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同事在說“能慢點就慢點,還有幾天吃好喝好呢,過去那邊估計要瘦個幾斤,說不定還有大堆蚊蟲。對了,大家記得帶驅蚊的啊。”
“我倒是想早點過去,早去這事兒早結束,要不然心里總梗著個事兒,難得不行。”
近幾天蘇岸很忙,基本上沒時間陪吃飯。
今天傍晚也沒辦法過來接。
下班后易胭開車回家,順路買了飯,要和易檬自己做飯是不可能的,母兩個做飯一個比一個難吃。
回家時易檬沒像平時那般很快出現在門后,房子里很安靜。
易胭警惕看向玄關鞋柜,鞋柜里沒有多余的鞋,易胭在旁邊蹲下來,盯著地上一塊灰塵看。
正出神,易檬出現在客廳。
“回來了”
易胭轉頭就見易檬臉有點蒼白。
起“你怎麼了”
易檬了肚子“吃錯東西了,中午了個蝦粥。”
這的確像是易檬會做的事“對蝦過敏還喝蝦粥。”
易檬“這不想看會不會有例外嘛。”
客廳沙發上堆一條毯,仿佛在解清易胭疑似的,易檬走過去坐下,拉過毯蓋上“拉了一下午肚子,跑廁所跑到酸。”
“你倒是活得滋潤,”易胭走過來將飯菜放桌上,“吃藥了沒”
“吃了。”
易胭了外套“我去洗個澡,你先吃。”
易檬在沙發上擺擺手,有點蒼白“你去洗吧,我胃口都被下午拉沒了,現在吃不下,等你出來一起吃吧。”
易胭嗯了聲,進了浴室。
浴室花灑水滴淅瀝,砸在瓷磚上分崩離析。
易胭閉眼仍水流沖刷臉龐,長發著潔后背,前凸后翹。
可任水流如何沖刷也沖不掉腦紛思緒。
不知過了多久,易胭手關了水,很久沒。
玄關鞋柜邊瓷磚上的灰塵,是一個男人的腳印。
自從蘇母住進來后蘇岸便沒來過,鞋碼不對,不可能是蘇岸。
易胭心臟一悸,還閉著眼,眉心痛苦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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