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瀾沒見過兇起來的模樣,被惹急了頂多拍他一下,或捶他或推他,但那力氣對他來說也是綿綿的,或者罵他:“顧文瀾!你太欺負人了!”
也說不了話,可能因為是老師的關系,也有可能和家庭教育有關,畢竟家里頭的老師扎堆地出現,文明教育那是細針縷地招呼著。
李老師不愧是出書香門戶。
李老師現在就像一顆草莓味的棉花糖,白又甜的棉花中間裹著一團又香的水紅草莓心。
顧文瀾被得牙,把抱起來回臥室。
溪言嚇一跳,“你不吃飯了?”
他說:“吃棉花糖。”
顧文瀾在那事上面表現得頗有些賦骨,興起時附到耳邊調笑:“和你把領扣松,帶寬,袖梢兒搵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
溪言以前讀過《牡丹亭》,知道什麼意思,臉一偏,不想應他。
顧文瀾說:“溪言,我們要個孩子。”
溪言一下子回神,立馬說:“不行,還不行……”
顧文瀾知道為什麼現在不想要,現在帶高二,明年下半年帶的班級就升高三了,怕到時候請孕假,臨時換個新的班主任上去,會影響學生的狀態。
但顧文瀾就喜歡招,跟欺負有癮似的,掐著的腰一下比一下要得狠,溪言抬起右腳踩他口上,沒什麼殺傷力,反惹得他大發。
被這麼一鬧,于是就……一即發,覆水難收了。
溪言氣得說話聲音都打著,“你老是這樣,我說的話你總是不聽,你討不討厭啊?你——”
顧文瀾趕抱著安,“我討厭我討厭,我不這樣了,我以后都聽你的,別生氣了,再氣壞了對孩子不好。”
“顧文瀾!”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
早上溪言起來氣還沒消,做早餐時繃著個小臉,一看見他就更氣了。
顧文瀾不敢再招惹,跟在屁后面好聲好氣地陪著笑,“李老師今天煮的什麼粥?聞起來特別香。”
說:“自己看。”
“溪言,”他忽然一聲,溪言停下腳步,顧文瀾將轉過來說:“沒事的,我算過了,你安全期。”
“安全期又不準。”
“放心,就你這小板,沒那麼容易……”他忽然收了聲。
溪言愣愣地看著他,“什麼意思?我怎麼了?為什麼沒那麼容易懷上?”
顧文瀾揚笑著,低聲說:“沒什麼,就是有點氣不足,需要調養一下,調養好了懷孕完全沒問題,別怕,不是什麼大問題。”
“真的?”
“干嘛騙你?”
溪言還是不放心,“要不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顧文瀾說:“也好,你什麼時候去?我時間陪你。”
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可以去。”
顧文瀾不太滿意地擰眉,“能不能依賴一下我?”
“我自己可以的,檢查一下嘛,很簡單的。”說。
“是很簡單。”他撇,還是一臉郁郁。
“你怎麼那麼別扭?”
“……”巧了,他也覺得自己別扭的。
顧文瀾也意識到自己最近的變化有些明顯,換了個人似的,有時候甚至還會犯蠢,他高中時期都沒這麼稚過。
那時候他本沒時間沒力也不可能讓自己稚。
他繃了太多年,邱南總說他早,剛步青春就開始思考年人的生活,當時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那時候他的心態已然是那副景況。
“李老師。”
“什麼?”
“要過年了,我想吃棉花糖。”
“棉花糖?好啊,過兩天我去買。”
“李老師。”
“嗯?”
“你真好。”
“給你買棉花糖而已,又不貴。”
“……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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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進展快了些。
那就代一下顧醫生以前的事,順便讓顧醫生追追妻吧,不過還找不到契機,我再尋尋。
這文再更個20章估計夠了。
安排得明明白白【驕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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