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言搖搖頭：“我們就這麼走了沒關系麼？對了，我的東西還留在包廂里。”

顧文瀾出手機說：“我讓春娜幫你拿著。”

他打了春娜的手機，代幾句之后又問了被他弄骨折那人的后續就掛了，春娜知道他這會兒心不好，所以沒詳細打聽剛才的事，他問什麼就答什麼。

溪言確實被嚇到了，不過是被顧文瀾給嚇的，沒料到他的反應會那麼激烈，直接把人兩只手臂給掰了，那得多大勁啊……

經過這一出，溪言倒是忘了要問他過去那些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心有余悸，“你以前跟人打過架麼？”

顧文瀾閉著眼睛說：“沒，我是好學生，一直都是。”

“那今晚你是第一次跟人家手？”問。

“那不手，”他睜眼，目和對視，“那制裁。”

“……”又開始臭屁。

除夕這天，春娜一早把溪言的包包送過來，還在這待了一個小時才走。

溪言把人送到門口，回來往沙發一坐，把手機從包里拿出來，發現有個未接來電，是顧云微打來的，給顧云微回電話的時候顧文瀾拿著書往上一躺。

顧云微打手機其實就是問他們今天回不回去吃年夜飯。

溪言拿著手機支支吾吾，正想問他，他已經先一步開口：“不去。”

而手機那頭的顧云微也聽得見，“嫂子，既然我哥不愿意那就算了。”

溪言覺得自己也勸不他，只能安兩句就掛電話了。

顧文瀾對春節沒多期待，那幾年過春節家里也是安安靜靜，邱南一伙人找他出門他都不愿意，他得在家里陪媽媽。

所以春節那幾天就他和他媽兩個人。

他已經養習慣了，不湊那個熱鬧。

溪言也是個靜得下來的人，待在家里看電視能看一天，一會兒跑出臺給山茶花和薄荷澆澆水，一會兒拿著魚缸進洗手間換水，一會兒又進廚房切一盤水果。

端著水果盤出來的時候，顧文瀾正拿著手機聽電話，表有些無奈，隨后應了兩聲：“好，知道了，我們現在過去。”

顧文瀾扔下手機，安安靜靜坐了一會，見過來了說：“去換服，咱們回別墅。”

溪言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有些不放心，“你要是真的不愿意，那咱們吃完飯就回來。”

顧文瀾笑了笑，“李老師很在意的我的麼？你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了？”

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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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他倆的就在這無聊的柴米油鹽當中遞進。

應該有錯字，待會兒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