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任水流沖洗的手一頓,便又繼續洗。
陳辛言:“你是不是沒主問過蘇岸?”
兩人不用過多鋪墊,易胭關水,思索一下后問:“問前男友是不是有了現任?”
陳辛言噗嗤一笑,同為生都能理解尷尬點:“也是,換做是我,遇到前男友打死也不會問他這種問題。”
“不過——”陳辛言轉過子靠在洗手臺邊緣,“蘇岸這人你要是不問他,他不會說。”
陳辛言很好奇,偏頭看易胭:“你倆以前怎麼好上的?”
一個不會問,一個不會說。
易胭笑了下,聽陳辛言這麼一問,才意識到和蘇岸一直陷死胡同。
以前是一直主,什麼都敢問,蘇岸一直被。
易胭一不主,兩人就無結果。
但主久了,也會累的。
陳辛言男朋友給發了消息,拿出手機看了眼:“我男朋友喊我過去了。”
說完繼續道:“其實我跟蘇岸真的沒什麼,不過就是雙方都被家里人催婚,干脆互幫一把演個戲,我爸媽不讓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他媽媽催婚催得。”
笑:“這麼多年他一直單呢,他前段時間是不是惹你生氣啦,一直在小區外等你。”
易胭愣住,與此同時,呢大兜里手機振,打斷思緒。
易胭拿出手機,看到崔依依來電。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陳辛言剛好要回去:“那我不打擾了。”
說完從洗手臺邊緣起,離開洗手間。
易胭接聽崔依依電話,那邊崔依依帶著哭意的聲音傳來:“易胭姐,易胭姐,救救我。”
易胭眉心一皺,但還算鎮定:“你別急,慢慢說,你現在在哪兒?”
崔依依那邊又急促說了幾句,易胭眉心越蹙越,掛斷電話匆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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