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過來,場面便肅靜了不,只靜靜的坐在那,仿佛就自帶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威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后那個位置尊貴無匹,可不可及。
“本宮瞧著今日花園花開的不錯,各位不必拘束,一同賞花敘意也是一件事。”
容虞坐的位置并不惹人注意,全程都跟著眾人一起起,行禮,奉承些可有可無的場面話。
陸長寧沒有跟著陸知霜一起過來,甚至沒有再出現在容虞的眼前。
年紀還小,既然外人鮮有人知道陸赭還留下了個小兒,就證明陸家人暫時不想讓出去拋頭面。或許這也算一種別樣的保護方式了吧。
容虞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待著,并不怎麼關心外界,在心里默默的盤算著東西。
思緒忽然被一聲驚嘆聲打斷,是旁邊的容畫發出的。
抬頭,以為是沈映來了。
但并沒有如愿看見沈映,只在宴中看見了一個相貌不俗的姑娘。
好像是剛剛才過來,此時正同皇后和奕王妃行禮。
“快快起來吧,今天你是怎麼回事,往日不是最準時的嗎?”是奕王妃發的話,雖然在責怪,但是卻著一子難言的親昵。
“致兒來得路上耽擱了些,還請姨母不要怪罪。”
皇后擺了擺手,笑道:“行了,快去坐下吧,能怪罪你什麼。”
容虞聽說過,是國公夫人母系那邊的人,自小父母雙亡,從小寄養在國公府,同沈映是青梅竹馬般的存在。
這個人其實若真論相貌,倒不如容虞,甚至整個京城也找不出幾個能和容虞媲的人來,但是這個人上卻有種別樣的,容虞比不了的氣質。
那時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并沒有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但總會讓人覺得自慚形穢。的禮儀趨近完,上有書卷氣,但是一顰一笑又毫不古板,像水一樣,又溫又靈。
而容虞只是在皮相,毫無靈氣,庸俗又低級,簡直未比先輸。
轉落座時,容虞看見發上一澤瑩潤的白玉碧璽簪,柄部扁平,有紅藍綠三種的寶石做雕飾,柄首有一朵杏的碧璽花。
是上次在沈映書房里看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