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像是一只窮途末路的困,不想去死卻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胳膊放在案桌上,雙手進自己的發間,眼睛發紅,張大,又覺得自己不過氣來。
為什麼,為什麼殺了容畫?
不,不是的病發作,只是…只是想自己報仇而已,小時候容畫誣陷把湯灑在上,容長兼就把地上的湯水干凈,還有好多好多諸如此類的東西,不該恨嗎?殺難道不應該嗎?
可是那為什麼要和沈映說那種話?
為什麼?
覺得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沒有騙沈映,真的覺得很煩,這樣日子過的太久了,只要一看見沈映,就會覺得心里的恐慌又加重了幾分。
就算好了又能怎麼樣呢?
看看這個世界,沒有沈映就什麼也不是,現在的生活里全都是沈映,沒有目的,沒有方向,甚至覺得自己沒有獨立的意義,像為沈映而生,又像為沈映而死。
的生活里已經只有沈映了,這樣的已經不是了。
“沈映沈映沈映沈映………”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虞放下手,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靜靜的坐著像個雕塑。
容虞站起了子,徑直的走向房門,然后嘩的打開,正出門時,作又生生的頓住。
沈映站在門外,垂眸著。
容虞抿了抿,問:“你沒有走嗎。”
沈映答:“走了。”
“然后又回來了。”
“為什麼回來?”
“我怕你真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說我不攔你,是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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