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一聲，“李老師把我的尺寸索得一清二楚。”

溪言聽完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心里好氣又好笑：“你有沒有一句正經話？”

他故作茫然，“我哪句話不正經了？”

“懶得和你說。”

“把話說清楚，我哪句話不正經了？”

“……”

接下來顧文瀾仍是忙。

學校里月考結束，溪言找周禹問了一下考試況，周禹垂臉不知道想些什麼，心忐忑，上安：“第一次月考，沒什麼的，后面加把勁，會越來越好的。”

周禹卻忽然抬起頭來，對揚起角笑了，“我覺得考得不錯，但是以前的知識點沒跟上，需要花時間補一補。”

溪言暗松了口氣，“別急，慢慢來，我說過你很聰明，相信老師。”

得空的時候，溪言掐指一算，這個星期顧文瀾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三叔說過，和醫生過日子是很枯燥的事，他不能陪你做很多對尋常夫妻來說輕而易舉的事，所謂浪漫更是不能奢想。

溪言倒不需要什麼浪漫，只希他健康。

有空了就會鉆研營養餐，尤其喜歡研究煲湯，當天晚上煮好，放在保溫盒里讓他第二天帶到醫院，要麼喝完再出門。

又是周六，溪言正在廚房里準備煲湯的材料，忽然聽見開門的靜，趕放下菜刀跑出去，見到門口的人，一時難掩愉悅，“你今天這麼早回來？”

顧文瀾一愣，了鞋過來，“嗯，我回來拿點東西。”

笑容收了收，茫然點頭，“哦……”

顧文瀾一時站著忘了挪步，大概是有些心疼，他說：“我最近是忙了點。”

溪言趕又笑笑，“你注意休息，別把累壞了。”

他不知道想些什麼，片刻后說：“你再等等，明年……或者后年，我努力一把，升了副高，會有多一些的時間陪你。”

溪言不敢給他力，急忙轉移話題，“你回來拿什麼？”

他安安靜靜看了一會才說：“我要去一趟外地參加一個學研討會，現在回來洗個澡，再收拾兩件換洗的服就走。”

推著他去客廳，“你去洗澡，我給你收拾。”

溪言到臺給他拿了服讓他進浴室洗澡，接著進臥室收拾了一套干凈的襯衫和西，折疊整齊裝進袋子里，想了又想，返回客廳拿了胃藥放進去。

拿完胃藥，蹲在電視柜的屜前，愣住。

顧文瀾洗完澡出來，沒在臥室里找到人，又走到客廳，見坐在沙發上，著魚缸愣神，頭頂的燈襯得皮白晃晃的。

他一過去忽然站起來，像是有些張，“那個……你們的研討會……”

他慢慢嗯一聲。

說：“方便帶家屬麼？”

顧文瀾片刻沒了聲，接著緩緩出一笑，“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溪言，囁嚅：“我想跟你去……”

他輕輕抬著下笑，“好像沒這個規定。”

溪言一顆心稍沉。

他又說：“但也沒明確規定不允許。”

看他一眼，彎腰拿起準備好的服行李，越過他說：“那走吧。”

顧文瀾在后笑出聲。

耳發熱，沒理。

兩人下樓來，他的車就停在單元樓前，溪言開門坐上副駕駛才發現后車座似乎還坐著個人，回頭過去，后車座的男人也看著。

溪言尷尬，“……你好。”

男人愣一下，馬上回過神來，“這位是……李老師？”

溪言趕看向才上車的顧文瀾。

顧文瀾說：“我們李老師真是遠近馳名。”

李老師繼續尷尬，不好意思吭聲，沒想到他還有同事一同出行，這讓人見了，還以為有多黏人……太丟人了。

顧文瀾對說：“那位是我們科室的向醫生。”

李老師趕對人家笑笑，“你好，向醫生。”

向醫生大笑，“久仰久仰，李老師大名如雷貫耳，顧醫生經常念叨你。”

李老師看了主駕駛座那人一眼，輕聲說了句：“見笑了。”然后趕坐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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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是我沒表達清楚，并沒有馬上要完結的意思，就是提個醒，以防后面真完結了顯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