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這麼早來干什麼?”
“我又怕你準時抵達,索先過來吼兩嗓子。”
顧文瀾點點頭,“你唱吧,我聽。”
邱南坐著猶豫一下,說:“不唱了,我跟你推心置腹一下。”
“喲,”顧文瀾笑了,“就沒見過你有什麼心腹,別推出一堆狼心狗肺出來。”
“滾蛋!”邱南說完,嘆一聲,說:“老顧啊,我要結婚了。”他面復雜說完,又嘿嘿樂了,“不好意思,你得墊底了。”
顧文瀾似笑非笑,從西裝外套的兜里出戒指戴上。
邱南雙眼怒睜,一把抓住那只戴戒指的手,“我——草!”
“這是你給我的新婚賀詞?”顧文瀾說。
“不是,”邱南大嘆一口氣,“我就是表達一下慨……唉?什麼?新婚?我□□不會是為了不墊底所以在大街上隨便揪了個姑娘婚吧?”
“當然不是,”顧文瀾笑笑,“我從大山里揪的姑娘。”
“你滾!”邱南對著那枚戒指琢磨一番,“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沒告訴我一聲?”
顧文瀾把手出來,端著果,“不久,半個月前吧,沒辦婚禮,就扯了個證,婚禮年后補辦。”
邱南五味雜陳,“你怎麼那麼快?”
顧文瀾瞟過去一眼,“說清楚,我什麼快?”
邱南一聽,樂了,“那姑娘我認識麼?”
“不認識。”
“不會真從大山里揪的人吧?你不至于,哪家的千金?”
顧文瀾淡笑著,“就一個普通姑娘,算我大學同學。”
邱南也笑,“喲,那還是老人呢。”
顧文瀾微微一愣,邱南這話算是說中了一部分事實,他開始找李溪言,就是打著找個人過日子安心一點主意去的。
邱南猛灌兩口啤酒,“說普通也不普通吧?門不當戶不對,顧院長哪會同意?”
顧文瀾把果擱回茶幾,靠向沙發背,說:“他沒資格提任何意見。”
邱南側頭看過去,看他神淡漠,又轉過來喝了口啤酒才別有深意地說:“那你娶人家算什麼意思?從你提起這姑娘開始,我可沒聽見你對表達過一句喜歡之類的話。”
顧文瀾:“……”
今天魚食不小心喂多了,小金魚吃得肚子鼓起來,溪言怕小金魚撐死,一晚上看了好幾眼,沒事,就是游起來不像平時那麼快活輕松。
臨睡前又觀察了幾分鐘,好像也沒什麼大礙。
因為第二天是周六,溪言沒那麼早睡,備課一直到晚上12點,手拿水喝,發現杯子里的水已經冷了,于是拿著杯子打算到客廳換熱水,一出來就看見顧文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
他仰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溪言走過去,把杯子往茶幾上輕輕一放,玻璃杯底和茶幾還是撞出了一聲輕微的脆響,把他給驚了,顧文瀾睜眼看了過來。
一邊倒水,一邊問:“怎麼不去洗澡?”
他坐了會兒,忽然起走過來,在跟前站定看著,溪言和他對視,有些莫名,他沉默片刻才說:“我先去洗澡。”
溪言……喝了口溫水。
什麼先去洗澡?
那他原本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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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不,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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