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的確了這個人的刺激,從而忘了距離容環婚期已經不遠了,容虞越被人唾棄,那和容虞一父同姓的容環就會越影響。
容虞還是安然無恙自己走了回來,但經此一遭,原本就沒什麼名聲的容虞,此后更是人人鄙棄了。
琉夏一見容虞回來,就哭著不顧份之別一下子撲到了容虞上抱住了,正好撞在了容虞的傷口上。
容虞并沒有直接推開,只輕輕的皺了皺眉,說:“松開。”
琉夏早就習慣了這樣冷淡的容虞,擔心自己的眼淚抹到容虞的服上,還是搭搭的松開了容虞,一邊抹眼淚一邊道:
“…姑娘,你…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話剛說完,琉夏就又哽咽了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為什麼他們會把那樣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您的上,要不是…要不是沈世子……”
“別哭了。”
容虞進到房里,沒管的滿臉淚水,又問道:“今天可有發生什麼。”
琉夏泣了幾聲,然后一五一十的和容虞說了這一天發生的事,包括刑部來人以及容圍訓斥容畫的事。
容虞并不意外。
他點了點頭,忽然問:“那他現在還在府里?”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容圍。
琉夏沒想到容虞會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才道:“奴婢也不知,只是今天王爺同大爺出去了,不知現在回來了沒。”
容虞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琉夏問:“姑娘,你要去找王爺嗎?”
容虞搖了搖頭,不再多說,道:“沒有,夜深了,你也快去睡吧。”
琉夏癟了下,又問道:“…那姑娘,你吃飯了嗎,奴婢去幫你準備……”
容虞打斷:“不必。”
琉夏失的哦了一聲,道:“……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姑娘您要是有事就奴婢。”
容虞沒說話,琉夏紅著眼睛默默的退下了。
容長兼原本在江北那邊做,不大,卻是一個極容易撈油水的職,這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同郡王府有關系的許多人擔的都是這樣類似的職。
江北那邊今年夏天大旱,朝廷下令撥款賑災,是經皇帝批紅閣親自下的命令,容長兼并不在當中擔任重要的職位,只是在糧草這一塊負責登記,職位清閑。
但容長兼卻利用份之便,買通了接糧的地方,足足克扣了五千兩白銀。原本賑災這種事,對于經手員來說就是你貪一點我貪一點的事,然后留個大頭給當地的災民買一些劣質的粟米,就算了了。
但這次不一樣,上面扣的太多,留給下面的就越,再加上盜賊肆,容長兼負責的那塊地方居然發生了暴。
發生暴就勢必會鎮,鎮之后就勢必會去尋找發生暴的原因,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左右已經不是把那五千兩補上就可以解決的事了。
是容圍替容長兼下了這個事,但為了避嫌,容長兼還是匆匆從江北那邊趕了回來。
而負責糾察謐州暴的是江西巡馬恭,他曾是首輔陸覃安的門生。
今晚應該就是馬恭回京述職的日子。
容虞換了暗的裳,走出院門,挑了條人的小路進了后花園,練的避過往來的丫鬟仆從,然后走到容長兼的住停了下來。
一夜未歸。
而醉酒之后與人辦了一夜事的容長兼,絕不會想到就在昨天晚上讓他活過來又死過去的床下,有一個無聲無息的人一直睜著眼睛聽著,看著他們。
直到清晨,容虞才從容長兼房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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