的拒絕,就算是陸皓謙已經說的很明白,他回家要干嘛,喬木州也還是心里沒底,陸總不賞,他也不敢勉強。
陸皓謙走了以后,喬木州高度繃的神經線終于可以放松下來,突然地松懈,讓他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
面對陸皓謙這樣氣場強大的男人,喬木州慚愧,直到現在還后脊骨發涼,陸皓謙來考察,他負責接待陸皓謙,在陸皓謙面前喬木州覺得自己還是太上不了臺面,很窩囊。
人家陸皓謙本就沒有說什麼,他就張的雙發麻,這種心理素質,還是要去鍛煉。
以前喬老爺子說他做生意欠火候,他還不服,和陸皓謙涉過后,喬木州對喬老爺子的話,再沒有一點反駁的余地。
還沒休息多一會,喬木州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起來,他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埋怨自己,現在還有爛攤子等著他收拾,怎麼還坐下了。
喬木州心急火燎的趕到咖啡廳,已經是將近晚上八點多鐘,景漾和安家黎在星克里,坐了將近兩個小時。
安家黎看到喬木州過來,一臉的詫異,“你怎麼過來了?是來接我的嗎?”
景漾可算是盼來了救星,讓能擺安家黎這個磨人,激的喝了最后一大口咖啡,準備走人。
“我還忙,你們二人世界去吧。”
喬木州沒想到景漾這麼快就要走,安家黎在這里,他也不好挽留,只能點了點頭,囑咐道:“回去小心點,時間也不早了,到家了告訴我一聲。”
喬木州這麼,深深地刺激了安家黎的心,很不高興的又開始著臉。
景漾走了以后,喬木州質問還在跟置氣的安家黎,“你單獨找我朋友做什麼?好像跟你之間關系沒有那麼,別來擾我朋友。”
喬木州態度這麼糟糕,弄得安家黎火大,“我過來找怎麼了?是不是心疼了?今天我正好想問問你,你和景漾是什麼關系?是不是喜歡你,你也喜歡。”
被安家黎破了的喬木州惱怒,沖安家黎吼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這麼多,你算老幾啊?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喬木州的話太傷人,安家黎啼啼的開口,“喬木州,我是你未婚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你真讓我寒心。”
安家黎提到自己的份,喬木州苦笑,“你知道今天因為你,我到底耽誤了多事,懷集團的總裁陸皓謙今天親自來喬氏視察,考察合作項目。
他是多大的財神爺,不用我多說你爸媽也都知道,就是因為你,打擾到了我的工作,如果陸皓謙回去以后,覺得我招待不周,惹了他不高興,假設合作如果沒有功,到時候你負責的起嗎?”
安家黎聽到陸皓謙的名字,沒有再說話,雖然心里也很委屈,沒覺得自己今天做錯了什麼,更是沒有喬木州過來。
心想一定是景漾搞的鬼,想要借著今天這件事來挑撥和喬木州之間的。
可是現在有火也再發不出來了,本不知道今天喬木州接待的人是陸皓謙。
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這麼作。
陸皓謙是什麼人,安家黎就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知道他的名號,他爸媽有次為了能見到陸皓謙,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準備時間,結果陸皓謙只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會面。
喬木州不想再跟安家黎再說廢話,發了好一通火,正在氣頭上的他,也完全忘了安家黎是個有什麼委屈都會跟父母去訴苦的人,也沒有理安家黎的哭哭啼啼,自己一個人走了。
人沒到家,喬木州就接到了喬老爺的電話,在電話里喬老爺子把他罵的狗淋頭。
喬老爺子罵喬木州混賬,責怪他接待陸皓謙沒有能耐留住他吃晚飯,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代他什麼事,都辦不明白。
又順便提到安家黎,說安父給他打了電話,說安家黎了他家兒子的欺負,很不高興。
喬木州掛斷電話,將車停在路邊,煩悶的點了煙。
做錯一件事,就被喬老爺子全盤否定,他覺得自己活著很悲哀,為什麼在喬老爺子眼里,他就是那樣的不堪,他的生活里,不允許犯一點的錯。
相反他大哥喬斌,這麼多年以來,他從未見過喬老爺子責怪過喬斌,哪怕他做了再多的錯事。
景漾的家庭況,喬木州一直很清楚,喬木州常常在想,自己和景漾相比,是不是也很同命相連,都有豪門子弟不應該有的一種悲哀。
不被疼,不被。
***
景漾回到家把安家黎的事全部告訴了葉承覺。
正在彎腰喂狗的葉承覺,抬眸問景漾說:“不放心你和喬木州對不對?”
景漾后悔自己怎麼這麼大,不該說的也跟葉承覺去說,把葉承覺當做傾訴對象。
葉承覺是知道和喬木州曾經的關系的,這樣一來不代表著在葉承覺面前舊事重提,這樣多尷尬。
景漾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葉承覺語調平靜的回答景漾,“沒有…沒有不舒服。”
景漾察言觀,覺得葉承覺沒有什麼反常,應該是多心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也不避諱葉承覺的問題,很坦率的回答說:“對啊,怕我和老喬有什麼,純屬沒事在那瞎琢磨,我看就是太閑了。”
葉承覺喂完petty狗糧,又給它切了塊餐后水果,這才坐到景漾邊,了景漾的頭發,“不是人家多想,這也是正常人的心里,可能是太喜歡喬木州了吧,覺得他邊所有的人都是敵。”
景漾點頭道:“可不是,看喬木州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這是到了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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