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言一早有準備,從許攸那把紅子給帶了回來,說:“這兒呢,買了子。”
朱木蘭又問:“那你跟人見面見得怎麼樣啊?”
溪言假裝一臉疲憊,說:“媽,我累了,明天再說這個好麼?”一邊還往房間里走。
朱木蘭心急,但也沒再追問。
只是到第二天吃早餐,又問起來。
溪言含含糊糊,只說人好的,但問題是,“人家看不上我,我說了這等條件的人怎麼會看得上我?人家家里開醫院,自己又是博士又是醫生,眼界寬眼高。”
朱木蘭聽完有些郁悶,說:“那你主一點,多跟人聯系聯系,是培養出來的。”
這話李馬峰聽完就不大高興,把碗筷一擱,說:“怎麼著我閨是沒人要還是怎麼的?這麼上趕著沒必要!”
“你懂什麼?”朱木蘭停下筷子,“這年頭年輕人談就得主一點,一來二往的悉了就日久生了。”
“我是不懂,但溪言都說了人沒興趣,看不上咱們,你還這麼熱臉冷屁的,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誰看你笑話了?你就是死要面子!”
“這要臉!”
“反了你了!當年要不是我臉皮厚不要面子,你還能追得到我?”
“誰追的誰?說清楚了!”
“誰臉皮薄誰追的誰!”
兩天后。
朱木蘭又來問:“溪言,給人發信息沒有?”
溪言躺在床上,臉從課本上冒出來,“發了,沒理,估計真沒興趣。”
朱木蘭進屋坐在床邊,“溪言,不是媽對你得,你這格從小到大一個樣,推一下挪一寸,沒有鞭策干脆裹足不前,媽是怕你錯失良機。”
溪言點點頭,“媽,我知道。”
小時候要不是有媽媽時時刻刻盯學習,的績估計也是要故步自封。
朱木蘭笑著問:“那你對人家有興趣沒有?”
溪言怕說沒興趣不得又得聽嘮叨,只好說:“有,但問題是人家確實……”
朱木蘭不說話了,不知道暗自琢磨些什麼,最后只說讓放心,讓早點睡就出去了。
溪言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了結了,沒想到兩天后,收到顧文瀾的信息……
——星期五晚上8點半,老地方老位置。
收到信息后,下午上課的時候沒辦法集中神,心里擱不住事,在臉上顯得明明白白。
底下有個男同學問:“老師,您家老李同志又喝大了?”
溪言回過神,清清嗓子說:“上課說什麼胡話?把啟蒙運的歷史意義抄20遍,明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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